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能獎勵我嗎?
- 我家老婆來自修仙世界
- 云上蘑菇
- 2176字
- 2023-03-28 17:05:00
“疼疼疼!”
吳清那往余欣月臉蛋伸去的豬蹄還沒碰到她的臉,便突然被她給反扼住了。
“你休想輕薄我!”此時余欣月像只炸毛的小貓咪一樣對吳清怒瞪著眼睛。
然后又慢慢將他的手腕松開,似乎是怕真的傷害到他。
“嘶……我看你臉臟,所以想幫你擦掉,并不是想輕薄你。”吳清的嘴唇和手腕都在顫抖著。
“我不是故意的。”
他剛才一上頭就忘了親手幫女生擦臉是一件過界的事——特別是對余欣月來說。
“以后不許這樣了,我們是師徒而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
余欣月再次警告,然后伸出舌頭舔掉了自己嘴邊的白色棉花糖,她不想浪費食物。
“好……”吳清有些郁悶,但也知道是自己有錯在先,便沒有多說什么。
“那我去洗澡了。”他起身要去陽臺拿衣服。
這時,背后卻傳來余欣月的聲音:“你先坐好。”
“怎么了?”吳清扭頭疑惑地看著她,微微退后半步,害怕再被她扭斷雙腿。
“你這里有藥酒嗎?”余欣月問。
“有,你要它來干嘛?”
余欣月目光悄悄移到了吳清發(fā)紅的手腕上,說道:“你把藥酒拿出來。”
“好。”吳清懵懵地從抽屜里翻出了一瓶跌打酒,遞給余欣月。
“坐下,離我近一些……我不打你。”
吳清乖巧地挪動屁股坐到了她身邊。
“這個……是直接涂嗎?”余欣月笨拙地打開跌打酒的蓋子,對吳清問道。
吳清看著她真摯的眼神,愣了愣:“是。”
“你可以自己涂嗎?”
“不行。”吳清搖了搖頭,“我手痛。”
“那你把手給我。”余欣月一邊露出嫌棄的眼神,一邊輕輕握起了吳清的手臂。
接著,吳清便感覺剛剛被扭傷的地方有一股冰涼涌上——
是余欣月在給自己擦跌打酒。
“我也不想故意扭傷你的……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也是我的債主,但盡管如此你也不能那般對我。”
余欣月邊輕輕地往吳清手上涂藥酒邊碎碎念道。
“我知道了。”吳清看著她低頭認真的樣子,心里有些觸動。
一個小時前白塵樂才說過不要試圖跟生氣的女生講道理,但余欣月就是那個特別的女生。
她哪怕生氣了也是講理的溫柔的。
大概是因為她曾經(jīng)教導(dǎo)的弟子都是孩童,所以她尤其耐心尤其好脾氣。
“好了沒有?”半晌后,余欣月問道。
“好了。”吳清滿意地點點頭,感覺傷處被按摩得特別舒服。
余欣月不愧是修行者,手藝相當(dāng)不錯。
“那趁著如今藥酒未干不方便沐浴,你先背兩段心決給我聽。”
吳清:“……”
“天之道在萬物靈……”
這次他背誦得還算通暢,畢竟是下了功夫的。
背完后他看余欣月臉色緩和,便問道:“師父,你表現(xiàn)好了我會給你獎勵,那我表現(xiàn)好了……”
“你會有獎勵給我嗎?”
吳清是懂得寸進尺和作死的。
余欣月想了想:“我如今沒有什么能拿出來獎勵你的。”
吳清:“你可以獎勵我給我按按摩捶捶腿什么的……”
“這是弟子該對師父做的事,反之則為大逆不道。”余欣月有種把吳清的手再次扼住的沖動。
吳清搓了搓手掌:“那我是弟子,我給你按摩捶腿怎么樣?那樣就不是大逆不道了。”
聞言,余欣月立即捏了捏拳頭:“登徒子!”
吳清連忙撒腿就往陽臺跑去……今日份挑逗仙女指標達成。
余欣月沒好氣地看著隔了一層玻璃的吳清……這個人有時候真的幼稚如孩童,惹得自己哭笑不得。
但是他很多時候又相當(dāng)體貼懂得道理,令人感到舒服。
這讓她莫名想起了在娘親面前的爹爹……
想著想著,她連忙搖了搖頭,自己跟吳清可不能拿娘親爹爹來類比。
互為師徒,假裝道侶……雖然同居一室,但兩人是清清白白的!
另一邊,吳清看余欣月正在發(fā)呆思考,便連忙抱著衣服從陽臺嗖地一下沖進了洗手間。
“以后得悠著點,不然怕是要被硬生生打死。”
密閉的洗手間里,吳清低頭聞了一下右手殘留的藥味,突然感覺它有點香。
過了一會兒,吳清變了臉色:“原來,我真的是個變態(tài)老色批,根本就不是什么君子……”
“管它呢,先沖一沖澡再說。”
……
……
洗完澡出來后,吳清發(fā)現(xiàn)余欣月的情緒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
只是她剛剛似乎思考過了什么問題,對吳清問道:“像我們這樣同住于此……真的會有人信我們是清白的么?”
吳清怔了怔,回道:“你看啊,我睡臥室你睡客廳,又怎么不是清白的呢?”
“而且只要你心里沒對我產(chǎn)生什么感覺……換句話說就是你問心無愧嗎?”
余欣月立即回道:“我當(dāng)然問心無愧。”
“我……也是。”
吳清在心里默念道:我其實有愧。
“那不就行了嗎?而且你跟我互為師徒,師徒怎么可能不清白呢?”
余欣月皺了皺眉頭:“嗯。”
但是……總感覺哪里不對勁的樣子。
“可是,為何你要處處對我好,又喜歡……捉弄我。”
吳清心頭一跳,答道:“因為我就是那樣的人啊……而且屋里就我們兩個,我只能捉弄你,沒有其它意思,就是為了不那么無聊。”
“那你以后不要對我無禮。”
吳清連忙高舉雙手:“我不會對你無禮的,如果真的做出出格的事情,你可以懲罰我。”
但余欣月似乎并不接受這個說法,突然神神秘秘地壓低聲音:“你是否……喜歡別人懲罰你?”
“??”
“為什么這么說?”吳清無法理解,自己好端端的怎么莫名其妙在她心里變成了m?
余欣月猶豫了一下,還是將之前的猜想說了出來。
吳清越聽越是感到無奈……
請求挨打搏病假,朱江岸邊求懲罰——這些都成了余欣月腦海中自己是一個受虐狂的證據(jù)。
“首先,我不是一個受虐狂……”吳清連忙認真地對余欣月解釋了起來。
他可不想自己的形象被無端玷污。
“原來如此。”幾分鐘后,余欣月點了點頭,接受了吳清的解釋。
“以后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問我,”解釋完畢后,吳清松了一口氣,“你不會就問,我能說的都會說。”
余欣月:“嗯……那若是你做錯事了,我想懲戒你,應(yīng)該不需要問吧。”
“不……需要需要!”吳清下意識地把身子往后倒了一點,“你想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