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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靜平村比

老者繼續(xù)吼著嗓子:

“此次村比,分三輪:第一輪是謎語比賽,第二輪是對偶比拼,第三輪是詩詞。

誰都可以踴躍參加,勝出者有機(jī)會獲得前往國子監(jiān)就讀的機(jī)會。”

老者說著還朝公主的方向看去,見公主微微點(diǎn)頭,繼續(xù)補(bǔ)充道:“第一輪由老夫出題!題目是:一物不成材,請客它先來。客來它就走,客走它又來。(打一常見物)”

不時臺下的眾多學(xué)子都在竊竊私語、交頭接耳。

夫子吳泳期待的眼神看向陳瑤、廖靜。

見兩人在竊竊私語,討論著,問道:“怎樣?答得出來嗎?這輪是搶答題,知道答案,可以搶答。”

陳瑤、廖靜皆默不作聲。

夫子吳泳有些失落。

葉寅聞題,感覺那就是小學(xué)生的謎語。

在廖靜耳邊嘀咕了一句,廖靜有些驚訝的看向一臉散漫的葉寅。

不時廖靜高抬手臂,臺上的老者驚訝地看向靜平村學(xué)子的方向。

“靜平村的學(xué)子,是否知曉答案!”

“謎底是抹布”廖靜微微的點(diǎn)頭,答道。

答案一出,眾人恍然,皆情不自禁地討論起來:

“對哦,請客先用抹布擦干凈,客人來了,抹布也就收走了,客人走了,又得用來擦桌。”

“對啊,我怎么就沒想到呢?”

“哎,可不是,這才謎語就是這么神奇,謎底沒出來時,想破腦子都想不出了,這謎底一出來給人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嗯,對,這就是猜謎語的妙不可言之處。”

在場的所有人都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靜平村的廖靜。

謎語就這么神奇,不知道謎底時讓人百思不得其解,一到謎底揭開時,就宛如茅塞頓開、恍然頓悟。

被萬眾矚目的廖靜臉上有些羞澀、紅熱,微微的低下腦袋,因?yàn)榇藭r眾人異樣的眼神,她很清楚怎么回事,可這謎底可不是她想出來的。

陳瑤拉過廖靜:“靜兒,可以啊,我怎么就沒想到呢?”

聞言,廖靜在陳瑤的耳邊嘀咕一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知了陳瑤。

陳瑤有些異樣地看向身后還在跟胖子、竹竿等人吹牛打屁的葉寅。

臺上的老者輕咳兩聲:“對,謎底就是抹布,這一輪靜平村獲勝,”說完走下臺。

夫子吳泳欣慰地看著廖靜。

自信且揚(yáng)眉吐氣地?fù)崦悄氂械暮殹?

不時又有一位老者走向臺上:“這輪的對偶就由老夫出題。煙鎖池塘柳,求下聯(lián)。”

數(shù)息,臺下一頓討論聲:“煙鎖池塘柳,這可是包含五行金木水火土啊。”

“鋒燎校場沙!”有一個學(xué)子自信答道。

老者微微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了搖頭。

又有學(xué)子答道:“爛桃滾錯堆。”

另外一個村

和平村的一名學(xué)子---王啟,搖著扇子,遙頭晃腦答到:“爐鑄沙場槍。”

廖靜,陳瑤不約而同的看向葉寅。

葉寅聞言心里嘀咕:煙鎖池塘柳,這可是千古絕對,這里面包含五行。

記得清朝紀(jì)曉嵐對的是:炮鎮(zhèn)海城樓,還有人對的桃燃錦江堤。

但如果從五行的相生相克來說,貌似這對的也不怎樣,前面火金水土木,那么相生的話,就有些下乘。

相克為妙,就是下聯(lián)克上聯(lián),相克的話就應(yīng)該是水火土木金。

但如果按照水火土木金的邊旁去對,又感覺下乘。

前聯(lián)的意境是煙霧鎖住了池塘的柳支,給人一種朦朦朧朧的美感,池塘煙霧彌漫。

那對:霧離艮震兌,怎樣呢?

霧屬水,離屬火,艮屬土,震屬于木,兌屬于金,既相克,又能隱藏前面的偏旁。

霧離艮震兌:從字面理解,煙霧離去了,土木也就兌現(xiàn)了,剛好對應(yīng)前聯(lián)的意境,前聯(lián)不是煙鎖池塘柳嗎,那下聯(lián)霧去土木現(xiàn)---多好。

但想想又覺得不對,池塘柳是名詞,說的是池塘邊的柳樹,這艮震兌,貌似是動詞,土木現(xiàn)的意思。

哎不管了,就這樣吧!

于是葉寅在廖靜耳邊說了下,廖靜把葉寅給的下聯(lián)也答了出來:“霧離艮震兌!”

見臺上的老者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搖了搖頭。

靜平村的一眾人,皆有些喪氣。

夫子吳泳欣慰地看向廖靜,眼神流露的皆是滿意、贊賞之色。

在夫子看來,不管怎樣、對的如何,那都不重要。

能有勇氣說出答案就勇氣可嘉,就有希望。

不像某些人,上堂時牛氣哄哄的,一遇到這樣的場面就蔫了。

心里這么想著還情不自禁地朝著葉寅等人方向看去,見那幾個熟悉的身影,還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神情。

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臺上老者自信的問道:“還有答案嗎?”

見臺下皆默不作聲。

笑道:“從工整度來說:爐鑄沙場槍,這對的好,這輪是和平村獲勝!”

聞言,和平村的王啟,朝前走了一步,搖晃著扇子,朝眾人,微笑點(diǎn)頭、拱手作揖。

那神情端得叫一個欠揍。

聞言,葉寅心里暗罵:對的有種清朝紀(jì)曉嵐的風(fēng)格,一是沒動前聯(lián)的邊旁,沒有相生相克之說---很工整。

二是人家前面說的煙霧鎖住了池塘邊的物,你說的爐子在造刀槍,感覺有種:牛頭不對馬腳。

這跟聊天一樣,說的都不是一個事,不在同一頻道。

雖然心里這么想著,但既然人家說:爐鑄沙場槍,對的好,就好撒。

反正他對這次的村比也不感冒,無非就是希望能把名額落在靜平村而已。

至于最后挑誰去,那就不關(guān)他事了。

老者繼續(xù)補(bǔ)充道:“這次是靜平村、和平村,1比1打平,如果最后一輪,還有別的村獲勝那就加賽,直到一個村勝出,最后兩名國子監(jiān)的就讀機(jī)會就由勝出的村莊挑選兩名去往國子監(jiān)。”

葉寅釋然,怪不得說村比,原來是哪個村獲勝,兩個名額皆落那個村莊,而不是個人賽啊,代表的是村莊的榮譽(yù)。

那后面這場一定要贏才行,不然,后面又有村莊獲勝,那這比賽還不知道啥時能結(jié)束。

老者說完走下了臺,又走來另一名老者。

葉寅反正都不認(rèn)識。

老者說道:“這題就由老夫出題,這題是詩句比拼,詩句皆由在場的眾人一起點(diǎn)評,”老者說著,朝四周張望似乎在尋找題目。

頓時,見老者拍打自己的腦袋,看著臺下那一張張---青澀的臉頰,吼道:“有了,就年少、少年。寫一首詩!”

和平村的王啟,聞言,搖著扇子向前走了一步,唱道:“年少時太多夢幻,縱有痛和血共咽。向前沖并不畏懼,盼明兒乘風(fēng)而去。”

這可是王啟昨晚提前就準(zhǔn)備好的。

廖靜、陳瑤皆一副期待的看著葉寅。

葉寅苦笑。

腦海里在不停的思索著古人關(guān)于青春的詩句。

突然想到金縷衣,于是說道:“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聞言,這次沒等廖靜抬手作答。

陳瑤立馬沖著臺上唱道:“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眾人,皆把目光轉(zhuǎn)向靜平村的方向。

就連公主、岳紅等人,皆一臉不可思議。

本以為此次的村比,那個叫葉寅的,應(yīng)該能脫引而出,可誰曾想,露頭都沒露頭,皆是由女子作答。

難道靜平村是一個臥虎藏龍之地,以前也沒聽說靜平村還有此等高才。

這首詩,要比前面王啟的那首,高級千萬倍,可謂千古佳句。

臺上的眾多老者,皆搖頭晃腦的細(xì)細(xì)品著陳瑤高喊的詩句,皆一副意猶未盡的神色。

比賽結(jié)果,呼之欲出,高低不言而諭。

岳紅朝著靜平村的方向看去,尋覓著葉寅的身影,見這廝正跟著胖子、竹竿打鬧得一陣熱乎。

心里有種莫名的失落:因?yàn)樵谒劾锶~寅的才學(xué),絕對不是他那吊兒郎當(dāng)表現(xiàn)的那樣,肯定能---力壓群雄。

不知為什么,她本很期待此次的村比,以為能看到想看到人和事,結(jié)果確事與愿違。

岳藻則是沒好氣朝著葉寅的方向冷哼一聲。

似乎是抱怨,似乎是看不慣他此刻的表現(xiàn)。

公主趙麗朝臺上的老者點(diǎn)點(diǎn)頭。

老者會意,高喊著:“這輪詩詞比賽,靜平村獲勝,目前是靜平村跟和平村,2比1,靜平村最終獲勝,獲得兩個前往國子監(jiān)的名額。”

聞言,靜平村的學(xué)子、村民皆高呼---

“勝了,勝了,勝了!”

皆喜出望外、興奮之情無以言表,手舞足蹈了起來。

本應(yīng)該最興奮的夫子吳泳,這時反而表現(xiàn)的十分鎮(zhèn)定、泰然自若。

自信地?fù)崦悄氂械暮殻路疬@一切都在意料中的神態(tài)。

不時,臺上的老者,手上拿著兩份國子監(jiān)的函件,交到了夫子吳泳手上。

客氣、客套了一陣,吳泳眼神寫滿了志得意滿的神情,輕輕地?fù)崦稚系暮?

心中對此次進(jìn)入國子監(jiān)的人選早已有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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