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斗雌雄勢巳分,匣里金刀血未干。
霸氣無雙誰與誰,兇名天下無與比。
“原來是華山掌門,久仰大名!我們走!”副堂主大手一揮,準(zhǔn)備帶著手下撤出這片是非之地。
“我說讓你走了嗎?”馮占元單手捋須,另只手食中二指并成劍指。
“我們雖然有不少傷亡,但是一定能帶走那幾個人性命!到時候,那些大派管你要說法,看你華山掌門如何自處!”副堂主指著段古秋和秋以沫,自信的說道。
馮占元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副堂主。
“哼!那么在下告辭!”副堂主一個抱拳,眼中充滿了不屑。什么名門正派,還不是更看重臉面。
副堂主即將帶人離開,這時,寧不凡冷笑。
“喂,接著!”寧不凡把“君王劍”拋起,帶著濃濃笑意。
副堂主看“君王劍”脫手,朝著側(cè)面飛去,下意識也飛往那側(cè)。剛飛起來暗叫:不好,這下中計了!
但是眼看自己離“君王劍”還差五丈,咬咬牙,決定鋌而走險!
馮占元哪里肯放過這個機會,一個風(fēng)送紫霞踏出,幾步到副堂主身邊。一記君子劍劈下。
副堂主匯集真氣抬起大劍以做格擋,但是馮占元的劍氣實在是太夠犀利,自己的身上多了數(shù)道口子。
副堂主一狠心,側(cè)身避其鋒芒,灌注所有真氣于大劍,朝著馮占元擲出大劍。
馮占元防御大劍,留出空擋,副堂主大喜,抄起“君王劍”往回跑。
“你得到“君王劍”了,怎樣?高興不?”寧不凡開始調(diào)息,嘴角一勾。
副堂主不為所動,反正“君王劍”已經(jīng)到手,這次的目的已達(dá)到。倘若“君王劍”來開啟劍冢,不知道又要有多少出名的兵刃歸新宋武林所有。現(xiàn)在自己只要把“君王劍”給堂主,自己說不定能也到達(dá)宗師境!
等到一品堂所有人和新宋武林剛分開,馮占元笑道:“哈哈哈哈哈!竟想不到,有人拿著假的古劍,會這樣高興!”
這句話是夾著真氣的,不求傷人,目的就是讓所有人都聽到。
副堂主拔出“君王劍”,只見劍鞘是青銅的,而劍是木劍。而更加氣人的是木劍上刻的字。
“氣死你,孟慧伊留。”
副堂主瞪大雙眼,口中一股甜腥,哇的一口老血噴出。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停!和他們拼了!就一個宗師!今天這般的羞辱,我忍不了!”副堂主回頭,目光死死盯著馮占元。
而馮占元立在樹冠上,寒風(fēng)吹過,青色的袍子烈烈作響。空手好似模仿出百般兵器,無招勝有招如千招萬式。
“兄弟們!他終究只有一個人!其他一品高手正在恢復(fù),力求半盞茶時間解決!”副堂主接過同伴地來的長劍,打算最后放手一搏,面子對于他一個一品堂副堂主,怎么可能一點不顧?
馮占元沖入人群,指劍間劍氣縱橫,讓手持利刃的一品堂高手不得靠近,只能防守。
副堂主一看,宗師境高手如此厲害。再側(cè)頭一看,后面的準(zhǔn)一品和二流都到了,一品高手們忘我的打坐調(diào)息,恢復(fù)傷勢。
副堂主眼睛一瞇,計上心來。
“留七人困住馮占元!其他人隨我殺年輕一輩和調(diào)息的一品高手!”副堂主大吼,眼中閃過一絲瘋狂。
這時候?qū)幉环蔡ь^笑了一下,這一笑不要緊,可把一品堂的那些準(zhǔn)一品嚇得夠嗆。連速度都慢了下去,有的干脆就不動。
副堂主暗罵一聲:廢物!但是下一秒看到自己的大劍正好在寧不凡腳下,有陰謀!自己慢了半拍,讓其他的一品高手打先鋒。
“叮!”果然下了埋伏,一群和寧不凡衣著相似的華山弟子出現(xiàn),之前一直躲在人群中。
就在這么一眨眼的功夫,之前被炸傷的一品堂高手瞬間被扎了個透心涼。但是過來的華山弟子只有兩個一品,其余的是準(zhǔn)一品,能參與搏斗的人數(shù),還是一品堂領(lǐng)先。
再看困住馮占元的七人,已經(jīng)有人四肢上出了數(shù)道血洞。那人一狠心,直接抱住馮占元,一股毒氣飄然而出。
馮占元冷哼一聲,紫霞神功運起,數(shù)道紫霞劍芒在那人身上穿梭,另一只手使出伏虎掌法。
只見那人瞬間被分尸了,毒煙毫無作用,馮占元直接勁氣四射打毒煙吹的一干二凈。
剩下六人咬咬牙,只好以纏斗保命為主,阻礙馮占元回歸人群。希望副堂主早下達(dá)撤退命令。
然而殺進(jìn)去的一品堂高手越打越不對勁,多了好多陌生人在里面,兵器也由各式各樣的變成了統(tǒng)一的環(huán)首刀和盾牌。
副堂主也知道不對,瞬間命令道:“撤退!”
一品堂的迅速向山下跑去,回頭看一看,馮占元并沒有疾追,而是緩步走來。
“今天我算是栽了!遲早有一天你會為你做的付出代價的!”副堂主留下這句話,便走了。
“既然遲早有一天,干嘛還要等那一天!”踏踏踏,一隊整齊的馬蹄聲傳來。
黑甲重騎,人高馬大。長槍掛在得勝鉤上,角弓綁在后背,手中烏黑的馬刀在渴望嗜血。
甲鱗鱗,士威威,甲士五百氣勢恢宏。
刀凜凜,槍森森,刀槍齊備遇敵可斬。
隊伍旗幟上,黑底紅字,一側(cè)是戒酒,一側(cè)是魯。
“魯,魯山!安西軍戒酒營魯山!”副堂主驚駭異常。安西軍應(yīng)該是在新宋和西夏邊界啊,怎么會跑這里?
“不錯,正是本將!”一人馭馬上前,只見此人生的八尺有余,膀大腰圓,眸似蒼鷹,鼻如鉤。虬髯胡須,口似海。眼角處,一道三寸的疤痕鑲在臉上,一見到即將見血,赤紅色代替了原本的暗紅。
魯山剛剛駕馭鐵甲戰(zhàn)馬上前幾步,副堂主卻后退了半步。這魯山分明只是二流武功,卻迸發(fā)出滔天威壓。副堂主咽了一口唾沫。
魯山的副將把錦囊遞給魯山,魯山打開錦囊,掏出一張紙條。
“李楓林,表面上是西夏富商,和我新宋多有貿(mào)易往來。實際上是一品堂副堂主。”魯山念著,眼睛瞟向副堂主笑罵道:“這玩意兒可以啊!”
“經(jīng)查證,李家商行八成流動人口,憑借運輸?shù)姆奖悖盐飨娜寺竦叫滤巫鳛獒斪印R姷酱巳耍塬@即可,若是事態(tài)緊急,殺之亦可。”魯山把紙條一丟,正好砸在副堂主臉上說道:“想不到你江湖和軍隊都有地位,嘖嘖嘖,今天抓了條大魚!”
“不錯!我正是李楓林!”副堂主扯掉面巾,露出一張滄桑的臉龐。
“你要是投降,我可以饒你一命。”魯山馬鞭遙指李楓林。
“然后關(guān)在牢里直到死?”李楓林眉毛一挑。
“不錯,看來你挺有自知之明的。”魯山拍了拍馬頸,馬兒希律律的叫著。
“你們是癡心妄想!我堂堂一品高手,怎么可能受如此大辱?來戰(zhàn)吧!”李楓林劍指魯山:“今天逃生機會十不存一,何不拼死一搏?”
李楓林這樣說著,其實眼睛在尋思著一會兒借著亂戰(zhàn),自己好鉆入山林。自己只要把魯山殺了,場面一定亂到時候…
李楓林躍起縱劍,直奔魯山。魯山淡然的作出手勢,十名騎兵出列,交叉行進(jìn)。
李楓林余光掃過后方,發(fā)現(xiàn)跟著自己沖鋒的沒幾個,大多數(shù)都報團(tuán)。李楓林不禁暗罵:廢物!
交叉奔跑的騎兵越來越快,隨著李楓林和距離也越來越短。
“叮!”第一個騎兵端起長槍重重的一戳。李楓林收劍格擋,剛要反擊,卻發(fā)現(xiàn)騎兵早已十步開外。
第二個騎兵也端起長槍一戳。李楓林單手撐地,側(cè)面橫躍躲開。
但是第三個騎兵也奔馬過來。李楓林只能被動防守。
看李楓林后面跟著的人靠近,魯山大手一揮,二十個騎兵瞬間殺入。
第十個騎兵沒戳中李楓林,但是戰(zhàn)馬一個后腿蹬踢,差點沒把李楓林的真氣踢散了。
李楓林剛要緩口氣,哪知第一個騎兵和第十個騎兵完美的接上了。自己想要殺的魯山正在看戲,看自己如何被十個騎兵戲弄。
李楓林吼道:“魯山,你原來只是個躲在騎兵背后的廢物,懦夫!”
“咔咔!”李楓林硬是抵住了第五個騎兵,旋身險險避開第六個騎兵的長槍。第六個騎兵側(cè)身馭馬狠狠一踹,踹的李楓林肩膀腫起。
魯山開始馭馬,看到機會,虎目圓睜,抽出腰間金刀,加速揮砍。只見一束血箭飚射半空。
正所謂:西北將士虎豹多,金刀染血灑云天。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