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過節
- 我的文字游戲不可能這么輕松
- 鄉如故
- 2027字
- 2022-10-26 18:00:00
伴隨著韓審言知曉儒辯事情之后,他反而閑了下來。
每天就是練功,練功,還是練功。
讓韓審言有些不解的是,自己的師傅和夫子,終日不見人影。
要知道儒辯和自己的師傅沒有任何關系,甚至他都無法參與進去,為什么也會終日不見人影。
就在這一天,夫子和墨翟難得的同時出現。
一看兩個人的神色,韓審言就知道有事情發生了。
果不其然,今天就是儒辯召開的日子。
“等會你們跟在我身后,不要隨意的亂走。”
“此時的戒備有些森嚴,隨意的出入一些地方,可能會讓你們受傷。”
“我們肯定要緊緊的跟在夫子的身后。”
韓審言也知道此事的重要性,沒有絲毫不滿。
別說在儒家了,而且還是在儒辯這個重要關口。
就是在他們墨家,有些地方也不能簡單的就去。
一旦沒有令牌,就去可能遭受到大傷。
那些地方可不會給你解釋的時機。
一旦發現你沒有任何令牌,動手的只會更加果斷。
韓審言相信儒家也差不了多少。
他們緊緊的跟在夫子的身后,至于自己的便宜師傅,韓審言吃完早膳之后,就沒有見到。
他詢問夫子,夫子也并沒有明說。
可那態度就讓韓審言明白,自己的師傅肯定有要事要辦。
而且還關乎到儒家的這一次的儒辯。
或者叫他們帶到一個祭壇的邊上。
此祭壇占地就有一個中型的綜合性的體育中心大小。
此時的周圍雖然不能說人滿為患,但也算得上人山人海。
很多人都像他們一樣,都是個長輩帶來觀看這一次儒辯和見證的。
在加上還有一些其余書院的學生,這才讓周圍顯得有些人多。
看到周圍的人,韓審言有些后悔了。
韓審言預估這種事參與的人肯定會很多,但他沒有預料會有這么多人,來一起參加這種事情。
“你說我們現在偷偷的回去,夫子能不能發現?”
韓審言悄悄的在旁邊詢問著。
王靜安聽到詢問之后,回過頭看向韓審言。
卻發現韓審言的嘴角,并沒有任何的動作,聲音卻從自己的心底響起。
“不用看了,這是我學到的一種功法,可以直接進行交流,不用非要說話。”
聽到之后王靜安并沒有繼續探究下去。
“如果你不想被夫子打的話,你可以試試。”
“好吧,也是,我們畢竟是代表夫子的學生而來的。”
韓審言有些遺憾,他可不敢小瞧能夠達到夫子這種境界的人。
“喲,這不是王靜安嗎?怎么不在書院里繼續修習,來到這里了。”
就在韓審言和王靜安交流的時候,一名穿著華麗的書生,帶領著一幫人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這些是什么人?”
“天人感應一脈的人。”
一聽他們的來歷,韓審言就了解了。
是董仲舒一脈的人。
同時他們也是儒家內,最強硬的一派,也是最被各個王朝皇帝所喜愛的一脈。
畢竟他們提倡天人感應和大一統。
甚至他們認為儒家同樣不應該出現這么多脈。
應該在他們的主脈之下才分出來其余脈。
而且因為各個國家皇帝明里暗里的支持,他們一脈也是儒家內最為強大的。
“你和他們有過節嗎?”
“當初剛入儒家的時候,此人被我辯論了一番。”
“王長青,也就是此人,覺得自己失了面子,這些年來一直和我作對。”
韓審言秒懂,可能是對方想人前顯圣,結果被王靜安直接來了個大逼兜子。
不過,欺負我的兄弟,還是在我的面前,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雖然王靜安有些調皮,從來不叫自己的哥哥,但是在怎么也是自己教出來的弟弟。
哪里輪得到外人欺負。
“當時一時僥幸,讓你給忽悠住了,現在可不會那么容易放過你。”
“一群插標賣首之徒爾。”
王靜安連理會的意思都沒有。
正是這種無視,反而激起了來人的怒火。
他又想到了當初自己剛加入書院的時候。
那時自己意氣風發的向學院的教授,闡述著自己的觀念。
要不是因為對方,拜入夫子門下的到可就是自己了。
雖然同樣拜對方所賜,自己能夠加入到儒家最大的一脈。
可是這個仇他不能不報,不然他內心不通暢。
“沒想到修習,居然把自己修行成了一個啞巴。”
來人肆無忌憚的嘲笑著,根本不在意周圍的人。
同樣看到他身上的衣服,周圍的人也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相比他們夫子這一脈的實力而言,顯然對方在儒家內更得勢一些。
“夏蟲不可以語冰,燕雀……”
還不等說完,就被韓審言一巴掌拍在腦后。
“怎么說話的?我以前就這樣教你的。”
韓審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這位仁兄,我這弟弟不懂事,不知道拿捏分寸。”
“他和人講話的時候,不是這種態度,你多擔待些。”
王長青看到韓審言的態度,本來還有點欣慰。
要是這王靜安早點向自己認錯,自己才懶的針對他,畢竟還有更大的目標要實現。
只是越品味,他越發現有些不對。
什么叫和人說話的時候,不是這種態度,那我不是人唄。
“小子你是誰?這是我們儒家的事,關你何事,滾一邊去。”
王長青臉色冰冷的看著韓審言。
“他是聽不懂人話嗎?”
韓審言有些奇怪的看著王靜安。
“向來如此。”
韓審言了然的點點頭。
“現在是儒家的大事,不可在這大聲議論。”
“要是引起注意,我們這些人到是無所謂,就是你嗎……可能維護秩序的人也不會和一只……較勁罷了。”
聽到韓審言的話,跟在王長青身后的人自然不愿意了。
如果說王長青是動物,那他們這些跟在身后的是什么?
豈不是連動物也不如。
“哪里來的野小子?居然敢在我們儒家鬧事,敢謾罵我們儒家人。”
“仁兄們,他這是看不起我們整個儒家,這我們能忍讓。”
可是周圍的人也沒有傻子,都在一旁看戲,根本不愿摻和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