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時光守護者找到國王,兩人達成一種協議。
不久,在王國的中心城市,一座高大的鐘樓修建完成。
初入鐘樓的幾小時內,很多人都會不適應,因為這里的時空幾乎在同時收縮和膨脹。
“現在是什么時候?”
鐘樓時鐘室旁,時守臥室內。
一頭銀發亂如雞窩的時光守護者慌忙起身。
溢出雙眼的淡金光芒緩緩消散,金燦攝人的黃金瞳褪去,恢復琥珀般淡黃褐色的秀麗雙眼。
“唉!國王陛下…”
滿懷復雜地望了眼山巔城堡的方向,時光守護者拍拍臉頰,重新振作道:“繼續,這次一定要阻止疫病蔓延!”
要說死亡細胞中誰最可悲,那非時光守護者不可,做為能控制自己時間的人,時光守護者一直試圖回到過去,拯救王國。
可一次次換來的,只有王國的毀滅及屑胞人的痛擊。
疫病一旦爆發,即使是時間也阻止不了它的蔓延。
“嗯!讓我想想,上次感染疫病的有:亞克、托尼、克里…”
趴在實木辦公桌上,時守歪著腦袋,努力回想是哪一批人先爆發疫病。
手中的執行名單已有十多人的名字,而這就是她拯救王國的方法,回到疫病爆發之前,將所有患者處決。
“還有煉金師那家伙!”
執行單上寫滿幾十名字后,時守思緒一會,將名單上惡貫滿盈的人的名字用紅圈標記。
“好啦!現在,該享受黃昏前最后的時光了!”
庸懶地伸展纖柳細腰,輕薄的睡衣滑肩褪去,顯露傲人資本的同時,也盡展馬甲線的孤形美感。
輕薄睡衣落地,時守邁出一步,周身銀光朦朧。
四周的空間在銀光下凝固,時間在向前流逝。
等到時守站在臥堂邊角的窗前,她已然換好了休閑時裝。頭頂戴著淡藍的遮陽帽,須發冉冉,柔順飄逸,似銀河瀑布,不復此前雞窩般的邋遢模樣。
“黃昏前的王國,也是很熱鬧的呢!”
鐘樓下,流動的人群寥牢無幾,市攤上的人群也比以前清冷許多,但時守乃覺得格外熱閑,這可比死氣沉沉的王國好太多了。
“巷灣村莊又有人失蹤了,聽說哪里的人見到了食人魔,還有幾個舉止怪異的人。”
“這世道,越來越亂了。
“昨天霧縈巷灣有海賊鬧事,被歐忒耳佩大人擊沉了十幾艘船,幾百人被俘。”
國王公布了?
城市公告欄處,一身藍白衣裙的時守錯腭地望著公告欄上粘貼的十幾份國王文章。
是她穿錯時空了嗎?
“主要源頭之一來自紅水晶,凡近十五天以內,接觸過紅水晶的人,都要隔離。如有行為舉止異常的人,請通知當地巡邏隊,若對方真感染疫病,則舉報人可獲得3枚金幣。
“這些命令,真的會是我那傲慢自私的王所頒布的的嗎”
所有將士須知:任何行為舉止怪異或面貌崎嶇的人。立即捉捕,如有反犯,就地處法!
“好吧!真的是他,可為什么呢?”
看完公告欄張貼的諭旨后,時守快步離去,周身銀光縈繞,沒走幾步,便換好了一身裝束。′
柔順銀發束成高馬尾,臉上戴著冒發金光的四眼面罩,傲人的雪峰隱藏在冰冷的鐵甲下,平坦的小腹暴露在空氣中,弧線優美的馬甲線,令人側目。
“哎!剛才走過去的好像是時光守護者。”
“什么!時光守護者不是走了半天了嗎?”
“又是這種感覺,身體變得輕浮。感覺四周的一切都在加快,但又同時在變慢。”
“該死,時間觀念又混亂了。”
......
霧縈港灣。
一處堆滿雜物的狹窄巷道內,灰頭土臉的刀疤男,氣喘吁吁的撐著一面墻。
在他身后,一直緊隨的壯漢像死狗一樣軟癱在地,只有胸膛的起伏還證明他還活著。
“他奶奶的!這幫孫子不講武德,比咱海盜還不講誠信,剛收了好處,轉眼就捅刀子!”
兩天前。
整頓好的海賊船隊剛出港,就撞上了突圍的另一伙賊,對方一眼就認出了刀疤男所在的般隊。
還沒等兩人打聲招呼,一束白光便貫穿了對方船身,掀翻船底,讓對方成了海底自助餐。
在聲明自己只是一支商船隊后,趕來的王國海軍倒是停下了攻擊。但為首的歐忒耳佩要求交納大量海關稅。
望越聚越多的的王國海軍,刀疤男也沒法,只好認命當次冤大頭,結果在兩友船隊交過時,對方突然出手。
極其不講誠信。
“該死!為什么我的船上會出現紅水晶!”
憤恨地一拳砸到墻壁上,刀疤男不顧拳頭傳來的輕微痛感,一拳接著一拳,發泄著這幾天,乃至這幾個月的不滿。
堅硬的石墻在雨點般快的拳頭重擊下,開始龜裂,碎石濺到平躺在地的壯漢嘴中,一陣咳嗽。
引起刀疤男注意。
“對,是你!一定是你!對不對,是你把紅水晶帶上船的,是你害得我們被帝國海軍追殺。里你導致這一切的發生,是你,哈里!害慘了我們!”
刀疤男拎起軟攤在地的壯漢哈里,似雄獅般低吼。
“對,對不起,老大!”
哈里面容帶著許些痛苦和慌亂。結巴說道:“我,我也沒...沒想到會成這樣,當時我看到有一...一堆紅水晶被棄放,放在墻角,就,就......。”
輕微顫抖下,一枚通體晶紅,鵝卵石大小的水晶石從哈里懷中掉落。
頓時,氣氛陷入一陣沉默。
拳頭,硬了!
望著一臉黑沉的刀疤男,哈里一陣心慌,正準備開口,刀疤男便已松開哈里的衣領,讓他跌倒落地。
“老!老大!”
見刀疤男伸出雙手,哈里眼睛一閉,想象中的痛疼并沒有。
虛睜眼,卻見刀疤男整理著哈里衣領,隨后轉身離去,眼中盡是失望之色。
“以后別叫我老大,我是克里,克里·阿斯圖特!”
“你以后不用跟著我了,這是上次從帝國劫掠的東西。給你一部分,就當咱從沒見過。”
克里轉身的同時,丟出一串項鏈。
“老大~”
失神的望著克里越走越遠的身影,哈里呢喃一句。
隨后輕皺眉頭,一手拾起地上的項鏈。,一手撓背。
“怎么會這么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