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誰？”，姚小煒望著“假蔣皓”，眼中跳動著，憤怒的火焰。

他一雙拳頭，捏得“咯吱”作響。

倘若不是實力不允許，姚小煒恨不得立刻沖過去，把對方捶成兩半。

“到底要我說幾遍，你才肯相信？”

“我是真蔣皓，你是假蔣皓！”

“我是真的你，你是假的我！”

“聽不懂人話嗎？”，“假蔣皓”昂著頭，一雙眼睛同樣瞪得很大。

擺出了一副，迎戰的姿勢。

“可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