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仇殺
- 轉世仙人的現代日常remake
- 江奕舞添
- 4393字
- 2022-12-05 01:55:53
軍訓第一天下午,所有人都領到了一套學校統一發放的軍訓服以及一整套的床上用品。
要學的也不多也就是學習怎么鋪床墊疊被子等等。
就是要把被子疊成豆腐塊這一點,江梓銘覺得對一個學生來說完全是沒必要的的。
用的到的不需要現在教,用不到的更不用現在學。
到了晚上,第一天為了上學生熟悉校園所以沒有晚自習。
這段時間里江梓銘就一個人躺在寢室的床上,看著他帶來的書,在寢室里想要修煉也不可能。
這時他的一個室友回來了。
“不會吧?現在的人高一就開始內卷了?”他故意用了一種陰陽怪氣的口氣說這句話。
“你先看的懂書名再來和我說這些吧。”江梓銘把書甩了甩讓他看見書的封面。
“你在看什么火星文嗎?”他看了一眼,發現上面沒有一個字是自己能看懂的,甚至懷疑江梓銘看的壓根不是書。
“這是古籍,上面的字據說比甲骨文還要古老。”但江梓銘知道這是上古時期修士這個世界還存在修士時留下的文字。
“你就吹吧,還比甲骨文還古老,你這么牛逼還會在這?”那個室友很不屑一顧,看江梓銘的眼神甚至有了一些鄙視。
“我也不指望你能理解,別來煩我就行。”
“你什么意思?我發現你這個人有點能裝啊。”
這次江梓銘沒有再繼續搭理他。
對此他還想說些什么,動手想要奪下江梓銘手中的書。
但是他發現自己的身體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僵在原地動不了,想張嘴卻連氣都出不來。
只見江梓銘冷冷地看著眼前這人,嚴重毫不掩飾自己的蔑視。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我和你們的室友關系只維持到軍訓結束,我并不在乎你們的想法,所以,在這期間你要是再敢打擾我,我保證你不會想知道答案的。”
江梓銘放下書坐在床上,繼續看著他。
“明白了嗎?”
“明白了,明白了!”說完他就逃似的離開了寢室,連原本要來寢室做的事情都忘了去做。
當然剛剛發生的事,除了他和江梓銘之外沒有人會信。
“唉,現在的人啊,好好說話只會讓他們得寸進尺,看來還是被打得少了。”江梓銘不由得感慨。
到了晚上,寢室也熄燈了,所有人都打算睡覺。
“啊!!!!”一聲凄慘的尖叫從旁邊的女生寢室傳來。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擾到了,紛紛下床向走廊盡頭的窗戶看去,想知道發生了什么。
但是天色太暗,根本看不清有什么。
江梓銘用神識看了一下,發現一個女生倒在走廊上,一把刀刺進了她的胸口。
另一名女生癱倒在地上,不斷地顫抖著。
“不妙!”
很顯然再不處理的話,那個女生就死定了,江梓銘直接從四樓窗口跳了下去。
然后直奔女生宿舍。
因為老師這段時間要進出寢室查寢,所以江梓銘直接從大門走了進去。
有男生看見了也紛紛前往女生宿舍想看看發生了什么。
“江梓銘!快來啊!這個女生的血不住!”徐琳的聲音傳來,她在盡力按壓受傷女生的傷口想要止血,但是從毛巾中滲出的血液還是不容樂觀。
情急之下,她只能她認為呼喚唯一一個能處理的人。
“別急,我來看看。”江梓銘很快趕到了。
他沒有廢話,他拿開了捂住傷口的毛巾,他看見了一股奇怪的氣一直在從傷口處不斷腐蝕著這個女孩的身體。
“這是……”很像,江梓銘覺得這很像鬼氣,但是又有一些不同。
救人要緊,江梓銘隨手就把它驅散了,同時還暫時屏蔽了女孩的痛覺,之后還扎了幾根針用來止血,流血的速度果然慢了很多。
受傷女生的臉色也緩和了一點。
“還好,沒傷到什么太重要的地方,只要止住血,縫好傷口就行了。”江梓銘對她整個身體檢查了一遍,其他的地方都很正常,就是她的元陰泄了江梓銘感到有一點奇怪。
情況突然,江梓銘也不可能憑空變出給她縫合傷口的針線,所以只能用布在消毒之后把傷口壓住的同時用靈力減慢她傷口處血液的流動速度。
“這位同學,怎么樣了?”一旁的巡寢老師緊張地問江梓銘。
“沒事了,血已經基本上止住了,送去醫院縫合就行了。”
很快救護車的聲音從樓下響起,幾個醫護人員抬著擔架把女生送走了。
“還好你們處理的及時,這么深的傷口要是處理不好她現在已經算是丟了半條命了。”
急救人員看了看她的傷勢,確定她的傷口已經得到初步的處理了。
“江梓銘,能過來一下嗎?”徐琳把江梓銘拉到一邊。
旁邊還站著一個瑟瑟發抖的女生。
江梓銘立馬認出了她,因為她就是剛剛江梓銘用神識看到的癱坐在地上的人。
“她被刺傷的時候,你在她旁邊嗎?”江梓銘問道。
“我是在她旁邊,但是相信我,我不是,我不是那個傷害她的人!”
江梓銘本來還想詢問些什么,但是有兩個老師走了過來,他們表情凝重,不知道在想什么。
“田恬泉同學,我聽同學們說,案發的時候只有你在她旁邊對吧?”
“是的……”她低著頭,艱難地從口中說出了這一句話。
說完她就被兩位老師帶走了,也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江梓銘,那個女孩肯定被懷疑是犯人了,我覺得她是無辜的!”徐琳搖著江梓銘的手臂。
“我知道,但是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如果她沒有撒謊的話,走廊上的監控會給她清白,除非……”
“你是說附身嗎?”
“是的,被附身的人大概率是沒有那段時間的記憶的,所以她不記得也很正常。”
沒人知道的某個出租屋內,一個人正在抓狂地砸著身邊的物品。
“竟敢破了我的法!好,好!我記住你了!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最好祈禱別被我抓到!”
……
發生了這種事軍訓自然也不能繼續下去了,第二天早上所有學生都陸續被家長接回家了。
江梓銘準備離開寢室樓的時候曹少飛追了上來。
“江哥,江哥!”曹少飛雖然壓低嗓子,但還是能聽到他言語里的驚恐。
“怎么了?”
“昨天晚上的事,我今天偷偷聽老師說了,聽說是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時候突然飄了起來,然后直勾勾地刺向那個被害者的!”
“你認真的?”
“是真的!江哥,你說那是不是……”曹少飛臉色慘白,張嘴想說什么,最后都被他咽進了肚子。
“別自己嚇自己,放心吧會有人處理的。”這個世道下,武師不少,有一些特殊本領的能人異士更是不少。
而比較強的大部分都在一些大家族里,少數則是被吸收進了國家機關。
這就屬于要官方人員出動的事件。
而劉家醫館雖然屬于民間組織,但它是在官方資料中合法登記好的。
同時它也是武師盟的一員。
對這些存在,國家雖然沒有明令允許,但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因為出了什么事他們也是不小的戰力。
畢竟武師只要到了中階就表現出不懼怕尋常子彈的強大能力,之后就更不用說了。
正面戰場一兩個武師可能不是很有用,但是在潛行暗殺方面武師就有非常突出的表現了。
所以,這次事件,不出意外的話,江梓銘就代表劉家醫館去調查了。
“唉,本來以為會有別人來擦屁股的,沒想到最后還是我……”江梓銘抱怨道。
“好了江梓銘,快點解決我們的生活也好快點步入正軌。”
到了學校門口,那邊已經有幾個警察把學校封鎖了。
江梓銘拿出證件給他們看,在確認好了之后就把他們兩個放進去了。
同時還有一個警察給他們帶路。
“你們看上去很年輕啊,高中生?不過小伙子你不會初中還沒畢業吧?看上去像個裝成熟的熊孩子。”警察打趣著江梓銘。
“……”江梓銘沒有說話,只是帶著些怒氣地斜眼看了他一眼。
那個年輕的警察還是第一次看見帶著殺意的眼神,不由得嚇了一跳,手也下意識往槍套伸去。
“對不起啊,這家伙不太喜歡和陌生人說話,脾氣也不太好。”徐琳看情況不對,連忙打圓場讓兩個冷靜。
“沒事,我剛剛也只是被嚇到了而已,這樣的人我也見過不少,不過他們大部分人只要一坐上椅子話就停不下來了,哈哈哈!”年輕警察也沒在意,隨后自顧自地說了一些笑話。
這么沒品的笑話,真的是一個警察說出來的嗎?江梓銘在心里吐槽道。
到了現場,江梓銘也很清楚那里早就沒什么值得去看的地方了,不然當晚就發現了。
所以他索性去要了一份被害者的信息,還有那天晚上的監控錄像。
果然如曹少飛所說,兩個女生在走廊上吹完頭發準備回寢的時候,一道紅色的霧出現,之后鏡頭一閃,其中一個女孩就被刺倒在地了。
而它就好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當時發生了什么?這種抽象的畫面真是一點用都沒有,甚至連證明那個嫌疑人無辜都做不到。
這不由得讓江梓銘有些頭大。
“那家伙做事真干凈啊,什么都沒留下。”江梓銘單手揉了揉太陽穴。
“難道說你也沒有辦法了?”
“辦法也不是沒有,但是我不是很熟練。”
“什么辦法?”
“卜算。”
“啊?你還會這個?”
“都說我不熟練了。”準確來說江梓銘都不知道為什么陸云濤會這個。
那個劍仙還真就什么都會啊,技多不壓身也不是這么玩的。江梓銘心里翻著白眼。
江梓銘拿出被害者的資料,根據出生年月推算出生辰八字,然后反向推演。
“哦?想逃!”
……
此時,一個躺在椅子上休息的老人猛地睜開眼,然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糟了,糟了!有人,有人在反推那個婊子的傷門!”
這人叫吳萬缺,是一個降頭師,前兩天接到委托做法詛咒一個普通的女人,本以為是個簡單的小差事他就答應了。
正當他認為做法成功,那個女人必死無疑的時候,沒想到一個人竟然把他的法術破了!
“現在,竟然還想通過她反向找到我!不行,我一定要快點殺死那個女人,這樣才能拖慢他的速度!”
他再次開壇做法,拿出了一個寫著生辰八字的人偶,并把它丟進了一個放滿了毒蟲的罐子里。
“嘿嘿嘿,只要我的毒蟲把這個人偶啃食干凈,那個躺在醫院里的女人就死定了!”他陰毒地笑了笑,然后嘴里念叨著晦澀難懂的咒語,瞬間祭壇上的蠟燭燃起了詭異的紫色火焰。
他以為自己要成功了,陰毒的笑容漸漸變成了撕心裂肺的狂笑!
“哈哈哈!死得好!要怪,就怪那個想要找到我的小子吧!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他家的玻璃不知道為什么碎裂開來。
祭壇也被人推翻。
“真是的,你們這些蛆蟲還真是逼不得啊,這么心急干什么。”
是江梓銘踢開玻璃然后進來了。
“你是怎么進來的,這是六樓啊!”吳萬缺顯然沒想到有人這么會從窗戶進來。
“所以呢?”此時的江梓銘已經把那個罐子撿起,然后往里面丟了一個小火球。
“你在做什么!不!我的蠱蟲!”看著自己千辛萬苦煉制的蠱蟲被眼前的人一團火燒成了灰。
他的眼睛里此刻充滿了怨毒。
“別瞪我了,你們這些玩詛咒的,詭異確實是詭異了點,但還沒到我需要忌憚的地步。”江梓銘抖出了那個寫滿了受害者生辰八字的人偶。
“呼,還好我來得及時,沒事。”江梓銘收起小人,直接把吳萬缺制服按在地上。
隨著警方的破門而入,吳萬缺很順利地被緝拿歸案了。
在審訊室神奇的小椅子上,他輕松就說出了自己這次的罪行。
但是問到是誰要求他這么做的時候,他卻閉口不談。
因為他們降頭師簽訂的契約是不可違背的,要不是這一次沒有一定要殺死被害者,他早就因為無法完成委托而被反噬致死。
江梓銘雖然還想再去問些什么,但是那些警察由于擔心他真的會因此而死所以就暫停了他的審訊。
這起事件就這樣結束了,警察那邊在感謝了江梓銘幾句之后就給他們一個裝著現金的紙袋讓他們收好。
“就這樣,結束了?這么簡單?”出了警局徐琳還是有點不可置信。
“我都開始搞占卜了,這還簡單呢?別把別人的辛苦不當回事啊。”江梓銘很無語。
“好吧,對不起我說錯了,不過我確實沒啥參與感啊。”
“要不我去問問你能不能把那家伙揍一頓?”這荒唐的話,配上江梓銘看著徐琳時帶著略帶嘲笑的嘴角,兩者配合起來的嘲諷性可以說是極強了。
“你自己去吧!我走了!”徐琳氣鼓鼓地轉頭離開了。
“不是吧?你生氣了?等等我啊,我開玩笑的!”江梓銘看到情況不對急忙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