某處昏暗的地下室,陳薇薇被扔到地上,這片空間只有十多平米,沒有窗戶,唯一的光源是頭頂?shù)逆u絲燈泡。
佐倉美明看著惴惴不安的陳薇薇,泛黃的燈光使二人增添了一種陳舊感。
“你覺得他會不會來救你?”佐倉美明用日語問。
陳薇薇以前經(jīng)常來東京參加活動,所以早早就學(xué)會了日語。
她沒有回答對方,也不敢看對方,只是盯著地面。
“你是啞巴嗎?”佐倉美明眼神變得陰郁,輕輕揮手,一股無形的力量抽打在陳薇薇的臉上,留下一道鮮明的紅印。
陳薇薇叫了一聲,被打得扭過頭,眼眶有些發(fā)紅,她從來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
現(xiàn)在不安又害怕。
佐倉美明見她沒有說話,緩緩走到她的面前:“我知道你聽得懂日語,我查過你們的資料。你這張臉不錯,不知道要是毀了你還能不能像現(xiàn)在這樣有骨氣?”
陳薇薇眼中浮現(xiàn)出一抹驚恐,臉對她這種公眾人物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如果毀了,那她的演藝生涯也基本宣告結(jié)束。
“你要做什么?”
佐倉美明笑出聲,她的笑容很淺,似是諷刺似是歡愉。
“我要做什么?那就得讓我好好想想了。”她起身背對陳薇薇,仿佛真的在思考該怎么做,“我要把你綁在椅子上,用鞭子抽你,直到你把抽得體無完膚,就算你以后治好了,也會在身上留下一道道丑陋的傷疤。我還要拔掉你的指甲,拔掉你的頭發(fā),放心我會讓你一直保持清醒,讓你一輩子都記住那錐心的疼痛……”
陳薇薇臉色有點發(fā)白,她沒想到佐倉美明如此陰狠,可她又什么都做不到,只能任其擺布。
“怎么樣,現(xiàn)在是不是非常恨清野惠?如果不是她你就不會被我抓住,也不會經(jīng)歷接下來所要承受的痛苦。”佐倉美明問。
陳薇薇低垂著腦袋,清野惠說自己孤立無援,但此刻真正孤立無援的是陳薇薇。
她什么也不想說,什么也說不了,就像一個死刑犯,又像是一朵即將凋零的花朵,不論怎么掙扎,都會迎接既定的命運。
如果還有希望的話,如果還有可以祈求的對象的話,那大概就是顧遇了。
可是對方應(yīng)該是找不到這里的……
“你是不是在想顧氏的那個家伙能來救你?”佐倉美明說,“沒用的,這里是佐倉家五十年前在東京郊外建立的一個秘密基地,很多佐倉家的成員都不知道。周圍也沒有監(jiān)控攝像頭,即便是顧氏也沒辦法一下子鎖定。哦對了,你不是超越者,不了解這些。”
“你把我弄得半死不活,顧遇還會愿意和你換?這樣做對你又有什么好處?”陳薇薇抓住重點反問。
“問得好,可是我就愛折磨人啊,尤其是長得漂亮的人。之后我會把你的視頻發(fā)給他,試想當他看到滿身傷痕的你肯定會方寸大亂,到時候?qū)ξ叶赃€是有利的。”佐倉美明瞇著眼睛,不全是憑喜歡做事,她心中也有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