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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陰謀

薛傳雄想周大虎匯報了沈福渠提供的情報,周大虎立刻下令,馬上逮捕陸偉濤。

薛傳雄出去了,周大虎往顧彥生辦公室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鈴聲響了半天也沒有人接,他擱下電話,自言自語道:“準又是跑舞廳去了。”

他想了想,拿起電話:“喂,是大都會舞廳嗎,我是保密局行動處,幫我叫個人,顧彥生…….這個人狠特別,只有一只胳膊。”

濱海開埠后特殊的政治格局,形成了以英租界為核心的市中心區域,XZ路沿線成為濱海的中央娛樂區。即便是在抗戰時期,這里的娛樂場,每天都是歌舞升平,抗戰勝利之后,娛樂業更是如雨后春筍,大小舞廳層出不窮。百樂門、大都會、仙樂斯、新仙林是當時最具代表性的舞廳,被稱為老濱海的“四大歌舞廳”。

廣東商人江耀章1934年營建的大都會舞廳是老濱海夜生活的地標之一,建筑風格自成一體,外呈八角形,里面正中一個穹窿頂,頂下正對圓形舞池,四周雕梁畫棟,古色古香,與洋派的百樂門舞廳風格迥異。

顧彥生被兩個舞女圍著,小薇和小蘭左右顧彥生,在她們的嗲勁面前,顧彥生出手大方的將一疊舞票分別拋了出去。

小蘭挽著顧彥生走進包廂里,剛剛坐定,小薇便一屁股坐到了顧彥生的身邊,顧彥生沒有左臂,小薇就將整個身體靠了上去,鬢發磨蹭著顧彥生的臉頰。

當然,顧彥生的那只右手,可沒閑著,一把將小蘭樓了過來,就差點在她的臉頰上親一口了。

小薇和小蘭都是在舞場上廝混多年的老手。在小薇的建議下,顧彥生抬手兩指一擦“啪——”的一聲,一個侍應生走了過來。

“先生,需要什么服務?”

顧彥生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些錢,遞給侍應生說:“來瓶威士忌。”

小薇從侍應生手里接過威士忌,毫不客氣的將酒導入酒杯,端起來吆喝到:“顧長官,來, 干一杯。”

三個人一昂頭,都倒舉酒杯,傳來一陣歡快的笑聲。

舞池里的男男女女互相摟抱著,享受者各自的需要,踩著音樂聲,慢慢拿地搖晃著身體。無恥中央的一個打玻璃球在旋轉著,反射的光點在舞客們身上旋轉著,發出不同顏色的光亮。

吧臺上,調酒師拿著電話,眼睛從舞池里掃到邊上的座位,最終落在了顧彥生的身上,他看到顧彥生的一直胳膊袖子插在上衣口袋里,對著電話說:“好的,請稍等。”

他擱下電話,來到顧彥生的身邊,輕聲地說:“是顧先生嗎?”

顧彥生看著他,點點頭。

“吧臺有你的電話。”

“哦,謝謝。” 顧彥生說著站起來,跟調酒師走到吧臺。

顧彥生拿起電話:“喂,我是顧彥生,哦,是隊長,你說……這樣吧,我直接到現場,好,放心吧,一會就到。”

陸偉濤擺著孩子,宋靜澤拿著一個包袱,走到門口,陸偉濤攔住宋靜澤,一手拉開門朝外面看了看,然后拉起宋靜澤的手,一起出了門。

宋靜澤轉身要鎖門,被陸偉濤攔住:“別鎖門。”

宋靜澤不解的看著陸偉濤,只是敬愛那個們輕輕帶上,兩個人帶著孩子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周大虎親自帶隊來到陸偉濤家附近的一個墻角,顧彥生趕了過來:“這么回事?”

“根據線報,跳車人就住在這里。”

“消息準確嗎?”顧彥生問。

“千真萬確。”周大虎說著一揮手,李振遠他們便悄悄地向陸偉濤的家摸過去。

顧彥生玩弄著手里的手術刀,心里不明白,怎么這么快,周大虎就摸到了跳車人的住處,他感到有些蹊蹺。

李振遠帶著人來到門口,他先是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然后輕輕推了推門,沒想打門沒落栓,于是,他推開門沖了進去。

周大虎看到李振遠帶人沖進去了,也跟著走進屋子。

屋子里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顧彥生在屋子里轉了一圈,什么也沒有發現:“跑了?”

豆腐干大的地方,不用搜,一目了然。顧彥生將手進被窩試試,說:“剛跑不久,分頭追。”

眾人沖出了屋子。

一早起來,陸偉濤就來到和黎昕明的小店鋪。

小店鋪開在一個居民區內,陸偉濤到的時候,還沒有開門。他含在原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感覺到周圍一切正常。只是讓陸偉濤感到奇怪的是,黎昕明這個時候應該開店了。

這時,走過來一個老翁,陸偉濤判斷出此老人就是住在小區里的,于是,他走上前去,向老翁大廳胭脂店今天怎么還沒有開店。老翁的回答,讓陸偉濤蒙了。從老翁說的小店關閉的時間上看,應該就是香茗茶館出事的第三天。

陸偉濤心里明白,這是組織采取的設防火墻的做法,組織紀律,無非可議。但是,這可苦了陸偉濤。從此,陸偉濤就走上了一條尋找組織的道路。他比知道什么時候這種尋找才是個頭。更沒想到,更為復雜的事情還在等著陸偉濤。

這個時候,陸偉濤想到的是香茗茶館里藏著的那份情報。他必須先把情報拿到手。

一輛黃包車路過,被陸偉濤叫住。

他上黃包車:“師傅,香茗茶館。”

“好勒。”

顧彥生剛走進辦公大樓,就被從前面迎上來的朱雨晴親熱地摟住了肩膀。他不肖一顧的看了一眼朱雨晴。

朱雨晴嘲笑的問:“怎么,聽說你們昨天晚上的行動,又失敗了。”

顧彥生只知道周大虎通知他抓那個跳車人,說跳車人就是申江的交通員,至于那個跳車人叫什么,他卻無從知道。

“怎么,奇怪嗎?”

朱雨晴笑笑說:“要我說啊,你們的周隊長就是草包一個,當初在處長面前爭著和我提審那個犯人,后來又是香茗茶館的抓捕,不過還算好,香茗茶館畢竟抓了幾個,昨天呢……”

“朱隊長,你以為啊,我們抓得實什么人你知道嗎?”

“知道,不就是跳車人,申江的交通員嗎,這么重要的人物讓他跑了,我看,這回周大虎很難想處長交代了。”

“朱隊長,奇怪嗎?這個叫申江的共產黨間諜可是神龍見頭不見尾的人物,你板著你的額數指頭好好數數,我們行動處有多少次行動失敗,都是拜這個申江所賜。俗話說的好,強將手下無弱兵。如果申江的交通員是個草包,很容易被我們抓到,那么我看,申江早就成了我們的階下之囚了。”

朱雨晴神秘兮兮的指指周大虎的辦公室,悄聲說:“告訴你吧,處長正在周大虎的辦公室呢?”

顧彥生不肖一顧的說:“那是他們當官的之間的事。呵呵,謝謝啦。”

顧彥生從肩膀上,拿開了朱雨晴的手,走近了自己的辦公室。

朱雨晴看著顧彥生的背影,愣呆呆的,好半天才冒出一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憤然的轉身而去。

楊呂志坐在沙發上,周大虎拿過熱水瓶給他續水。續完水,周大虎轉身將熱水瓶放回了柜子上。

“大虎啊,香茗茶館的人十幾個人,除了留在監獄的四個人,其余的除了跳車的,都死了,現在看來,那四個人成了關鍵了。”

周大虎遺憾地說:“那四個人死扛,就是不說。”

“你必須加大審訊力度,一定要撬開他們的嘴,否則,我不好向站長交代啊。”

“這個我馬上安排,現在關鍵的是跳車人怎么辦?”

楊呂志想了想說:“退一萬步說,如果那個跳車人陸偉濤就是我們要抓的申江的交通員,去年肯定在他手里,我們只要切斷跳車人和他組織的聯系,暫時情報就是安全的。”

“怪來怪去,都怪那個可惡的申江。”

楊呂志不同于周大虎的大大咧咧和魯莽,他認為,此時怪誰都沒用,只能怪自己的手下無能,可是,作為連襟,楊呂志還是沒有直接罵周大虎,給他留了點面子。

然而,周大虎正在為楊呂志說的如何切斷陸偉濤和他的組織聯系,而感到傷腦筋。這項朱雨晴說的那樣,周大虎就是一個草包,只知道打打殺殺,腦袋里就是一鍋漿糊,要不是仗著楊呂志的連襟關系,行動隊隊長的職務怎么也輪不到他周大虎啊。

楊呂志咪了一口水,放下茶杯,深思片刻,對周大虎招招手,周大虎馬上將腦袋湊了上去。楊呂志在周大虎的耳邊密言,授受。

周大虎停止,臉上的笑容很快爬了了上來。他信誓旦旦的想楊呂志保證說:“放心吧,我一定不辜負處座的希望。”

周大虎將楊呂志送出辦公室,回頭拿起電話:“喂,彥生啊,你馬上過來我辦公室。”

顧彥生聽朱雨晴說了,楊呂志在周大虎的辦公室,這會兒叫自己過去,應該是楊呂志走了,而楊呂志給周大虎布置了什么任務,需要自己去完成。對于周大虎的行為,顧彥生是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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