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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0017 打一巴掌給一顆糖

這一鞭抽的元佩佩臉色巨變,本就單薄瘦弱的身板不自主的顫抖起來。

先是一陣的麻,再是疼,最后是火辣辣皮肉被翻開的刺骨之痛!

頃刻間,疼痛傳遍全身,連因發(fā)燒而頭昏的腦袋也瞬間清醒幾分。

巨大的疼痛讓元佩佩咬破了嘴唇,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原本她是想忍住的。

但,痛,實(shí)在太痛了。

眼眶泛紅,心中不甘,只因她是一女子,無權(quán)又無勢力,便可被人關(guān)押鞭打。

“你去不去認(rèn)錯?!”

嘴唇都在微微顫抖,卻依舊眼神堅毅,元佩佩咬著牙,用盡最后一絲力氣。

“我,沒,錯。”

沈慕白沒見過如此冥頑不靈的女子,氣的又是想揚(yáng)手一鞭,卻被崔鶯鶯喊住。

“王爺,就算打死她,現(xiàn)在也無濟(jì)于事,我們需要的是有人為小世子的死來頂罪,這對于女人來說最重要的是什么?那就是貞潔,倒時還怕她不從嗎?”

元佩佩意識已經(jīng)開始模糊,并沒有聽清崔鶯鶯在說些什么,最后就看見崔鶯鶯笑的很甜,甜中帶毒。

下一秒,噗通一聲,整個頭都栽進(jìn)了水中。

沈慕白垂眸看了眼水中的人,若有所思。

“把她撈上來,簡單包扎下送去我屋內(nèi)。”

崔鶯鶯一愣,她沒想到會送去王爺屋內(nèi),情急之下脫口而出,“王爺難道不是找些人把她……”

可下一刻就閉上了嘴巴,崔鶯鶯從來沒見過沈慕白這樣的眼神,陌生又可怕。

“鶯鶯,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是元佩佩,頂著這張臉,本王就不許別人碰她,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是我的人。”

這下,崔鶯鶯才明白過來,她忘記了王爺可是大云國的沈王爺,怎么會允許別的男人碰他的東西一下。

這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還不如被鞭子抽死呢。

怨毒的盯著被撈上來已經(jīng)昏迷的元佩佩那張臉。

想深深撕爛它。

……

等元佩佩幽幽的睜開眼,身上蓋的是柔軟的被子,和滿屋縈繞的安神香。

這不是她的房內(nèi),她不在留芳苑。

當(dāng)下警覺起來,想起身卻牽動了背后的鞭傷,忍不住嘶了一聲。

“你醒了,快把這藥喝了。”

沈慕白坐在紅木圓桌旁,吹著冒著熱氣的湯藥。

元佩佩看著態(tài)度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的沈慕白,抬手制止了想喂藥的舉動。

“王爺,這是唱的哪一出戲。”

沈慕白也沒強(qiáng)求,放下湯碗,“本王已經(jīng)好久沒聽過你叫我的名字了,現(xiàn)在這沒有外人,你不必這樣生分。我打你也是做給三皇叔府的人看的,你只要乖乖去認(rèn)個錯,我保你平安。”

聽著沈慕白的話,元佩佩就覺得背上的鞭傷疼的更厲害了。

原主當(dāng)年也是這樣被他三年兩語哄好的吧,否則也不會在這鬼地方呆了三年之久。

可惜,她并不是原來的元佩佩,并不吃這一套。

明明說的是體己的話,可沈慕白那高高在上的表情,分明像在看一樣?xùn)|西。

元佩佩失笑,干澀的回了一句,“說來說去,還不是讓我認(rèn)錯,強(qiáng)的不行,就來軟的?這么大的王府就逮著我認(rèn)錯?”

“那還不是因?yàn)槟阍谕鼩w樓里沖動行事,沒有那個本事還去招惹小世子,那可是有那么多雙眼睛都看見了,是你抱著小世子。”

說到后面,沈慕白說不下去了,覺得丟人。

元佩佩努力支棱起身體,讓視線與沈慕白平視,一臉的認(rèn)真。

“王爺,我是大夫,我對自己比起你們都了解的多,不是說是小世子我就會權(quán)衡利弊而看著一個小生命在我眼前消散。”

“就你那醫(yī)術(shù),怕不是看了幾頁醫(yī)書就稱大,害人害己。”沈慕白語氣滿是不削。

“我的醫(yī)術(shù)不用王爺質(zhì)疑,不然王爺怕是也沒機(jī)會站在這兒與我說話。”

沈慕白臉色一黑,他知道她再說他的了假“天花”那次。

可后來想想,絕對是瞎貓碰見死耗子,蒙的,也許不用出手,他的病自然而然就能好了。

說到最后,兩個人的氣氛很緊張,沈慕白也慢慢失去了耐心,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自己,看來鶯鶯說的沒錯,因?yàn)樗€沒有嘗過男女之歡,不懂得男人就是女人的天。

從前元佩佩進(jìn)了王府的門后,他從來沒碰過她,覺得身份低微,他一個堂堂王爺,什么女人沒有,要淪落到去寵幸一個樂女,荒唐。

而現(xiàn)在,看著臉色蒼白一股破碎美感的元佩佩,相比崔鶯鶯的甜美可人,眼下的女人更有讓他征服的欲望。

沈慕白眼中的灼熱讓人很不自在,元佩佩下意識的拉了拉身上的被子,警惕的道:“你要干嘛?”

“我要干嘛?我要讓你明白做女人的快樂。”

下一刻,就欺身壓在了元佩佩的身上,手不老實(shí)的亂摸起來。

騰的一下,元佩佩是又羞又氣,這個禽獸!

不顧其他,反手就從隨身空間拿出一根針,狠狠的插在了沈慕白的身上。

沈慕白不可思議的看著身上從未見過的東西,話都來不及說,就暈了過去。

一腳踢開身上的男人,心里罵罵咧咧。

這次是麻醉針,要是有下次,就直接打毒藥。

身上的傷口因剛剛劇烈的動作撕裂開來,元佩佩不得不重新撕開紗布。

就靠這普通的金瘡藥,她這傷口沒有十天半個月根本好不了,還容易發(fā)炎流膿。

又從隨身空間拿出很多瓶瓶罐罐和器具,咬著牙忍著痛撕開已經(jīng)與皮肉黏連的紗布,重新消毒上藥,再服下幾顆藥丸,才覺得好些了。

頭依舊有點(diǎn)燙,但剛吃下退燒藥也不可能立馬就好,元佩佩也沒過多的時間去休息,尤其這里還是沈慕白的屋內(nèi),頓感惡心。

吹滅蠟燭,打開門,悄悄溜了出去,不是回留芳苑,而是去找一個人。

她在水牢中,就聽見看門的奴才說起過,三皇叔,也就是三爺?shù)慕l(wèi)就在府中。

元佩佩要去見一見。

時至今日晚香沒有歸來,這讓她有些擔(dān)心,若是晚香跑了,她得給自己鋪好另外一條后路。

而這三爺?shù)慕l(wèi)就是不二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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