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嫣喜歡莊嚴。
莊嚴喜歡林語嫣。
但,他們還不是男女朋友。
早上五點三十五分,莊嚴被手環鬧鐘的震動叫醒。匆匆到食堂吃了早飯,就跑到了圖書館,開始了一天的奮戰。
“Hi!你也這么早啊!”
莊嚴覺得眼前閃過人影,本能地抬起頭,一看是林語嫣。林語嫣的氣色不太好,臉蛋紅紅的,好像在發燒。
莊嚴笑著說,“你也挺早的!”
林語嫣說,“是啊,這不是,咳咳!要考高數了嘛!咳咳!”
看來林語嫣是真生病了,總是咳嗽不停。莊嚴有點兒著急,“你怎么了?感冒了嗎?什么時候的事兒?”邊說話,邊扶著林語嫣坐了下來。
林語嫣強顏歡笑,“沒事兒!就是有點兒,咳咳!感冒。咳咳!”
“都咳成這樣,還說沒事兒!去醫院了嗎?”
林語嫣一邊咳嗽,一邊沖莊嚴揮揮手,也不知是沒去醫院,還是不用去醫院的意思。
“到底去醫院了沒?”莊嚴鍥而不舍地問道。
“沒有!我不想去醫院!”林語嫣終于在這個短暫的期間不再咳嗽,說了句完整的話,然后又開始“咳咳”上了。
“不去醫院怎么能行呢?我帶你去醫院!”說著,莊嚴拽起林語嫣就往門外走。
林語嫣也不知哪來這么大的勁兒,一下子掙開了莊嚴,撅著嘴,很委屈的樣子,“我不去!我害怕打針!”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里甚至帶著眼淚。
莊嚴有點兒著急,“你吃藥了嗎?”
林語嫣點點頭。
“見好了嗎?”
林語嫣搖搖頭。
莊嚴又很耐心的勸導,“看吧,吃藥已經不頂用了,咱就得去醫院,至于打不打針,那得聽醫生的,沒準不用打針呢!”
林語嫣又使勁兒地搖搖頭,“你騙人!我爸媽以前就是這么騙的!每次都打針!”
這林語嫣跟個小孩兒似的,倔的不行。莊嚴見林語嫣是怎么勸都沒用了,指了指林語嫣的背后,“你看,那是誰?”林語嫣本能地回頭,莊嚴抓住機會,沖上去扛起了林語嫣,跑出了圖書館。
林語嫣剛開始還不屈服,一直大喊大叫,但沒過幾分鐘,就消停了,畢竟有病在身,沒那么多力氣了。
林語嫣趴在莊嚴的肩上,有氣無力地嘟囔著,并不停地拍打著莊嚴的后背。但莊嚴卻笑個不停,“只要你的病能快點好,怎么打我都行!”
林語嫣大頭朝下,感到很難受,但她知道,就算叫的再大聲,也不可能讓莊嚴停下來。林語嫣眼睛滴溜溜地轉,伸出右手,遮住了莊嚴的眼睛。
莊嚴看不見路,只能小心翼翼地放下林語嫣,但是一直拽著林語嫣的衣角,害怕她再跑了。
莊嚴見林語嫣臉色發紅,站得搖搖晃晃,“還能走嗎?”
林語嫣渾身都沒了力氣,看起來極為疲憊,“有點兒累!但,還能走!”
“算了!上來吧,我背你!”
林語嫣見莊嚴彎下腰來,心中竊喜,也沒推辭,順勢爬上了莊嚴的后背。
學校附近沒什么大醫院,私人診所倒是不少,雖說不如大醫院正規,但也是合法機構。診所距離學校不遠,莊嚴也不想讓林語嫣在公交車上受顛簸,索性就一直背著林語嫣趕到了一家診所。
“護士,您好,這女孩感冒了,您快給看看吧!”
那小護士也沒回應一聲,從抽屜里翻出一個體溫計,用酒精棉球擦了擦體溫計的水銀頭,遞給了林語嫣,“把這個夾上!坐那兒等會兒!”
莊嚴四周看了看,地方不大,但人還真不少,看樣子都是感冒的。
過了一會兒,護士回來了,對林語嫣說,“把體溫計拿出來我看看!”
林語嫣像個小綿羊似的,乖乖地從胳肢窩里掏出體溫計遞給護士。
那護士掃了一眼體溫計,順手用酒精棉簽擦了擦水銀頭,又遞給了另外一個剛來的小伙子,對那小伙子還是那句話,“把這個夾上!坐那兒等會兒!”然后,和墻角的一老大爺說,“這姑娘38度1,有點兒高燒。”
護士對莊嚴和林語嫣說道,“你們過去吧!讓大夫給你們瞧瞧!”
莊嚴他倆這才知道,原來坐墻角那白胡子老大爺就是大夫,那護士要不說,都以為大爺是掃地的呢!林語嫣剛才還問過莊嚴,“怎么掃地的也穿白大褂啊?”
通過大約一分半鐘的望聞問切,大夫開了張單子給莊嚴,“找護士交錢拿藥。”
莊嚴硬是替林語嫣交了錢,之后,護士指了指里面的房間,“你們進去找地兒等著吧,我一會兒過去給你們扎點滴!”
“啊?”林語嫣差點兒癱在地上,沖莊嚴乞求,“我不打針,咱還是走吧!我求你了!”
莊嚴斬釘截鐵地回答,“不行!這生病了,不打針怎么行?我求你了!實在不行,一會兒我陪你一起扎,成不?”
護士見林語嫣要跑,就在那兒賤嗖嗖地說,“我告訴你啊,你現在走,醫藥費可不退!”
林語嫣心想,這是人家莊嚴花的錢,不能糟蹋了,要是現在走了,也辜負了人家的一番心意。
林語嫣一咬牙,在莊嚴的攙扶下進屋去了,等著扎針,當時她的背影顯得特別悲壯。
林語嫣最怕打針,就算打點滴也極為抵觸。她緊緊地攥著莊嚴的手,莊嚴感覺到,她手心里都是汗。
護士左手拿著點滴瓶和針頭,右手拿著酒精棉簽,直接走向林語嫣。
“來,左手握拳,繃緊了!”護士的扎針動作極為熟練,一點不含糊。
林語嫣突然揮揮手,示意護士先等等,又用極為悲愴的神情和哀傷的眼神對莊嚴說,“要是我今兒戰死沙場了,明年的清明節,你可別忘記給我燒點兒時尚雜志,我就愛看那個!”
護士撲哧一下樂了,“瞎說什么呢?扎不壞你啊!我可是專業的!”說完,就把林語嫣又細又滑的手背給拽了過去,涂抹點兒酒精,準備扎針。
林語嫣此時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絲絲絕望,她知道自己受不了這個,唯一的發泄方式就是:哭!
看著林語嫣渾身發抖,臉色發青,眼角里還轉著淚水,莊嚴心里著急,他已經傻眼了,也沒見過這個場面啊,打個點滴跟上刑場似的。
莊嚴看著林語嫣的表情,有點兒手足無措了。他清楚,只要林語嫣現在“哇”的一聲,之后便是無法計時的嚎啕大哭。他不能讓林語嫣在這種場合下哭出來,太丟人了!
林語嫣感到手背有點兒微微疼痛,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她本能地要開哭。正當林語嫣開始嚎啕大哭之時,突然,莊嚴撲了上來,吻住了林語嫣的嘴。
林語嫣頓時愣了,這一個吻似乎來得過于突然,根本就沒有任何準備。林語嫣身體感到放松,不再疼痛,不再想哭,她感覺自己失去了一切的感覺,除了莊嚴那溫暖、濕潤的嘴唇。
“哎媽,這兩孩子,也不避著點兒人!”
突然的一句話,好像把莊嚴和林語嫣一下子從巴厘島打回了小診所。
莊嚴慢慢地退了回去,但眼神卻沒離開過林語嫣,他們倆相視而笑。
“扎完了,別亂動啊!”護士拍了拍莊嚴的肩膀,接著說道,“照顧好你女朋友啊!”
莊嚴一時間沒回過神來,似乎對女朋友這個詞兒還感覺陌生,他傻傻地點了點頭,敷衍著那護士。
莊嚴沒發燒,但臉比林語嫣還紅,指了指林語嫣的手背,問道,“還疼嗎?”
林語嫣笑著搖了搖頭,“根本就沒感覺疼!”
莊嚴紅著臉低著頭,在那兒嘿嘿地傻笑,也不吱聲兒。
林語嫣用另一只沒扎針的手拽過來莊嚴,“你剛才是怎么想的?那么膽兒大!”
莊嚴笑呵呵地看著林語嫣,“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就是不想讓你哭出來,然后就……”
“要我看啊,你就是外表看著老實,也一肚子壞水兒!”
“沒有!這也是情勢所逼!”
林語嫣盡量繃住不去笑,想要矜持一下,“那,那剛才那一下算什么呀?”
“什么算什么?”莊嚴撓撓頭,對這句話有點兒迷惑不解。
林語嫣有點兒不是心思了,沒好氣地說,“甭跟我裝傻充愣,我指的是,我算你的什么人!”
“剛才那護士不是說了么!”
“她說什么了?”
“那護士說,照顧好你的女朋友!”
林語嫣再也繃不住了,笑得像花似的。
結束了長達兩個多小時的點滴,莊嚴牽著林語嫣的手往學校走去。不知是藥效發揮了,還是林語嫣太興奮了,反正這個時候的她一點兒都不像生病的樣子,反而特有精神,倍兒有活力。
林語嫣,“喂,你今兒膽可真大!太佩服你了!”
莊嚴,“其實,我膽子一直都挺大的,你沒看出來而已。”
“得了吧,你還膽兒大?記不記得咱倆第一次在圖書館見面的時候,你連看我一眼都不敢。”
莊嚴笑,沒回聲。
林語嫣接著問道,“你過去怎么那么膽小啊?怎么經常回避我呢?”
“因為,因為我不敢!”
“不敢?”林語嫣有些不懂,好奇地問,“你在害怕什么?”
莊嚴低聲回答,“害怕,這一輩子,都不能清晰地說‘我愛你’這三個字!”
林語嫣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把莊嚴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喉嚨上,用標準的發音和口型說,“我!愛!你!”
林語嫣接著說,“如果一千遍學不會,那我們就一萬遍。”
這晚的月亮,很圓,學校的草地上,灑滿了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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