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劍九這樣說道,呂飛也不再裝溫良,跳起來指著劍九的鼻子就罵道:“你個牛鼻子,欺我太盛,仗著自己法力高強欺負我一個小孩,你算什么本事,還強求我拜你為師,看看你這些天都對我做了什么,啊啊啊。。。。。。我簡直要瘋了,哪有你這樣的混賬師父。”
聽到這話,劍九不但不怒反而呵呵直笑,并說道:“這就對了嘛,這才是我真實的好徒兒,別憋著嘛,生病了可怎辦?”
“你才生病,你全家生病。。。。。”
“沒事,你罵,高興就好。我就喜歡你這狂野的樣子。”
“你個老登,真是變態。”
“呵呵,好徒兒,你這狀態很好啊,精力充沛,看來挑水砍柴的任務太輕了,這樣,再給你一項任務,把那邊那堵墻切了,給你十天時間。”劍九說著就用手指向遠處的一處菜園,哪里圍墻前段時間被雨水沖垮了,原本是安排外院的個弟子來修繕,但劍九現在臨時改主意,讓呂飛來修。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野狗,最近這段時間老是跑進來汪汪直叫,我老人家耳朵都受不了啦,快快修好,免得一天跑進來叫的心煩。”劍九拋給呂飛一個眼神,又說道。
呂飛聽到這話,心中暗道:“這老登說的什么胡話,哪來的野狗。我住在這里這么多天我怎么沒聽到?”但想到這里,突然猛地反應過來,這老登是在暗喻自己啊。
想到這里,呂飛氣的臉色通紅,雙手握住拳頭,恨不得上去就給劍九來一拳。
“你才是條老狗,你這個為老不尊的家伙,你這是打擊報復,我不服。”
“不服?你想干嘛,想打我?你來呀。。。。。”劍九說完,也不知道是從哪里順來的一根黃瓜,放在嘴里吧唧就是一口,那樣子甚是滑稽。
呂飛看著這老登,氣到極致,他也不管那么多,揮起拳頭就真要上去干架。劍九看到這一幕,‘嗖’的一聲就躍上房頂,口中碎碎說道:“劣徒,你還真想弒師啊,但為師怎么可能讓你犯下這等潑天大罪呢?好不容易才收到你這么個好徒兒,你就安心隨我修行吧,哈哈走嘍,記得別忘了修墻,還有,挑水劈柴也別忘嘍。不然又給你丟進煉丹爐去。”說完,化作一縷青煙就消失不見。
柳青立在原地,氣的直跳腳,心中暗道,他怎么就攤上這么個神棍師父。想到這一幕又不禁想到小時候在村救助站的時候,現在回想起來是那么溫馨。
“他們還好嗎?”呂飛自語。
遠處,劍九站在一處屋頂上,望著呂飛。此時他神情嚴肅,白發無風自動。看著仙家道骨般。他望向呂飛的眼神十分和藹。仿佛是在看自己孩子一般。
“在過十日應該就差不多了吧,真正的修煉也該開始了。徒兒,為師的一片苦心他日你會明白的,到你心中怨氣消散,對為師不在充滿敵意,那時便是你我師徒傳承真正開始的時候。師兄,我即便一生修為不如你,但這收徒。。。。。。。。呵呵。”
話說呂飛,雖然心中一千個不情愿,但一想到那煉丹爐渾身就不由得一哆嗦。于是也只能去挑水劈柴,忙完這些就又去那菜園子修墻,結果一天下來渾身是又臟又臭。但奇怪的是呂飛干的活越多,反而身體越覺得舒服,渾身呼吸順暢,就連身子都感覺輕了許多。這種變化呂飛自己也覺得奇怪,但沒有深究,只覺得是自己體質好的緣故。但其實這些變化正是由于呂飛身體吸收了丹爐中的藥物殘渣所引起的。只不過呂飛自己沒有察覺。
十日,只在幾個眨眼間便過去。呂飛依舊如往常一樣劈柴挑水。菜園子那里的圍墻他早在兩日前就修好了。這段時間劍九很少來,每日除了執勤的弟子前來巡查,就只剩下來送飯菜的弟子過來兩趟。
呂飛知道,這些弟子都是劍九安排的,他們每次來雖然表面都對自己很尊敬,叫聲小師叔,但呂飛知道到,他們背地里都很輕視自己。
“師兄,你說師叔祖為什么要叫我們天天來這里巡查啊,這里有什么好巡查的,那么荒涼,連只野狗都不愿意來。哼,都是那小屁孩,給我們找事干。”
“噱。。。小聲點,那可是小師叔,被他聽見了可沒我們好。”
“什么小師叔,被師叔祖天天罰劈柴挑水,連個雜役弟子都算不上。我怕他?”
“你呀,怎么說你好,你難道沒聽說師叔祖為了讓他拜師把各個師叔師伯還有師父都叫去做說客了?”
“哼,還不是都怪他自己,別人八輩子都求不來的福氣他自己不要,非要被逼著才拜,他算老幾?”
“嗯,你說的也沒錯,師叔祖明面上是叫我們來巡查,但我猜想其實是叫我們來監督的。”
“對,等下我們去看看那小屁孩劈柴挑水的任務完成了沒,如果沒完成,我們再給他找點事做,嘿嘿。”
山路上,巡查的兩個小道士邊走便低聲細語的嘀咕著,很快,他們就來到呂飛的院中,而呂飛此時正挑著一擔水往水窖里倒水。
二人看見呂飛,雙目相視一笑,隨后過去請安。呂飛看見二人,斜了個白眼并沒有理會二人,而是將水桶扁擔往旁邊一扔,隨后走到柴堆邊找了塊木頭坐下,準備休息一下喝口水。
二人見狀,走到呂飛面前假意的好聲問道:“小師叔安好,不知今日的功課都也做好了嗎?”
呂飛沒好氣的看了二人一眼,隨后不奈煩的回道:“柴也劈完,水窖七刻已滿,怎么?你們是來監督的嗎?”
聽到這話,其中一個小道士連忙回道:“怎么敢來監督小師叔,”說到這里,小道士走到水窖邊看了看,只見水窖的水確實已到七刻。但這人眼珠子一轉,臉上露出一股陰笑,隨后又說道:“小師叔,明日山上會增加許多新弟子,用水取柴會多一些,師叔祖吩咐今日水窖需水滿,木柴要多兩方。”
聽到這話,呂飛心中瞬間不滿,于是回道:“牛鼻子又沒和我說,你傳什么話?要說你叫他自己來說,師叔我今日已困,休息了。”
聽到這話,那道士又回道:“小師叔,我等只是傳話,至于做不做那是你的事,但我還是要提醒一下小師叔,若是不做怕是會挨罰。”
聽到挨罰兩個字,呂飛雖心中有火氣,但想到那煉丹爐便瞬間沒了脾氣,于是狠狠的瞪二人一眼,還是起身去拿起扁擔勾起水桶準備去挑水。但剛離開沒多遠,卻見二人竊竊私語,于是放慢腳步,豎起耳朵偷聽。
“哈哈,師弟真有你的,這主意你也想的出。”
“嘿嘿,你看他那趾高氣揚的表情,他以為他是誰,還不是被拿捏。”
“但就怕被師叔祖知道我們哄騙他會降下責罰。”
“怕什么?這種小事師叔祖怎么可能知道。”
聽到這話,呂飛瞬間暴起,擰著扁擔就悄悄逼近二人,這時二人還沒有發現呂飛已經來到身后。兩人竊竊間正得意的笑,但突然一把扁擔就落在二人身上,隨后“哎呦”一聲大叫,轉身一看才知道壞了,此時的呂飛正怒目瞪圓的看著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