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嘯天。”
“菲柔。”
“閨女,你來啦,閨女,快坐。”王玉芳熱情地拉著顧菲柔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顧菲柔有點不大自然地說:“其實……我是來道歉的,之前你們去我家提親,我媽那么對你們……”
王玉芳拉著顧菲柔的手說道:“閨女,這件事情也怪不得你媽,當父母的,都希望自己家的女兒,能嫁個好人家……”
王玉芳說著,擦起了眼淚:“都怪我沒本事,不能給嘯天一個好的家庭條件……”
見王玉芳哭了,顧菲柔也眼眶紅了。
江嘯天心里也酸酸的。
“阿姨……”顧菲柔拉著王玉芳的手,哽咽道:“您別這么說,您一個人把嘯天和云羲帶大,已經很不容易了,而且……”
顧菲柔說著,看了一眼江嘯天:“而且,我對嘯天是真心的,從來沒有嫌棄過嘯天的家庭環境……”
“閨女……”王玉芳感動得眼淚稀里嘩啦,“真是謝謝你了,您這么漂亮,這么好,全全可以找到更好的人,我們嘯天……我們嘯天恐怕是沒有這樣的福氣……”
“阿姨,您別這么說,我跟嘯天不會分手的,就算我媽反對,我也會跟嘯天在一起……”顧菲柔熱淚盈眶地道。
“閨女……”
“阿姨……”
看著自己的老媽和女朋友抱在一起哭。
江嘯天眼眶也熱熱的。
心說,你們放心吧,鐘雪琴不就是希望你嫁個好人家嗎?
我現在有錢了,我有很多很多的錢,絕對不會讓你們受苦的。
“菲柔,媽,我告訴你們,我有很多很多錢,我的錢,咱們幾輩子都花不完,我現在有錢了,你媽不會反對我們在一起的。”江嘯天說。
“這孩子,又開始胡言亂語了。”王玉芳拍了他一下。
然后,對顧菲柔說道:“丫頭,你知道嘯天剛才跟我之什么嗎?他跟我說,他有很多很多錢,有上萬億!”
“多少?上萬億?噗嗤……”顧菲柔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顯然,她也不相信他說的話。
江嘯天一臉懵逼。
不相信?我說的是真的啊!
顧菲柔一邊笑,一邊說道:“你呀,你這是講笑話哄阿姨開心呢!”
講笑話?無語了!
“就是,這孩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油嘴滑舌的了。”王玉芳白了江嘯天一眼。
“阿姨,嘯天這是哄您開心呢,他要真有那么多錢,那又好了!”顧菲柔說。
“就是,幾輩子都不可能掙到那么多錢。”王玉芳說。
嘆了一口氣,道:“我啊,只希望他能夠掙到買一套房子的錢,那就滿足嘍,要是有了房子啊,你將來嫁過來,也好有個住的地方。”
指了指這間狹窄的屋子:“你看看這屋子,這么小,我們三娘母,只能擠著住,你要是嫁過來呀,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難怪你媽,死活不讓你嫁給嘯天。”
顧菲柔心酸地看著王玉芳,安慰道:“阿姨,您別擔心,等我和嘯天結婚以后,我們就去租個大點兒的房子住,租個三室一廳的,您一間,云羲一間,我和嘯天一間。”
“你不介意和嘯天裸婚啊?”王玉芳問道。
顧菲柔搖了搖頭:“不介意,只要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裸婚又有什么關系呢!”
顧菲柔這么說,王玉芳眼淚唰一下又掉下來了。
她抓著顧菲柔的手握在手里,哽嗯著說道:“閨女啊!我們嘯天是上輩子積了什么德了呀,這輩子才找到了你這么善良的姑娘,阿姨……阿姨真是謝謝你了……”
“阿姨……”顧菲柔也被她惹哭了。
“不就是房子嗎?明天我就去買一幢豪宅!”江嘯天說。
他這話一出,顧菲柔和王玉芳都被他逗笑了。
王玉芳白了他一眼,“這孩子,又開始說笑了!”
“就是,瞧你那副樣子,買豪宅,下輩子吧!”顧菲柔也溫柔地白了他一眼。
額……
算了,懶得跟你們說。
“叮!”
江嘯天的手機微信突然響了。
拿起一看,只見是一條陌生微信。
“臭屌絲,有本事到眼鏡蛇王酒吧來!”
一看這語氣,就知道是宋白飛發來的。
江嘯天皺了皺眉,宋白飛是怎么知道我手機號碼的?
不過,轉念一想,他是一個富二代,要想查我的手機號碼,應該不是什么難事。
見江嘯天皺眉,顧菲柔問道:“嘯天,怎么了!”
“是宋白飛約我。”江嘯天說。
“宋白飛約你?宋白飛為什么要約你?他約你做什么?”顧菲柔急切問道。
“閨女,你不知道,那個叫宋白飛的小伙子,剛才來過。”
“啊?他來做什么?”
王玉芳有些尷尬地說:“他……他剛才跑到門上來找麻煩,被嘯天打了。”
“啊?嘯天把他打了?這……宋白飛那個人一向是睚眥必報的,他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那怎么辦呢?”王玉芳一下急了。
“阿姨,您別擔心,我現在打個電話給宋白飛,勸勸他。”
江嘯天剛想說別打了,可顧菲柔的號碼已經撥出去了。
“菲柔。”那頭立刻傳來宋白飛熱情的聲音。
“宋白飛,我聽說你和江嘯天打架了?”
“是他告訴你的?”
“你們無聊不無聊,都多大的人了還打架。”
“你問問那臭屌絲,是不是他先惹我的?是他先把我的車砸了,還打了我,所以我才報復的。”
嗯?嘯天砸了他的車?他的車可是寶馬啊!
電話那頭,宋白飛憤憤不平地罵罵咧咧:“他媽的,那個臭屌絲,敢與我為敵,老子弄不死他,實話告訴你吧,我現在正在找道上的人幫忙,這一次,老子他媽一定要讓他不得好死。”
聽宋白飛這么說,顧菲柔頓時嚇著了,她知道宋白飛是做得出這種事情來的。
她急忙勸道:“宋白飛,我求求你了,別再跟江嘯天鬧了,好嗎?”
“不讓我報復他也行,除非……除非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
“永遠不要再跟他來往,然后,做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