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子，我不是讓你把這些東西都分了嗎，怎么，指使不動你了，是怎么了？”

“許大茂，你還有臉說，你這剛從保衛處出來，名聲都臭大街了，這個點你讓我把這些東西送給爸媽，你咋想的？”

“嗨，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那就是個誤會，不知道哪個孫子在路邊看到我酒醉了把我弄到澡堂子里陷害我，不要讓我找出來，找出來看我怎么收拾他？”

“這話你跟我爹媽說去把，你自己跟他們說，我可沒臉說，還嫌我這幾天不夠丟人的，我爸好歹還是軋鋼廠董事，結果他女婿因為這事情被保衛處抓了，您讓我有什么臉面面對他們。”

“那你說咋辦，我好不容易尋摸點東西回來，就想趁著過年，來解釋下誤會，如果你不去。總不可能這年就不過了把？

“反正我不想去你們家過年，你媽見了我就沒別的。哎呦，懷上了沒有啊，最近想不想吃酸的。煩都煩死了。好像懷不上孩子是我的責任一樣，真是豈有此理。”許大茂聽到婁曉娥這么說也有點上火了。

“那你是不是真不去？”

“不去，說不去就不去。”

“我覺得你怎么著你點一個卯吧你，要不不合適，再說了，你不去我更不成了，那爹媽還得你幫我解釋解釋。”

“點個卯可以，然后回我們家包餃子。”

“那行，我聽你的，快點，給分了，快點。”

……

其實婁曉娥的出身決定了她嫁給許大茂本身就看不起許大茂，而且許大茂倆口子應該對生育上的事情有所猜測，許大茂也猜到了大概是自己的問題，因為想裝鴕鳥，所以就這么著。

視線回到秦淮如這邊，當秦淮如提著兩大袋東西回到家后，正在納鞋底的賈張氏看到了，趕緊過來看著桌子上兩大袋的東西有點喜出望外。這幾天她們家的日子，過的很是清白，

“這么多肉啊，哪來的。”

“李副廠長，知道嗎？”

“就是給我兒子處理喪事的那個。”

“哎喲，打見他一眼起，我就知道他是個好人，這么多肉，我把它剁了，省著吃，夠我們吃仨月的。孩子們，我們有肉吃了。”說完賈張氏就提著肉笑瞇瞇的出去剁肉去了。

秦淮如看著賈張氏的樣子心理有點膈應，這要是讓她知道自己這點東西是得罪李副廠長廠里給的賠償拿回來的，不知道賈張氏還會怎么罵自己呢。好在和傻柱的事情有了突破。

今天是過年，何雨水和吳天倆人自從回家后就開始忙活起來了。家里就這么一個爐子，和食堂沒法比，吳天把一大爺家的爐子也拿來了，一塊弄，最后一大爺還是決定來傻柱這邊過，不帶秦淮如。

晚上吳天，雨水，一大爺一大娘，老太太，幾個人在老太太的那屋子吃年夜飯。老太太今天換了一身大紅色的衣服，顯得格外精神。人不多，但有說有笑。其實說實話，以前一大爺敢算計傻柱也純屬傻柱活該，傻柱三天兩頭闖禍，都是一大爺在背后幫他收尾，可自己畢竟不是傻柱，不可能隨隨便便干蠢事讓人抓住把柄加以利用。所以當一大爺中午找自己一塊吃年夜飯的時候，吳天就答應了。現在買賣房子搬出去可不現實，短期內，吳天也沒法搬離這個四合院。既然無法搬離，那就適應把，好歹是院子里的一大爺，和他關系弄好的，總歸不吃虧。

秦淮如這里也不錯，雖然就她們一家子，但好歹今天秦淮如拿回了一些肉和面粉，晚上這家子吃的可不錯。一家人也有說有笑的。

至于三大爺那家子照樣一地雞毛，開個收音機聲音都不開的很大，生怕被鄰居聽到了吃虧了。然后數著發花生。這個年代，家里收入不多的，還真的這么過才行，吃的少，孩子又多。收入就這點，你說能怎么辦，不計較這一家子如果敞開了吃，能吃幾天。

二大爺那邊也是差不多，在跟幾個孩子宣傳自己當年差點上官的事情，因為學歷差沒選上，不過那幾個孩子明顯不信，他爹什么德行他們幾個還不清楚?

凌晨1點，吳天悄悄的起來了。輕手輕腳的翻墻出了院子，然后走街串巷，找了個廢棄四合院換了下裝扮，把臉型頭發之類都弄下，然后朝軋鋼廠家屬院摸過去。

吳天始終對李副廠長放心不下，這貨在廠里屬于不辦好事，但絕對會壞事的那種，雖然白天讓他受了點打擊，但絕對一下子弄不下他，這貨可是屬于標準的小人，而且后臺也硬，如果一下子沒弄死，后期但凡知道這件事情的絕對會被他報復。所以今天吳天就是來執行先期行動的。

吳天小心翼翼，躲過紅袖章，翻過圍墻。來到了李副廠長的筒子樓下面。吳天好歹接受過特工訓練，雖然這具身體沒有經受過訓練，但經驗是有的，所以一路上有驚無險。

吳天查看了下，四下無人，樓上的燈也都熄滅了。于是順著樓梯小心的來到了李副廠長的家門口，隔著門，仔細的聽了下動靜。沒聲音。吳天悄悄的用特工培訓過的開鎖技能打開門鎖，進了房間后抹黑看了下房子，房間不大，然后吳天輕輕的打開了臥室，得，倆口子睡的真死。

為了防止意外，吳天用特工手表給了二人兩針麻醉針。直接睡死。這下就放心多了。然后吳天也不開燈，悄悄的開始翻箱倒柜。房子都不大，不過，其他地方都沒有，只有這倆睡的床沒有查過了，吳天不得已，把這倆貨弄下床，打開床底下，果然。兩個木頭箱子，一看就是好貨。

吳天把兩個箱子打開，看了下，豁，一箱滿的大黃魚，另一箱是小黃魚，還有一些票，糧票工業券什么的，錢有一疊，還有以前的房契一些金銀首飾什么的。時間太緊，吳天也來不及細看，匆匆過眼之后吳天把兩個箱子收進了空間。然后把二人重新放回床上，小心翼翼的打掃完自己存在過的痕跡，至于屋子里其他東西，比如煙酒什么的，吳天都沒動，放在外邊的一些古董，吳天也沒動。一般來說，短期內，這兩個箱子他們倆應該是不會開的。等他們倆發現了。估計已經過去很久了。

吳天順利的出了家屬院，然后躲過幾波紅袖章，另外找個廢棄四合院完成換裝。直到夜里3點，吳天才順利躺在床上，這一翻折騰下來，吳天也累的夠嗆，傻柱的身體和普通人差不多，這么折騰真的有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