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看著眼前的女人,本能的覺得十分危險,本想先下手為強,直接將其射穿,可是看到女人的雙眼,自己竟然不自覺的控制住了殺人的沖動。
女人舉起雙手,輕聲安撫道:“放輕松,像我這樣的女孩你不喜歡?”慢慢的靠近李易,雙手竟扶上了李易胸膛。
李易從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和思維竟有些僵硬,冷冷的說:“你是誰,我可沒想到我的房間有一天出突然出現一個危險女人?!?
女人沒有說話,手上用力按了按,“真是結實的肌肉,比我上次的目標好多了,真不舍得,棕色的瞳孔,亞洲人?!?
李易猛的伸出雙手,卻止在了半空,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臂在消失,肉體還在,自己卻沒了感覺,仿佛有人接管了自己的身體。
“好神奇的能力,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從腰后摸出一把短刀,誘惑的舔了一下刀刃,輕輕的劃開李易的衣服,刀還在往下,被李易喝止:“住手,妖女,非要如此?”
女人一愣,你在說些什么?
隨后,面色發狠,狠狠的刺下,鮮血噴涌的場景并沒有出現,只聽見叮得聲響,仿佛劃在了鐵板之上,不過并沒有火星。
女人直接驚住了,被刀刺中的地方甚至連個紅點都沒有,“這不可能,這把刀可殺了不少超人類,你的身體太不可思議了?!?
接著連刺數刀后直接沉默了,默默的將已經卷刃的放回身后的皮革刀套。
“像你這樣的身體,確實很少見,沒辦法了只能?!?
李易看著女人,眼中紅光大盛,趁女人收刀的瞬間,剛想直接用熱視線速戰速決,忽然對上了女人的雙眼,腦子成了空白。
李易眼前仿佛出現了一片怒濤,猛烈的沖擊著堤岸,壯闊的場景讓人的血液止不住的沸騰。
他的神經開始興奮,感覺自己體內的能量要噴薄而出,仿佛要炸裂開來。
如果此時有人在旁邊,會看到女人將李易的頭彎曲對準他的身體,眼中紅光大盛,仿佛要有怒龍咆哮而出。
“釋放出來吧,別壓抑,你體內的恐怖你自己都不知道吧。”女人看著整張臉都微紅的李易,眼眶里一改橘紅,變成了金紅,隱隱散發出的熱量,將其烘烤的極為不是,仿佛整個房間都成了火爐。
此時的感覺無法言喻,李易本能的壓抑著自己沖動,潛意識影響著他,不能釋放自己。
女人在旁邊張開了嘴,吐出了一陣綠色的煙霧,剛吹到李易身前。
李易猛的抬起頭,熾熱的高溫直接將煙霧蒸發,直沖女人的面部,女人沒想到李易突然的變動,來不及躲閃,只能匆忙用手臂擋住。
“啊~”慘叫聲在黑夜中格外的刺耳,女人的雙臂瞬間被高溫烤的焦黑,本想撤走的身體被李易雙臂死死的按住。
“讓我走,求你了?!迸瞬粩嗟陌l出哀嚎,李易仿佛沒有聽見,猛的加大輸出,女人直接被貫穿,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響。
看著焦黑破碎的身體,他隨手扔到一邊,呼出一口氣,“差一點翻車了。”
這女的算是有點本事,類似于迷幻人心,給李易創造出一種錯覺,激起他的情緒和激素水平,誰曾想到,身體的興奮喚醒了他的大腦,激素的大量分泌直接將其熱視線能力推向另一個高度,變得更加了可怕。
看著女人的身體,他想了想,還是干凈點好,直接將其高溫融化蒸發,地上只留下了淡淡的黑色印記,“看來得招人重新修一下地板了?!?
李易忽然想起一樓還有一位貴客,這時候還沉浸在美夢之中,不忍心將其喚醒。
他想了想,拿起手機電話,找到上一次的通話記錄,撥了出去:“弗蘭克,是李易,那個女人不用找了,已經被我,不是,她再也不會出現在巴爾的摩了?!?
電話另一頭,此時的弗蘭克愁容滿面還未休息,躺在床上還在查看資料,接到電話后愣了一下,隨后明白過來,“你已經解決了?”
“是的,我也差點翻車,不知道這人有沒有賞金,壞了,沒辦法了,賞金就算了,人都成灰了?!?
弗蘭克掛斷電話,看了看電腦中的照片,將其刪除,本想點一支煙,忍住了沖動的雙手,將臺燈熄滅。
李易沒有在意,他來到樓下,看著還在“熟睡”中的布徹兒,可以想象這個人剃成光頭是什么樣,因為他想起了雷神里的無限火力雙槍客,要不?
“不要,不要?!睂⑵婀值南敕ㄋΤ瞿X袋,他來到屋外,仔細回想了一下剛才的事情。
他真的差一點控制不住自己,怒濤咆哮將其情緒帶動,但是在關鍵時刻,自己眼前白茫茫的世界竟然泛起藍光,自己就醒了過來,又是那神秘的文字樣符文嗎?這究竟是什么東西?
他不像華夏神話中的修士,能夠內窺體內的一切,還有神秘的識海,這讓他無從下手。
一躍而起,他感覺到自己身體更加輕盈,讓他十分興奮,繼續發育繼續茍,一定要實現每個男人的夢想。
一夜無眠,平靜的海面偶爾有汽笛聲隱約傳來,李易的思緒再一次飄向遠處。在凌晨時分,李易調整好自己的睡姿,準備休息了,突然傳來不和諧的聲響。
“oi,李,你在嗎,法克?”布徹兒在清晨醒來,搖了搖昏沉的腦袋,猛然驚醒,他只記得自己好不容易找到這里,卻被一個女人截胡了,非常特別的女人,自己只是看了他一眼,后面什么都不記得了,“法克,自己男人身體有問題,也不能隨意的找他人借*啊,主要是我還沒有感覺?!?
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竟然完好無損,就是自己的后頸隱隱作痛,這是什么姿勢?
突然房頂傳來敲擊聲,“布徹兒,來上面,我給你留了位置,清晨不就應該登高呼吸新鮮的空氣嗎?”
布徹兒看了看房頂,徑直走向了閣樓,仿佛輕車熟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