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亮,實際上也就是當天。因為日本人駐地被炸,巡捕房到處抓人。
不過賭圣一幫人卻是睡的昏天黑地。
醒來后開始各自做事,賭圣陪三叔認親周大福,大軍幾個人躲著不出動,估計是準備晚上行動。
而周偉雄繼續招呼丁力手下尋找龍四或者其弟子向閘北,想當初龍四和向閘北可是在上海灘名聲很響的。
他自己則是繼續回精武門練習國術,想辦法把身體練壯一點為未來打基礎。
根據霍廷恩的教導以及自己的理解,周偉雄認為國術的核心就是煉體以及控制自身力量。
他在精武會館學習爛大街的鐵布衫用來煉體,大把銀元撒下,找人不停錘打,然后用煉體膏藥修復身體。
霍廷恩告訴他說有專門的煉體功法聽說叫蛇蛻術,九次蛻皮煉體,基本煉皮煉肉煉骨就算完成了,只差一步就是暗勁。
當可以完全掌控自身的力量,就算完成了暗勁。
至于后面的洗髓換血,那需要暗勁大成后深入的國術內煉技巧,像虎豹雷音,釣禪勁等等,都是獨家秘術。
所以周偉雄就纏著霍廷恩讓他介紹會這幾種功夫的人,除非一脈單傳還是老頑固。
否則砸錢還是有機會學到的,這個世界加錢哥應該有很多,很多事情就是加錢不到位,所以辦不成。
因為解決了川島芳子的后患,丁力對賭圣和周偉雄基本都是有求必應,所以錢不是問題。
更何況他本來就是開賭場的,賭圣的面子必須給。
就這樣一周時間匆匆而過,大軍他們打劫了不少白人,收羅了一些古董和錢財,整天花天酒地,過的相當滋潤。
賭圣自己則繼續著他的舔狗之旅。
這一天霍廷恩神神秘秘的拉著周偉雄,躲在角落里告訴他找到了幾個會內煉秘術的武師,包括會蛇蛻術的國術高手。
實際上霍廷恩自己也想學啊,他估計周偉雄自己學到了,教給他肯定是沒問題的。
這段時間被周偉雄帶壞了,整天去花樓喝花酒,本來是師傅徒弟的關系,硬是處成了狐朋狗友。
一些流傳比較廣的拳法,像太極,八卦,都傳了周偉雄打法。
兩個人在一起密謀了好一陣,就一起出發了,沒有引路人想見到人都困難,先找經濟困難的。
于是后面幾天兩個人兜兜轉轉,因為有霍廷恩這個圈內人做中間人。
所以信任度都不錯,通過你介紹我,我介紹你的認識了不少國術圈的高手。
聽著他們互相論武,周偉雄著實學到了不少國術知識,也算給他習武打下了深厚的根基。
最終分別砸下五萬大洋和十萬大洋學到了蛇蛻術和虎豹雷音。
當然這個錢還是從大軍那借來的大部分,然后當著大軍的面表示:
“國術從入門到宗師,以后誰要學,他包教包會!”
大軍幾個師弟表示很有興趣,所以大軍也就認可了。
日子就在周偉雄咬牙學習國術的過程中一天天過去了,也沒人提出要回香港,一個個都樂不思蜀了。
這一天賭圣罕見的沒有出去浪,有氣無力的躺在椅子上,看著周偉雄打拳。
原來最終如仙如夢雙胞胎的事還是被賭圣發現了,賭圣的夢破碎了,如夢就是一個弱智。
所以賭圣開始考慮回香港的事了,等著周偉雄一套拳法打完,就問道:
“我們準備什么時候回香港???師弟!”
“師兄,我隨時都可以,大軍他們應該也沒問題。不過師兄我們還沒找到龍四啊”
周偉雄表示我超愛學習,作為21世紀的年輕人就是要保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傳統美德,他還沒學到賭神的絕技呢!
“那就再等幾天,我去和丁力打個招呼,發動所有人去找,實在找不到我們就回香港!”
賭圣表示自己不想再留在這個傷心地了。
接下去幾天丁力撒出去大把人手,最終找到賭神弟子向閘北的消息,據說在鄉下隱居。
隨后賭圣就帶著三叔和周偉雄一起出發去拜訪向閘北。
說實話,這次周偉雄也沒什么把握可以和向閘北學習賭術,像這種在上海灘闖蕩過的大佬,基本什么招數也沒用,就看有沒有緣分吧。
向閘北看上去還很年輕,三十多,四十歲的樣子,和其愛人鐘若浮隱居在鄉下,一副正氣沉穩的氣度。
周偉雄大概介紹了幾個人的來歷,表示他們都是從未來香港通過特異功能不小心來到了上海灘。
在未來,賭神龍四的絕技已經失傳,所以這次作為新賭神的弟子,希望可以把賭術傳承下去,向其拜師學藝來了,他們很快準備就發功回香港了。
向閘北表示需要和他賭幾局試試其賭術水平再說,結果賭圣出馬,全程特異功能,向閘北輸的很郁悶。
所以說能夠打敗魔法的只有魔法。
除非其他會特異功能的人出馬,否則,賭圣很難輸得了。
最后,周偉雄發誓說他們在香港成立了慈善基金會,只要用賭術贏來的錢都會用于慈善。
自己的日常開銷都是做其他生意來的,所以交給他們賭術不會用來作惡的。
這也算給了向閘北臺階下,而且他也不想自己師傅龍四的絕技失傳,所以最后還是答應了教他們賭神絕技。
至于周偉雄因為最近鍛煉身手,加上年紀小,學東西快,所以也很快將賭術入了門。賭神龍四有十大絕技,分別是:
黑馬過林,龍卷風,無敵必勝手,超無敵必勝手,三龍會,天花亂墜,巨龍破山,靈犀一指,借花敬佛,千門幻術。
周偉雄主攻靈犀一指,還有千門幻術。其他幾個絕招只是學習了個大概。
因為他認為自己未來不會用到賭術,靈犀一指還能改造成武術的絕技,千門幻術也有其獨到之處,其他就沒必要認真練了。
賭圣則是黑馬過林,無敵必勝手為主攻方向。
最后周偉雄和賭圣兩個人大致跟著向閘北學了估計有一個月時間。
自己想學的兩大絕技基本都入了門,其他招數知道怎么練習后打算回香港再好好練習,所以就和向閘北辭行了,留下不少銀元幾人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