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說起我以前賣包子的那事了！”

“嗷，就是被人家追又被騙了的那次？”

“我總共就沒有賣過幾回啊！不過話說回來，那次就是把真錢拿回來估計著也會有人說我傻！”

“這話是什么意思？哥你說說看！”

“你想啊，這些個當兵的搶包子你就給他不就完了嘛，包子重要還是小命重要啊？當時我就應該撒腿就往家跑，什么包子餃子的只要人沒事就行了！”

“你別說還真是這么回事啊！那你當時為什么不把包子扔了啊！”

“那時候咱老爹在豐澤園做廚子，這包子是咱家里省吃儉用攢下的面做的，那時候我就就想著賣了包子之后換成雜糧能吃一個月呢！是真舍不得不要了！也是那兩個傷兵只想搶包子沒想著傷人，要不那時候我還真就不一定能跑得了！”

“那時候兵荒馬亂的誰家過日子也不容易啊！”胡大媽也是經歷過那個時代的人，她比雨水和婁曉娥都知道那時候的不容易！

“不過柱子哥，現在不是都過去了嘛！我看現在你家里的日子過得很好啊！”

“這兩年我這妹妹也能自己掙錢了，我也漲了工資，加上食堂里工作倒是不缺吃喝。”

“曉娥啊，你們聊著，我先家去了，待會讓柱子送你！”

“那胡大媽您要走啊？”

“剩下是你們年輕人的事了，我就不跟著摻乎了！”說完胡大媽準備起身離開。

“胡大媽，您要是沒有急事啊，您就和雨水到她屋里聽聽收音機，人家姑娘第一次過來就把人家一個人留下不太合適！”

“成，那雨水我到你屋里坐會！”

胡大媽和何雨水抱著收音機去了雨水那屋。

“曉娥，剛剛胡大媽在這里我有些話不太好說，你能跟我說說你家里的情況嗎？”

“我家啊，我家里還有個哥哥已經結婚了，我嫂子娘家是廣東那里的，當時來BJ上學和我哥認識的，現在他們有兩個孩子。我姐姐也早就嫁出去了，現在家里就剩我的個人問題還沒有解決了！我爸爸原先是你們軋鋼廠的股東，公私合營的時候把管理權上交了！我媽媽是譚家人，我呢高中畢業之后，家里一直沒有讓我工作，現在就在家里閑著沒事就讀讀書，聽聽音樂什么的！”

“您是真幸福啊！我家里的事情胡大媽都給你介紹了那些？”

“哦，胡大媽說了您家里現在就你和你妹妹兩個人，您父親現在在外地，您的職業是廚師現在是六級，還是食堂班長！還有就是你妹妹現在工作了。”

“這樣我就再補充一下，過些日子我會申請參加廚師等級考試，有可能我的廚師等級會再提一下，不過我們廠里面的廚師最高也就能夠升到四級，發五級工資，大概有個六十多一個月，但是糧食的定量多不了多少！”

“我看見您家里新買的縫紉機了，您是給何雨水準備的還是？”

“縫紉機啊，我是準備留著結婚使的！”

“那我得告訴您一聲，從小我就不會針線活，縫紉機就更不會使了！”

“那就等著我妹妹結婚給她做嫁妝！”

“不好意思啊，柱子哥，因為家里我最小，家里的活從小就沒有做過！”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和我妹妹要不是院里一大媽幫著洗洗涮涮縫縫補補的也好不到那里去！”

“柱子哥，今天很高興認識你，時候不早了，我應該回家了！”

“行，曉娥，我也很高興認識你！你回去和家里人商議一下看什么時間合適我到您家里走一趟！”

“好的，那我去喊上胡大媽一起走！”

“成！”

何雨柱和婁曉娥到雨水屋喊上胡大媽，一起離開了四合院！

何雨柱先把胡大媽送回家，然后又和婁曉娥一起往她家走！

一路上兩個人沒有怎么說話，好像能說的話在家里都已經說完了。何雨柱只好硬著頭皮發出邀請：“今天沒有機會請你看電影，這幾天我想著找個時間咱們去看場電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看電影啊？等我回家和家里商量一下吧！到時候我會找你的！”

“你找我可能不太方便，一旦廠里有招待任務我都得待到晚上七八點鐘甚至九十點鐘！到時候我到你家找你吧！”

“好吧，那我就在家等你來找我了！”

“對了，你說過想嘗嘗正宗的譚家菜，這事需要您家里把材料準備好，還得把吊高湯的材料送到我家里來，得好幾天才能把高湯吊好，而且準備好材料之后我得先到你家里把材料提前處理一下，這也得需要一天的時間！”

“準備高湯需要什么材料啊？”

“你媽媽應該知道，如果你媽媽不是很清楚的話，我也不能把材料列出來給你看，高湯是譚家菜的靈魂，而且即使你媽媽也應該不知道全部的材料，不過大部分的材料她應該是知道的。到時候把材料給我，我再自己采購一些沒有的和一些調料就行了！”

“對了，跟你的家里人商量一下，最好不要準備太麻煩的材料，我學成到現在有十多年沒有做過譚家菜了，也是害怕砸了招牌！”

“你就對自己這么沒有信心？”

“不光是信心的問題，太麻煩菜一天的時間都做不完，好在你媽媽是個行家，應該會考慮到這一點，你到時候直接和你媽媽說她就知道該怎么準備了！”

“聽你這么一說，好像很麻煩啊！”

“再麻煩也麻煩不到你，你只是等著吃就可以了！”

“那從把材料給你到我把菜吃到嘴里需要多長時間啊？”

“高湯材料要是齊全還好說，要是有上幾種我尋摸不到的，你都沒有機會吃。就是一切順利最快也要五天的時間！”

“這可比我想象的麻煩多了！”

“所以我才讓你跟家里人商量啊，也就是對你們家里的情況有所了解，要不然別人跟我說要嘗嘗譚家菜我會跟他說，讓他趕緊回家躺床上去！”

“躺床上做什么？”

“做夢啊，夢里什么都有！”

“哈哈哈，夢里什么都有！”

“其實嚴格說起來做夢他們都不會夢到！”

“什么意思啊？”

“這么說吧，我沒有吃過西餐，有一天我做夢夢到了我在吃牛排，你說我的牛排是什么味道的？”

“牛排還能什么味道？”

“在你的夢里牛排是牛排的味道，在我的夢里牛排只能是醬牛肉的味道，因為我只吃過醬牛肉！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我有點暈，不過這和書上說的唯物主義差不多！”

“什么差不多，這就是唯物主義，一切想象包括夢境都必須以現實為依據。不信你回家嘗試想象出一個你沒有吃過的菜的味道試一試。所謂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不親口嘗一嘗你就不知道菜的味道！”

“沒有想到柱子哥你還研究哲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