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蟒蛇!”安坦一臉吃驚的看著我,“你這亂喊什么呢,這叫哪門子暗號?還不如直呼他們的名字更好一些。”
我這不想著大蟒蛇是我們的共同記憶么,聽她一說也覺得真還不如喊名字,這時二樓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了起來,“德爺,是你嗎?”
我一聽是全子的聲音頓時高興起來,“全爺,你他娘的在哪兒呢?”
只聽二樓槍聲密集起來中間又聽幾聲慘叫,全子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快點上來救我,我的掩體要被打穿了!”
此刻我和安坦已經(jīng)強攻到了樓梯口,密集的火力也朝著我們壓制而來,我和她只要有露頭的就直接“突突”了。
安妲又取出一顆會飛的手雷扔了過去,只聽“轟”的一聲巨響,樓梯之間的火力瞬間就停了。
我和安妲急忙搶攻好不容易到了二樓,發(fā)現(xiàn)全子已經(jīng)被幾個人逼到一處角落,身旁一塊木門已經(jīng)千瘡百孔。我和安妲也不耽擱,左右開弓,各種手雷輪番投擲,這偌大的古堡頓時被我們炸的一片狼藉。
好不容易和全子碰了頭,他倒是很意外安坦來一起救他,他貧嘴道,“你倆怎么回事,趁我們不在怎么勾搭在一起了?”
我說道,“別貧嘴,安大小姐這次幫了大忙!”
全子說道,“多謝安大小姐救命之恩!”
我說,“我們叫安小姐好像不對,應該叫劉小姐才是。”
劉安坦倒不理會我們過嘴仗之癮,她問道,“還有兩個女孩呢?”
這一提醒我倒忘了親愛的艾琴和阿芳了,全子氣憤道,“被萬科斯洛夫斯基那個老不死的帶走了,也不知道她們倆受了他什么蠱惑竟然跟著他出去做事。”
聽說她們還活著我倒也不是很擔心了,我相信阿芳和艾琴的智慧,她們絕對不會受萬科斯洛夫斯基什么誘惑,我急忙問全子道,“知道她們?nèi)チ四睦铮俊?
“阿芳手上拿著之前雪山那顆能量石呢,你覺得那個老不死的還能帶她們?nèi)ツ睦铮俊比诱f道。
“不會吧,去那里了?”
全子點點頭!
安坦“叭叭”兩槍打死兩個沖出樓梯的人,“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要想辦法先出去。”
安坦話音剛落,只聽外面“哆哆哆”的直升機螺旋槳聲,又聽高音喇叭響起,“德爺、德爺,速到頂樓平臺,我來接你啦!”
全子吃驚道,“趙家那小王八蛋!”
我說道,“可不是他么,走,先上頂樓再說!”
我們?nèi)齻€邊打邊從樓梯往上跑,這時卻發(fā)現(xiàn)古堡的人進攻好似沒有以前那么瘋狂了,但我依稀覺得這萬科斯洛夫斯基的雇傭兵絕對不會這樣輕易的退縮,難不成他們從另外一邊的古堡上了頂樓?
哎呀!這可怎么辦,我們和趙印兒缺乏了基礎的溝通工具,甚至我們手上連手機都沒有一個,我抓住前面的安坦說道,“先別上去!那些雇傭兵全部都到樓頂上去了!”
安坦吃驚的說道,“你怎么知道?”
全子說道,“這不是常識么,這邊來幾個拖住我們,然后其他的人上去守株待兔嘛!”
“我想萬科斯洛夫斯基那個老家伙一定給了他們什么好處,定是要活捉我們幾個!”我說道。
“哼,你可別自作多情了,我見那子彈可沒有絲毫活捉我們的意思!”安坦冷嘲熱諷道。
“不能耗在這里呀,怎么辦?”全子問道。
我和安坦對望一眼,彼此明白了對方的想法,由趙印兒在上面吸引火力我們正好可以按原路返回。
我們又解決了一樓的幾個埋伏點,找到了回廊中我們出來的位置,發(fā)現(xiàn)里面空空如也,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們真的以為我們要從樓頂跑。
我們到了酒窖,全子不由的抱怨道,“你們這是又準備讓我鉆洞?”
我一腳踢在的他屁股上,“走你!”
我們躍過來鐵門,安坦掏出了一個定時炸彈裝好,這時全子卻勸道,“呃呃呃,別炸了他的酒窖啊,雖說他人很王八蛋,但他的酒真的很好喝!”
我罵道,“看你在這里日子過的不錯啊,還有酒喝!”
全子回道,“那必須的,我是天生樂觀派,想當年在中東戰(zhàn)場上,張開嘴巴就是一嘴沙子的人間煉獄里我照樣能讓自己過的滋潤!”
安坦設定好定時炸彈的時間說道,“別回憶了,快跑,我只設置了30秒!”
“啊!”我和全子不由的心里一陣咒罵,說完三人開始在地下通道里狂奔起來,不久之后只聽“轟隆”一聲巨響,只覺得地動山搖,這偌大的地下管網(wǎng)通井開始往下落石和掉灰,我眼瞅著架勢不對,這安坦或許沒有控制炸藥的量,爆炸恐會引起了連鎖反應,難道這管井要塌?
我們?nèi)齻€與時間賽跑,想著和電影大片中一樣應該問題不大,可事情卻是和我們想的不一樣,這管井并沒有坍塌,只是充滿了巨大的煙塵。
我們幾個摸索著終于回到了我們最初的出發(fā)點,踏過那厚厚的冰層,外面的陽光開始刺眼。我們躍然而出,不成想外面一群人早已臨陣以待,桑吉蘇站在一輛越野車前,叼著雪茄對著我們鼓掌。
我們互相打量一下彼此的慘狀,雖說都沒有受傷,但全都像“灰老鼠”一般狼狽,我?guī)е幼叩缴<K面前卻發(fā)現(xiàn)不知道如何給全子介紹他,沒想到全子首先伸出手說道,“唷,蘇老板,這是擺的什么龍門陣啊?”
桑吉蘇倒也不嫌棄全子一身灰塵,他伸出手來握了握說道,“李先生,我就說我們很快就能見面的嘛!啰,你看,這不是應驗了嗎!”
這桑吉蘇不說我差點忘了全子姓什么了,我一臉驚愕的看著他們?nèi)绱擞H切,此刻才發(fā)現(xiàn)桑吉蘇和萬科斯洛夫斯基之前就是大熟人。也不奇怪,這兩個一個是銅礦大鱷一個是金礦富豪,不熟絡反而奇怪了。
我們上了車,全子坐在我的旁邊,這時劉安坦好似換了一個人又是一臉冷漠,她徑直上了最前面的一輛車。
這車上只有我和全子兩個人,我一看司機是個地道的俄國人,當下也不再防備,追問起全子他們和我分開后發(fā)生的事情。
全子長話短說,原來他們和我走散之后,只知道那頭狼抓走了我,幾個人在礦坑底下開始尋找起來,后來狼群不斷的襲擾他們,又加上孤立無援,最后三人只好放棄了搜索,跟著大部隊朝著礦坑出口往出走。
一行人出了礦坑,萬科斯洛夫斯基發(fā)現(xiàn)他外面留守的部隊也被狼群攻擊了,剩下的人早已逃離很是氣憤,于是和趙印兒發(fā)生了激烈的語言沖突,最后趙印兒甩手走人了。老五他們和范家、汪家的人趁亂全部走了。全子他們被萬科斯洛夫斯基的人強行帶上了車然后到了莫斯科。
萬科斯洛夫斯基對那把到手的石盒很感興趣,也真的相信全子他們知道這個石盒的秘密,所以對他們也是多加的照顧,找醫(yī)生治好了他們的傷,還把他們留在古堡中養(yǎng)傷。
這樣過去了一個多月,終于萬科斯洛夫斯基忍不住了,他下定決心要去飛船的初始地,也不知道他從哪里搞得情報,知道飛船被埋在蒙古的無人區(qū),于是他找全子幾個商量,因為全子去過那個地方,所以全子拒絕了。
沒想到阿芳和艾琴卻表現(xiàn)出了要去的意思,全子見她倆要去也只好跟著一起去,結(jié)果被萬科斯洛夫那個老家伙擺了一道,臨行前他把全子羈押了起來,或許是他盤算著用全子做人質(zhì),阿芳她們就不敢亂來,又或者是想通過全子來抓到我。
我聽完全子的分析,覺得他的分析不無道理,這萬科斯洛夫斯基只帶阿芳和艾琴去,應該是覺得女孩更好控制一些,帶著全子應該是怕他半路又動什么歪心思。
我也把我的經(jīng)歷說了一遍,全子聽完對我在小山村的報復行動給予了理解和欣賞,他說如果是他他也會這么做,在聽到塔莎蘇的時候他說道,“這小女孩我見過,是桑吉蘇的侄女!”
我突然想起來全子和桑吉蘇為何這么熟悉,全子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說道,“我和他之前在萬科斯洛夫斯基的古堡中碰過頭,很奇怪的是他倆關系似乎很好。”
我想起塔莎蘇和阿芳的長相很相似,問全子道,“那塔莎蘇和阿芳見過沒有?”
“嘿,你不說我還真忘記了,那塔莎蘇和阿芳長的真像,當初我還以為是阿芳呢!”全子說道。
“她倆沒見面?”我說道。
“哎,阿芳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從來不喜歡應酬這些,再說那幾天她還躺在病床上呢!”全子說道。
“是了,我們都差點忘記只有你受傷輕點!那你后來和阿芳說了嗎?”我問道。
“我哪有這么八卦,長得像而已嘛有什么好奇怪的!”全子說道。
可是我并沒有覺得這件事會如此簡單,雖說塔莎蘇和阿芳兩個表面上八竿子打不著,但我心里總覺得她倆有什么關系。
阿芳和艾琴去了蒙古無人區(qū),那地方的羊蝎子和地下河吃人怪物我到現(xiàn)在還是記憶猶新,就她倆去我心里仍舊不放心,當然我知道桑吉蘇的下一步任務肯定也是去那個地方。
果然等我們收拾利索一番,桑吉蘇在晚餐的桌上就開始動員這次蒙古之行了,我看他侃侃而談的樣子是打算和我們一起去,我不由的開始擔心他這把老骨頭是否能經(jīng)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