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易的木床上,男人癱在上面,蓬頭垢面,渾身臟亂散發難以言喻的酸臭,一雙鷹眸泛著毒蛇般陰毒狠辣。
“這么不給面子,既然你不識趣……”
男人再次掏出一個新手機打了個電話:“喂,是柱子嗎?”
“聽說你最近跟在一個叫嬋姐的女人身邊…哦…明哥的女人是吧?”
“聽說她之前得罪了盛小姐,正好我這有個驚天秘密,不知道嬋姐她感不感興趣?”
“…好好,行,就這樣,老地方?!?
晚上,南郊一處廢棄廠房。
一輛車開了過來,從車上下來一名穿著黑朋克裝的男人,脖子上還掛著一條金鏈子,上面掛著一個金哨子。
男人走到一角,吹響了哨子,哨音似乎有長有短,仿佛在傳遞暗號。
很快,一輛黑色機車開了過來。
車上是一名穿著黑色背心的青年,青年身材很好,左臂紋著一只閉眼的狐貍,臉上戴著墨鏡遮擋了大半,但看臉型,似乎是個帥哥?
青年也沒有說話,只是將一份文件袋扔給朋克男人,隨后驅車離去。
空氣中隱隱飄來一股福爾馬林的味道。
朋克男人也絲毫不覺得奇怪,他們這一行的就是少說話,多做事,目的達到就好,其他不重要。
至于為什么當事人沒有親自來,朋克男人也沒問。
拿到了東西,直接開車離開。
北海道酒吧,燈紅酒綠。
包廂里窮奢極欲、醉紙金迷,散發著糜爛的氣息,所有人都喝得爛醉如泥,一片混亂。
一群醉醺醺的男人攙扶著出了包廂,各自被手下送著離開。
章焜讓手下將喝醉的老大明哥先送回去,看到一旁穿著紅色半露肩包臀裙,腳踩黑色恨天高性感妖艷的女人,漆黑的眸子微閃,嘴角噙著笑。
“嬋姐,晚上打車不安全,我送你吧?!?
劉嬋媚眼如絲,紅唇微勾:“好啊?!?
女人妝容美艷妖嬈,身材火辣,一雙修長白皙的大長腿分外吸晴,那個清純柔弱的女人似乎已經漸漸遠去。
...
兩個小時后,住房里走出一個男人,開車離去。
樓上窗戶,望著男人開車離開,穿著吊帶紅裙的女人勾了勾唇,拉上簾子,回到床上睡下。
剛睡下不久,屋子里的門鈴響了。
被打擾了好夢的女人黑著臉,似乎很不高興。
門被打開,就看到柱子笑瞇瞇的將一份文件袋遞了過來:“嬋姐,這是……”
然而,未等他說完,劉嬋就將東西從他手里拿走,一把將門甩上。
“砰!”
差點被撞到鼻子的柱子:“……”
怎么了這是?
吃火藥了?
柱子摸了摸鼻子,郁悶得不行。
不過欣賞到女人的好身材,那雪白的肌膚,不由得露出猥瑣的笑容。
只是想到這是明哥的女人,頓時打了個激靈,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昏頭了你!
明哥的女人你也敢惦記,當心明哥把你喂鱷魚!
想到那些背叛得罪明哥的人都被喂了他養的幾條大鱷魚,心里打了個寒顫,什么小心思都飛走了。
而劉嬋拿著文件袋也一時沒理會,直接扔到沙發上,回房補覺。
等劉嬋醒來已經是中午了,吃了飯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
突然想到柱子給她送來的東西,雖然柱子提過這事,但她還真不知道對方指的秘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