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忍受不住的法蘭奇慌忙跑過去,喜美子因為挨了士兵男孩一炮,現在和休伊兩人生死未知,都是倒在隔壁的房間。
“你干了什么?你注射了V型化合物,法克,你成了該死的超人類,真是他媽的可笑,我們要做的不就是消滅所有的超人類,法克。”
面對MM的大聲質疑,還在感受體內緩緩涌出的無窮力量,盡量抑制住自己被放大的情緒,“情況危急,我只是想救大家,OK?這只是臨時性的,24小時后就恢復了,那時候我還是正常人。”
“我凝聚不了什么團隊,法克魷,”MM狠狠的說出,這個隊伍快要散了,除了他沒人干正事,一個致力于打擊超人類犯罪的反超級英雄分子竟然突破自己的底線加入了超人類行列,兩個生死未卜的人還倒在地上,一個整天只知道搞曖昧的黑幫分子。
哦,對了,還有一個懶到極致的干起服務員工作的神奇男孩,作為隊伍中的最強者,竟然去刷碗了,真是見鬼了。
但在這時候還是內訌的時候,他們倆也是走過去,看著倒在地上的兩人,喜美子暈了過去,休伊嘴里還有微弱的聲音,而他倆腹部直接被穿刺了一根鋼筋,像是糖葫蘆一樣躺在地上。
MM看著地上還在擴散的血液,臉色慘白的休伊,他雙手保住腦袋慌亂的說道:“法克,趕緊送去醫院,快!”
“來不及了,”布徹兒沉重的看著兩人,以現在的貫穿傷和出血量,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恐怕在路上休伊就嗝屁了。
就在眾人手足無措的時候,布徹兒從兜里掏出一瓶綠色的化合物,不過卻只有底部一點點了,顯然大部分已經被他注射了。
“NO,你不能這樣做,你這樣是在害他!”MM雙手立起,試圖去阻止布徹兒干這個極為大膽的事情,他看著布徹兒已經偷偷的注射V型化合物,現在又要看休伊注射,這不是拿他的底線開玩笑嗎?
“我如果不這樣做,同樣是在害他,”布徹兒眼睛直視著MM,眼神堅定仿佛已經下定了決心一樣,便不再管MM的情緒,開始抽取里面剩余的化合物,走到休伊身前,他看了看喜美子,又看了休伊,抓起休伊的胳膊,將那一點點的V型化合物慢慢的注射了進去。
該做的都做了,其余的就看兩人的造化了,眾人連忙將兩人背了出去,準備離開這里了,剩下了身后一片狼藉的軍事管轄區。
這邊的事情李易完全不知道,但是大概的情況也能猜到,就是不知道后面怎么發展了,但是這些都和他無關,因為他好像遇到了一些麻煩。
沃特大廈,今晚的沃特的似乎變得有些今心慌慌,連平日里盡職盡責加班到12點的艾什莉竟然也早早的逃離了。
82層,埃德加辦公室,“我聽說你申請了臨時休假?真是可笑,但是我覺得,這有可能變成你永久的假期,”祖國人快步從門外走進來,他的步伐有些輕快,但似乎也有些著急。
埃德加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他只是微微將杯中的酒一點點的送入口中,品嘗著這復雜的滋味,并未轉身直視祖國人。
就在今天,他的好“女兒”紐曼議員,也就是爆頭女反將了他一軍,這本來是要給祖國人致命一擊的,結果卻成了自己的丑料發布會,搞得現在他非常被動,成了輿論風暴的中心。
“你的女兒,維奇,今天真是充滿魅力,哈哈,你應該悔恨,我給了她一點你永遠都不會給的尊重,就像你從來不會給我,”雖然他很努力的在嘗試用微笑來給埃德加制造焦慮,但他的犀利攻勢卻都打在了一團棉花上,對方波瀾不驚。
“如果你的靈魂內充滿了不安,那么,我給予你尊重有什么用呢?”埃德加轉過身,手中的香檳并沒有一絲的晃動,這也代表即使面對祖國人的勝利姿態的嘲諷,也沒有動搖他的內心。
祖國人面部一抽,但掩蓋的很好,勉強擠出微笑:“我有什么不安,正是你,站在這窗前,恐慌的不正是你嗎?”
埃德加依然低沉厚重的聲音,完全不受祖國人的影響,他似乎有所依仗,但又無可奈何,“那你到這里來是干什么呢?乞求我的尊重,還是像可憐的兒子哀求他父親的點頭認可一樣?”
祖國人本來微笑的面部微微一抽,他仿佛這么習慣了,總是想擠出微笑,塑造自己的形象,但他忘記了,埃德加是最了解他的人。
“我只是在可憐你,以前的你多么風光,多么,”
“如果僅是這樣,那你就會失望了,更可憐的是你,我只知道,從今天開始你接手沃特,就再也沒有人替你擦屁股了,到時候眾人就會知道你是多么的可憐,多么的令人失望,就像是一個失敗的產品。”
如果這些話說的是別的世界的超人類,恐怕埃德加此刻就要領盒飯了,但是祖國人只是出奇的憤怒,他強忍著并沒有爆發,就眼睜睜的看著埃德加重重的將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快速離去。
“呵呵,你看我笑話,真是可笑的想法,我是這個世界最聰明的人,而你?”他轉過身,欣賞著埃德加剛才看到的夜景,但心情卻久久的不能平復,忽然他想到了什么,臉上也慢慢的恢復了平靜。
這邊,似乎眾人眼中該死的V型臨時化合物起了作用,休伊竟然慢慢的醒了過來,眾人都感覺到不可思議,就那么幾滴化合物竟然真的救了休伊的命。
但是,壞消息是喜美子仍舊未醒過來,傷口仍然沒有愈合的跡象,這又讓眾人的心情沉入了谷底,不得不加快速度轉移,好在眾人是乘坐私人飛機前來的,回去的行程也很快安排好了,
這一次的旅程并不愉快,他們沒有找到BCL紅,又或者說他們也找到了,這個武器確實殺傷力巨大,但是現在是該俄羅斯人去頭疼的了,他們早就返回紐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