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一個社會，如果真正的作家缺席，比真正的醫生缺席，還嚴重。不是干這個的是不能理解這種嚴重性的。

打個比方，如果一個人的身體，沒有了目標，這個身體，將自動把死亡作為目標。也就是說會病。同樣，如果一個人的精神沒有了方向，將自動花式變態。所謂變態，就是沒有正態么。文學，就是搞正態的。干預可不就是出人命。

三魂七魄，任何一點出了問題或者不再健全，即使外表看起來健康，文學上講，就是人命。是守護這些必備的東西健全重要，還是病入膏肓去西醫那里等他們給藥重要？

比如說“正能量”“主流”“嚴肅”與這些標簽貼一起的，算不算文學，其實有很大一部分，是干精神屠宰的，異化文化。什么是嚴肅文學，它跟醫學差不多嚴謹，只是外表看不出來。絕不是端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