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收拾林晚兒房間的時候,林晚兒坐旁邊的陽臺上。
“哥哥,這附近好像不太平啊?”
我走出來看了看林晚兒,她正拿著一份報紙在看。
“是不太平啊,近兩個月總是有被啃得面目全非的受害人。”
“你出門的時候要小心著點,不要經常走出我的視線。”
“我知道了,哥哥。”
到傍晚時分的時候,林晚兒的房間收拾的差不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趕巧,門口的風鈴聲再一次的響起。
這已經是今天第六次響起了。
(這是要六六大順,開業(yè)大吉嗎?)
“晚兒,下去看看吧。”
林晚兒點了點頭,跟著我走下了樓。
我們下樓看到來者,我不由的有些驚訝。
來者正是市里有名的刑偵隊的隊長。
之所以有名是因為辦案快,總是很快能夠找到線索和真兇。
還能推理出犯罪過程,但唯獨就是不能推理出兇手的犯罪理由。
而且這還是我的姑父,林叔。
“我們市里有名的刑偵隊長,林叔怎么有空來我這里做客啊。”
“真是稀客啊,難得啊,咖啡還是紅茶。”
“小聞,你就別開玩笑了,雖然我知道你爺爺的死對你的打擊。”
“但這次我是有事情要拜托你來辦,最近的案子你知道了吧。”
“這么大的案子,我當然知道的啊。”
“我的小晚兒,你先去你的房間待會兒吧。”
“我知道了,爸。”
林晚兒聽了林叔的話,上樓回房間去了。
“你姑媽去外地工作一段時間回不來,我也很忙,這些你知道吧。”
“嗯,我姑媽跟我說過了。”
“那小晚就拜托你照顧了,沒錢了和我說。”
“嗯,那么話歸正題,近兩個月發(fā)現的死者都在這附近吧。”
我抽出卷在客廳沙發(fā)后墻上卷著的XX市的地圖。
并且用茶幾上放著的圖針在地圖上標注出了發(fā)現死者的位置。
“經過我們警方的調查,這些死者都沒有共同的交集。”
“而且還都相互不認識,我們初步斷定,兇手無差別的……”
林叔剛想繼續(xù)說下去,我就伸出手打斷了林叔。
“每一個兇手犯罪的理由各不相同,手段也就不同。”
“這完全看兇手的心理,而且根本不會毫無理由的無差別襲擊。”
“會不會有例外啊。”
“林叔,你來找我,手委托我調查這次的案件或者協(xié)助警方吧。”
“是啊,但奇叔剛去世,你也不必勉強。”
“這個案子我接了,感覺會很有趣。”
我看著地圖的分布,林叔一臉無奈的苦笑著。
“林叔,我需要這幾起案件的死者資料,現場的資料,照片。”
“這些沒問題,我已經都給你拿來了。”
林叔走了出去,一會兒就拿著一大疊資料文件進來,放在了茶幾上面。
“這些都是,不足的地方你和我說。”
“好的,林叔。”
林叔放下這些資料后,我就送林叔離開了黑貓偵探社。
我看著這些資料,心想這得看到什么時候。
這個時候,我爺爺養(yǎng)的那只黑貓叼著一張紙朝我走了過來。
我接過黑貓嘴里的紙仔細一看,標題赫然寫著三個大字。
“契約書。”
(這只黑貓,比一般的貓的靈識還要高啊。)
(而且爺爺還繼續(xù)留在它在,應該不會害我吧。)
我看了看這份所謂的“契約書”最下面,有著一個貓爪印。
而且還有一個空著的位置沒有什么印記。
“這是要我按手印?”
我說出這句話后,下一秒我就后悔了。
因為哪個正常人會一本正經的和自家的貓說這種話啊。
黑貓點了點頭,我也是無奈的只好摁上了手印。
“唉,我居然會跟一只貓講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