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穹摸了摸下巴說道:“碧霄,明日我們再次挑戰。我去應對陸壓,趙公明師弟對戰墨詭,剩下的十二金仙就交由你和十天君應對。”
碧霄點了點頭說道:“好,明日一定要讓闡教見識一下我們截教的厲害。”
且說陸壓回篷,與諸道友相見。
燃燈問道:“會公明一事如何?”
陸壓點了點頭說道:“衲子自有處治,此事請子牙公自行。”
姜子牙欠身,陸壓揭開花籃,取出一幅書,書寫明白,上有符印口訣,“……依此而用,可往岐山立一營,營內筑一臺,扎一草人,人身上書‘趙公明’三字,頭上一盞燈,足下一盞燈。自步罡斗,書符結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禮,至二十一日之時,貧道自來午時助你,公明自然絕也。”
姜子牙領命,前往岐山,暗出三千人馬,又令南宮適、武吉前去安置。子牙后隨軍至岐山,南宮適筑起將臺,安排停當,扎一草人,依方制度。子牙披發仗劍,腳步罡斗,書符給印,連拜三五日,把趙公明只拜的心如火發,意似油煎,走投無路,帳前走到帳后,抓耳撓腮。
聞太師見趙公明如此不安,心中甚是不樂,亦無心理論軍情。
原本第二天眾人是打算前去挑戰闡教的,但是闡教擺出了免戰牌,因此只好作罷。
如今,趙公明又是身體不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帳內,聞太師看向焱穹問道:“師叔,這公明師叔是怎么了?”
碧霄也看向焱穹道:“是啊,師兄,大兄這到底是怎么了?”
焱穹嘆了口氣說道:“那陸壓有異寶,乃是當年妖族的秘寶,名曰:釘頭七箭書。”
“嘶……”
趙江說道:“我聽說過此寶,當年帝俊和太一使用此寶不知道干掉了多少潛在的敵人。”
碧霄問道:“那要怎么辦?”
焱穹伸手一揮,十二品凈世白蓮出現在其手中。
焱穹說道:“我可以用十二品凈世白蓮暫時隔絕釘頭七箭書的攻擊,但是最好的辦法就是搶到釘頭七箭書或者抓住陸壓。”
碧霄聽此,說道:“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前去抓住陸壓。”
趙江搖了搖頭說道:“恐怕陸壓不會應戰啊。”
焱穹摸了摸下巴說道:“如果能想辦法將陸壓引出來就好了。”
其實焱穹早就可以阻止陸壓使用釘頭七箭書,但是他沒有,他就是要讓趙公明受苦,從而激起截教弟子的怒火。
聞仲說道:“那陸壓是妖族太子,如果出現和妖族有關的事物,想必他一定會出現。”
金光圣母說道:“只是現在還有什么妖族的東西呢?”
就在這時,白天君說道:“嗯,有人要闖陣了?”
“怎么回事?”眾人望向白天君。
白天君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我先去看看。”
焱穹看向碧霄說道:“我們兩個跟著,以防出現意外。”
碧霄點了點頭。
卻說另一邊燃燈同眾道人下篷排班,方才出來,未曾站定,只見白天君大叫:“玉虛教下,誰來會吾此陣?”
燃燈顧左右,無一人答應。陸壓在旁問道:“此陣何名?”
燃燈回答道:“此是‘烈焰陣’。”
陸壓笑道:“吾去會他一番。”道人笑談作歌,歌曰:
煙霞深處運元功,睡醒茅廬日已紅。
翻身跳出塵埃境,把功名,付之轉蓬;受用些,明月清風。
人世間,逃名士;云水中,自在翁;跨青鸞游遍山峰。
白天君看到陸壓竟然自己出現了,不禁大喜道:“陸壓,曾經的妖族太子,如今竟然成了闡教走狗,真給妖皇妖帝丟人。”
陸壓聽此,臉色大變道:“爾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而闡教弟子聞言,也詫異不已。
廣成子說道:“這是妖族太子陸壓?怎么和我記憶中的不一樣。”
燃燈瞇了瞇眼睛,然后嘆了口氣道:“好個陸壓,隱藏的真深,他的實力絕對達到了準圣中的翹楚,不然不可能隱匿的這么好!”
而白天君則是懶得理睬陸壓,轉身入陣。同時挑釁的聲音傳出:“陸壓小兒,有本事就跟進來。”
陸壓暴怒不已,想也沒想就走入了陣中。
大陣內,白天君下鹿,上臺,將三首紅幡招展。陸壓進陣,見空中火,地下火,三昧火,三火將陸壓圍裹居中。但是陸壓乃火內之珍,離地之精,三昧之靈。三火攢繞,共在一家,焉能壞得此人。
隱藏在大陣另一角的鄭浩嘆了口氣說道:“陸壓乃是大日金烏,在火中就猶如回到了自己的家,想要對他造成傷害,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