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043:各方謀算
- 豪門盛寵:首席老公太霸道
- 萬千寵
- 2170字
- 2014-12-07 20:00:00
何宅,李瓊玉將手中的平板遞給沙發上的何蘇羽,鐵青著一張臉,“蘇羽,你瞧瞧這是怎么回事,程夭夭現在是我們何家的媳婦,她怎么就一點都不知道檢點呢?害的我被劉憶梅那個妖婦嘲笑,說我們何家小門小戶還妄想娶程家的千金大小姐,現在美夢破碎,又一出懶蛤蟆想吃天鵝肉被踩回泥沼現出原形的丑劇。
你現在給程夭夭打電話,警告她,我們何家的媳婦可不是這么好當的,她要是這么喜歡和男人瘋,那就一直瘋下去好了,永遠不用再進我何家的門了。”
何蘇羽端坐在沙發上,接過平板看了起來,看完整個視頻,波瀾不驚讓人看不出他的真是想法,將平板遞回去,聲音很平淡,“這個電話不用打了。”
“不打了?”
李瓊玉一張極盡保養也消不去法令紋的刻薄臉孔很不高興,“蘇羽,不是媽愛嘮叨,你看程夭夭才繼承了袁馨的所有遺產,”頓了頓,又欣喜起來,“其實我對程夭夭是非常不滿意的,這個女孩子,除了身世好,你說她哪一點配得上你?
愚蠢,天真,驕傲,不會做人,哪有一個當家主母的樣子。不過這回,她倒是聰明了一次,一直被袁蓉壓得死死的,居然還繼承了袁馨的全部遺產,真是讓我喜出外望。等她嫁給你,這筆錢還不都是我們何家的囊中之物。”
她一臉興奮催促,“蘇羽你快給程夭夭打電話,好好批評批評她,明天她就該拿著那些袁馨留下的頂級珠寶上門道歉了吧!”
越想,臉上的笑容越深,因太過消瘦,顴骨突出的臉頰印出兩條深深的法令紋,讓尖尖的下巴愈加突出,整張臉也顯得越加刻薄。
何蘇羽看她這幅摸樣,臉上有些不耐,一抹鄙夷一閃而過,怪不得爸爸不愿意回家,枕邊人鼠目寸光、市儈、貪婪、丑陋,是他,也不愿意回家。
“媽,程夭夭想和我分手,她大概不會拿禮物上門道歉了。”
“什么?”李瓊玉因太過震驚,手中的平板一個沒拿穩,掉到鋼化玻璃的茶幾角上四分五裂,急急問,“分手?為什么,為什么要分手,她不是愛你愛得死去活來嗎?”
是啊,不是愛他愛得死去活來嗎?才兩晚就變心了呢。
何蘇羽一臉冷笑,“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但是,自她繼承了遺產后,對我的態度就變了,今早更是讓我滾,永遠也不要再出現在她面前。”
李瓊玉咬牙切齒一臉惡毒,“這個賤人,她敢,繼承了遺產就想把你踢開,門都沒有。想悔婚,先拿出百分之五十的財產來,蘇羽你放心,媽媽一定會讓她乖乖成為我們何家的媳婦。”
何蘇羽放開交疊的腳,從沙發上起身,“媽,很晚了,我先上樓了。”
“蘇羽呀,”李瓊玉帶著討好,“你上回說要帶我出去度假呢,什么時候去呀。”
何蘇羽邁著悠閑的步子按了電梯的按鈕,“等有時間。”說完,頭也不回進了電梯。
彼時,程宅,袁蓉與程雙雙在房間聊天。
“雙雙,視頻里的那個男孩你見過嗎?看起來家世不錯的樣子。”
家世當然不錯,程昌勇想買那輛君臨天下,托了不少關系,是有錢都買不到。
程雙雙趴在床上,懷里抱著一個毛絨絨的抱枕,一臉得意,“媽,你眼光真不錯,他爺爺才從軍區退下來,之前比外公的權利還要大,媽媽是一個十分有名的畫家,現在的畫已經炒到幾百萬一副了,而且他本人長得特別帥,非常有氣魄,我很喜歡。”
“你呀,女孩子家家也不知道害臊。”袁蓉滿臉柔和,戳了下她的額,轉瞬間,聲音冷淡沉著臉,“看樣子程夭夭和他走得很近,你得抓緊了。往后,不用再去探望袁高那個老東西了,反正他也不會領情。今天竟然給我打電話,說我膽敢再算計袁馨留給程夭夭的遺產,他會讓人把我丟出華夏。同樣是他女兒,他憑什么,憑什么區別對待。”
袁蓉橫眉豎目,一臉陰毒,“當年是他們對不起我,卻把什么錯事都往我身上推,我是不會原諒他們的。袁馨這個短命鬼早早進了墳墓,算是便宜她了,她去了,我會好好養著她女兒,讓她痛失所有,聲名狼藉,生不如死。
這幾日,你多多哄著她,多說一些好話,看她保險公司的憑證和鑰匙放在哪里,找到了你打電話給媽媽,一個小時候之內,媽能叫人做出一模一樣的來。”
聽到這,程雙雙很不高興,“媽,是你不知道,程夭夭和何蘇羽因為遺產的事鬧翻了,下午連著我也被罵了一頓。東華公館的房子又是。。袁高托人說關系買的,現在那里沒有房子了,她又不準我和她住,我怎么拿鑰匙?”
“鬧翻了?”袁蓉很驚詫,“她之前不是為了何蘇羽要死要活,恨不得整天膩在一起的嗎?怎么突然分手了?”
程雙雙把在東華公館的事說了一遍。
袁蓉愁眉緊鎖,仔細想來,程夭夭這幾天很多地方表現得都不正常,怕就怕她發現了什么,不行,得叫人去查查才好。
程夭夭回到東華公館,手腕上的表顯示已經十一點多了,奇怪的是,周照和危為都沒回來。
此時,急促的手機鈴聲在安靜的夜晚顯得非常唐突,按了接聽鍵,一個粗狂的聲音很急切,“夭夭,危為回來了沒有?”
程夭夭莫名其妙,“你不是和他在一起嗎?你來問我?”
周照拖著哭腔,“糟了,危哥不見了,今天傍晚我們出去,半路上,他交待我去辦一件事,結果一直沒聯系我,手機也關機了,老爺子那邊我還不敢跟他說呢。”
程夭夭緊緊握著手機,想起他容易發作的病毒,想起他悲慘的童年,想起他脆弱的身體,心臟一陣陣抽緊,剎那間驚慌失措亂了手腳,都午夜了,他去了哪里?
“明知道他的身體情況,你竟敢讓他一個人出去,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她厲聲呵斥,想到危為的脾氣,打定主意,怕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深深呼了口氣,“當務之急是找人,你剛來蕪州人生地不熟,我馬上聯系我舅舅,讓他幫忙找。”
才掛了電話,來電顯示危爺爺,程夭夭被嚇得一愣,差點扔了手中的手機,心中像有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忐忑按了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