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于對母親產理解,我只知道不吃發霉的食物,會浪費,卻不知道,永遠向著壞的東西吃,那有有好的,一頓蘋果,每天都在變化,永遠吃爛的哪一個,那好的也會變爛。
發霉的食物吃了會拉肚子,搞不好日積月累可能是無法返回的疾病。我也不知道霉豆腐怎么可以吃?我不知道。
可是有一股霉味。
我改變不了什么東西,我只能默默放下爭吵的武器。
“幾乎所有小孩都幻想過用自己的死亡來懲罰令他們傷心的大人,因為屏弱的身體和尚未成型的社會關系令他們只能了結自己,從而激發強者的懊悔。一個人的童年時期因為缺乏多維的工具,往往更加充斥著對死亡的迷戀。
其實我也是這樣的,我說:母親你活了60幾年,當然不用擔心吃發霉的東西會死亡,會疾病降臨,因為活的夠長,而我才二十幾歲,30幾歲就疾病纏身,英年早逝。
我不知道這是怎樣的思想,我也在想我們為什么,不能共情,原來你沒有進行這樣的思考。我用死亡威脅母親妥協。無法說服的倔強。我說我選擇離開會很好。
我也看過史鐵生對死亡的思考,我不知道,雙腿失去能力,做在輪椅之上,我想對一些人都是很長時間的打擊。了結自己的生命,
史鐵生的命運是怎樣的,到了一個輝煌的年齡,突然就下來了,原本以為“我”21歲的時候折了一雙腿,是多么值得驕傲的事,可是地壇也從輝煌走向衰落,……
《我與地壇》——“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是必然發生的事情。
時過境遷,梁家和韓家最后只剩下了韓天星和梁冰玉,那是時間的考驗吧,人最后都會死去,但還有生——青萍和結綠。生生死死,人生總結起來就是生死,誰也逃不掉,賴不脫,我似乎有一點明白,那是涓涓細流流淌在心房里,沒有多大波瀾。
不,我只是不太明白。高考期間,我問我同學:“為什么人活得那么辛苦,為什么還要活著?”他說:“人不只是為自己而活,也為親人和朋友,沒有了你,你的親人該有多傷心難過啊,你忍心看他們這么難受啊,你忍心看將來本應該和你在一起的人,孤獨啊,也許你不重要,可你也很重要,人啊……”我沉默了,好像有道理,內心止不住的驚喜。
后來我讀到:“生存還是死亡,這是一個問題?”這是莎士比亞的《哈姆雷特》。
在無可避免的生死面前,我們應有一種敬畏。
在外國《尋夢環游記》,在中國有鬼節。
對不同的死亡情景,都有自己的思考。
在英雄烈士面前,用死亡換取另外一種生機。一種是正常的死亡,人老體衰——正常消亡。哎呀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