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溪非常的害怕,但也沒有放棄兄弟我自己離開,畢竟大家在學校里關(guān)系不錯,而且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想來一切都是自己的心里在作祟。
如果逃了,那就是失去了一個很好的朋友,誰也無可奈何。
我的情況要差上很多,如果不來早晚會被劉大剛搞出人命。
林語溪不想失去我這個朋友,理了理心神也是拼了,小臉煞白,卻是堅定的點點頭道:“那咱們說好了,我要吃你三頓,加一雙空軍一號,咱們走。”
我楞了一下,原本以為自己至少要大費周折才能說服林語溪,沒想到這么容易她就答應了,賺的報酬本來就是為了請她的,加一點要求不過分。
當即點頭同意,站在大廳中央,讓林語溪鎮(zhèn)定一下,隨后,裝模作樣看著鏡頭道: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進入到了大宅子里面,有兩個紙人放在正廳,年頭久遠,誰擺的也搞不清楚,據(jù)說紙人畫上了眼睛是有靈性的,下面我們到二樓去查看一番。”
拿著攝影機的林語溪,跟著我踏上了木質(zhì)的樓梯,因為年頭過長的緣故加上無人打理,沒踩上一階便會發(fā)出咯吱咯吱那滲人的響聲。
太過壓抑的環(huán)境,不要說林語溪就連我也非常的害怕,唯一的辦法只能不停地說話。
雖然背對著攝像機,我的嘴里依舊不停的介紹:
“林家十號院發(fā)生慘案之后,便有接連不斷的鬧鬼傳聞,常常在午夜的時候附近的鄰居,能夠聽到慘叫聲從宅子里傳來的,尤其是十五月圓之夜,屋子里更是鬼叫連連,而且經(jīng)常有人看到一個女子在附近晃蕩,當細細去觀察是又沒有了人影!”
我依次介紹這林家十號院的情況,有人說話,恐懼是能大大的減少的,但我身后的林語溪卻是顫抖的說著:
“號天,別介紹了吧,聽著這些東西我更害怕。”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我倆來到了二樓,整個樓層漆黑寂寥,沒有半點燈光。
我照了照,見右邊有個屋子門開著,想來這就是劉大剛說的那一間,琢磨著進去拍攝一組鏡頭就走,正對著鏡頭說道道:
“傳說林家兒媳婦就是住在這一間。”
對于話語的真假我也不敢確定,想著進去拍攝一下就出來,但沒想到這還真的是一個女子房間的模樣。
屋子里黑乎乎陰沉沉的,有差不多三十平方的樣子,一張老舊的大床擺在了右邊,腐爛的被褥什么的原封不動。
墻邊是老舊的紅木家具,靠窗戶的地方擺著一張挺大的梳妝臺,有個小木凳子放在前面,鏡子已經(jīng)被灰塵完全覆蓋,平時使用的木梳,小盒子的也都在。
“林語溪,把那個化妝臺拍下來,好了我們就回去。”
我快速的走了過去,把強光電筒放在梳妝臺上,站在前面等林語溪趕了過來,攝像機對準了我,將衣服整理了一下,輕咳一聲。
就在我剛準備在介紹兩句時,梳妝臺的抽屜,突然啪!的一聲打開了!
如此寂靜的環(huán)境,在毫無心里準備的人面前,這樣的聲音,無非就是是晴天霹靂。
我跟林語溪都愣在了原地,腦子已經(jīng)嚇的轉(zhuǎn)不動了。
林家十號院里除了我們兩個人以外,根本沒有第三個人,不夾雜任何外力的情況下,那會是誰打開梳妝臺上的抽屜?
一瞬間一個念頭情不自禁的同時從我倆腦袋冒出,有鬼!
這一回林語溪不止是腿軟了,而是整個全身都軟了,看著我的眼神那叫一個求助。
但我的情況也很遭,雖然探訪過陵園,但除了一個小鬼問我要喜羊羊就沒有遇到什么,認識有本事的就只有師父。
何況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鬼啊!這個東西不管你見了多少次,到最后還是會怕的啊,畢竟是陰陽有別。
我大口喘氣,強行使自己鎮(zhèn)定,拿起強光手電,照了照剛才那位置。
抽屜的下面被拉開的大半,空空蕩蕩的抽屜里面,一張黑白照片靜靜的躺在其中。
想來是經(jīng)歷了歲月便簽,照片已經(jīng)是非常的泛黃,從而讓上面的那個女子臉色在燈光下呈現(xiàn)一種慘淡的血色。
那是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二十出頭的年紀,畫著濃妝,臉色陰沉,栩栩如生的神態(tài),冰冷的眼神,讓人產(chǎn)生一陣莫名其妙的寒意。
“號天,我真的在這里待不下去了,我們出去吧!”
林語溪的話已經(jīng)是帶著哭腔,我也是被嚇得有些手腳發(fā)麻。
現(xiàn)在抽屜自己打開的畫面已經(jīng)被我們給拍到了,跟簡直的制片公司交差應該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大不了我回家精修的時候,弄一個影子上去,拿到報酬應該也算綽綽有余。
“走,我們快走!”
我嘴里說著快步的朝林語溪的位置移動過去,準備接過她手里的攝影機。
眼看離她已經(jīng)是一步之遙了,這一時刻,一絲詭異的光影突然從窗外閃過,像是車燈不經(jīng)意照射進來的光亮。
隨即我就看到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林語溪的身邊,仔細看去,就是我在照片上看到的女子。
我沒想到刺激會來的這么快,雖然是早有準備來這個地方可能會撞鬼,但感覺只是可能,總有僥幸心理在內(nèi)心作怪。
想著跟上次探陵園一樣,進去轉(zhuǎn)一圈就出來,出事的幾率是非常的小。
可現(xiàn)在真的出事了,也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睜眼看著那女鬼有些不知所措。
女鬼的形象并不像電影中那樣的慘無人道,臉色卻是慘白一片。
在寂靜環(huán)境的加持下,恐怖片里的那些個真的跟她無法比擬,因為她是真的。
我能認出他就是黑白照片里的女人,陰沉的神情和冷冰的眼神簡直是一模一樣,嘴在上下眨動,奇怪的是,我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
通過我表情的變化,林語溪知道是出事了,全身抖動的那叫一個劇烈,想要逃跑,全身卻像是被灌了鉛般沉重,似乎張嘴的力氣都沒有了。
如此濃烈的陰寒氣息,讓她的呼吸喘氣之間,冒出了陣陣的白氣。
“號天!”喊出這兩個字的林語溪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瞬間將我驚醒了過來。
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我怎么都不能讓林語溪出事,重重的吸了一口氣,拿出下午畫好的符紙,對準那女鬼猛地沖了上去,大喊了一聲:
“我?guī)煾咐罾狭l敢惹我!”
一聲喊,頗壯聲勢,大有小時候跟人打架,喊找我哥之類的效果,更有我爹是李剛的霸道。
跟之前對付劉大剛一樣,我的這一嗓子震住了女鬼,陰冷的神情竟然因為我的一聲喊,錯愕了下。
隨即我就傻不愣登的就沖了上去,臉色猙獰,手中拿著一張自認為有法力的符紙。
俗話說,鬼怕惡人,我一來勁還真就震懾了住女鬼,飄忽了一下消失不見。
我大呼小叫的跳過來,看見林語溪身邊的女鬼沒了,真是一點都不敢囂張,一把拽住了林語溪的小手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