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浪和胡媚走回家,黃鸝已經將飯菜全部都準備好,只等他們倆來吃。
看著在一旁少女心態,但干活很麻利的黃鸝,他好奇的對胡媚說道:
“黃鸝多大了,你是怎么說服她,這么貼心的為你服務?難不成你真的有這么大的本事?”
很明顯,黃鸝年輕漂亮,按照常理,她不可能會甘心當一個照顧家的保姆,可現在黃鸝居然甘心這樣做,并且還樂在其中,這很讓鄭浪懷疑,是不是胡媚施展了什么神秘的魔法。
順著鄭浪的目光,胡媚也同樣將目光投向了黃鸝,她罕見的露出了寵溺的笑容,又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
“黃鸝出生時傷了身體,她經脈被堵塞,修為始終在一個很低的程度,只能做些輔助的工作,我想捧她做演員,可你看看她,傻乎乎,又這么貪吃貪玩,怎么能在人精成群的圈子里吃得開。
沒有辦法,我只能留她在我身邊,幫我打掃衛生,順便做點飯菜之類的閑活。”
黃鸝聽到自己之人評價自己,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小聲的說道:
“我現在好多了,也不貪玩兒了。”
見她抗議,胡媚笑罵:
“上一次你帶姐姐去玩兒,結果呢,是不是差點把姐姐的大事給耽誤了?最后還是姐姐把你帶回京城。”
鄭浪坐在椅子上,面帶微笑的看著黃鸝。
“姐姐是誰?你還有個姐姐嗎?”鄭浪扭過頭,看向胡媚,他以為這個所謂的姐姐是胡媚的姐姐。
“撲哧”原本還有些害臊的黃鸝登時笑出了聲,她向看傻子一般的看向著鄭浪,很顯然,鄭浪的說法是錯誤的。
胡媚也無可奈何的笑了,她搖搖頭,指了一下黃鸝。
緊接著,胡媚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她眨眨眼,別具魅力的撩動長發,看著鄭浪帶著蠱惑的意味問道:
“你想知道姐姐說的是誰嗎?”
瞅瞅你那樣子,鄭浪不屑的撇嘴,他還能上這個當?
眼看著自己的陰謀被識穿,胡媚放下筷子,不高興的雙手抱胸,眼睛卻直勾勾的看著鄭浪。
穩如老狗的鄭浪始終保持著良好的用餐習慣,食不言寢不語,吃著東西,就是不搭理胡媚。
“走了,我吃飽了。”鄭浪站起身,準備離開餐廳回自己房間修煉,卻被一旁的胡媚叫住。
她走到鄭浪面前,有些尷尬的說道:
“你不是對修煉不太熟悉嗎?咱們倆一起修煉吧,有些事情你不懂,我還能對你有所幫助。”
你有這么好心?這不是天上掉餡餅了。
鄭浪仔細的看著胡媚那張冷艷的臉,這女人看面相也不像是那種人啊,難不成轉性了?
又或者,這女人是又設下了什么套等自己鉆呢。
“還是算了吧,我現在先一個人先練著,要是有什么不懂的,我就來問你,平時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我怕你太漂亮,我忍不住犯錯誤。”
鄭浪開著玩笑便要上樓,可他忽略了胡媚的手段。
對于胡媚來說,她向來是軟的不行那就轉硬的。
鄭浪也不出意外的被她帶進了自己修煉的暗室內,胡媚也一轉平日那些職業套轉,在把鄭浪扔進暗室后,她居然換上一套黑色真絲睡衣,這是要修煉嗎?
修煉都是認真的盤坐在地,靠自己來修煉的,她這么穿上一個清涼的睡衣,渾圓白皙的大腿都被整個露在外面,這不是純純的就要采陽補陰嗎?
被拋進暗室時,鄭浪的心里就直打撥浪鼓,現在看到她這么一副打扮,悲催的鄭浪選擇了認命,誰叫自己覺醒的時間短,年紀又小呢。
他攤開四肢、閉上眼睛對著站在旁邊的胡媚說道:
“今天這件事我不是自愿的,你如果要強迫我,我也沒有辦法,但是我有一點請求,你一定要做到。
一定要做好保護措施,不是為了保護你,而是我還是個孩子,需要保護。”
鄭浪說完,雙手忍不住的攥在一起,想到自己馬上就要面臨一個修煉千年的狐妖,他的心在滴血,哪怕是這個女人很漂亮,前凸后翹有韻味,可她終究還是狐妖啊!
以前看電影電視,那些嫵媚異常的狐貍,都是以男人的精氣為養料,強大了自己,卻弱化了男人。
這也導致像鄭浪這樣的人,對于九尾狐,他能想到的就是那些被吸干死亡的男人,還有那些已經變成行尸走肉的男人。
越想越怕的他還是忍不住在玉石地上摩擦,企圖躲過胡媚。
他在焦灼和害怕中等了好久,卻始終沒有等到胡媚動手,
這個胡媚,難不成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愛好不成,難道她還藏了一套……..不敢想了,鄭浪現在確實有些害怕了,他真怕胡媚有什么特殊愛好。
“混蛋”氣的夠嗆的胡媚幽幽吐出兩個字,便自己端坐在一旁,盤腿開始修煉,也不理會一旁的鄭浪還躺在原地。
過了好一會兒,鄭浪感受到胡媚周邊的靈氣在流動,他才確定,這女人還真是在修煉,而不是像電影電視那樣,強迫自己做出什么看上去很嗨,但實際上很耗體力的事情。
他慢慢吞吞的睜開眼睛,又確定了一番這女人確實在修煉,這才放下心來。
鄭浪能夠感受到這暗室內藏玄機,靈氣格外的濃厚,他也不傻,果斷的放棄了出去修煉的打算,轉而自己留在胡媚的旁邊,開始了一天的修煉。
隨著修煉的開始,這玉石暗室內靈氣涌動,鄭浪的全身上下每個毛孔都被舒展開,拼命的吸吮那源源不斷的靈力,一旁的胡媚也因為鄭浪,著實感受到了被靈力侵襲是什么體驗。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鄭浪那原本舒展溫潤的全身上下,又出現了被灼熱流動的靈氣侵擾的感覺。
他趕忙停止,慢慢的放松了自己。
胡媚早已經蘇醒,通知修煉,她現在已經快到瓶頸,再修煉的話,那就要突破了,狐貍一族突破要準備很多東西,她現在需要的就是穩定,把準備工作做好,然后再閉關突破。
看著鄭浪已經睜開眼睛,胡媚聲音輕柔的問道:
“你修煉一晚上,感覺怎么樣?”
“不知道感覺怎么樣,我總覺得自己剛開始修煉的時候渾身舒暢,然后到剛剛,我的經脈里,就有一股熱燙的一團火在為我經脈里滾動。
我好疼,太疼了,所以我就停止了。”
鄭浪實實在在的對胡媚說出來自己的感受,他希望可以獲得老修煉者能夠給自己一些指導,可反觀聽完自己話的胡媚卻一點也不開心,甚至隱隱有一種極為嫉妒的面孔。
“你這個混蛋,那是洗筋伐髓啊,這是修行者畢生追求的目標啊,你居然因為有些疼痛就直接拒絕了,這也太任性了吧?”
胡媚捶胸頓足的樣子讓鄭浪有些尷尬,他又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這次居然變了,真的變成了自己傾慕已久的維秘。
但胡媚緊接著發出的仇恨目光,讓他知難而退,果斷的收起自己那略帶不羈的眼神,轉問道:
“我現在該怎么辦,是繼續修煉嗎,讓洗筋伐髓進行下去?”
“當然了,此時不做,更待何時。”胡媚果斷的說。
鄭浪點點頭,有些緊張的看著一旁的胡媚,
“待會你可要看著我點,我怕疼……..”
胡媚冷哼一聲,將目光撇到一邊,但還是似有似無的點點頭,這一點也讓鄭浪心里一暖。
有了胡媚的支持,鄭浪又重新調整狀態,開始了自己那未完成的事業。
“洗筋伐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