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胸膛是那樣結實有力,他的雙腿,似乎也不像常年臥病那樣松弛羸弱?!
“你,你......”
沒等童惜再有下一秒的反應,洛寒川一把將她抱住,整個人撲上一旁的大床!
“啊!”
童惜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臉色發白,輕顫的睫毛下,淚水充盈。
但是她不敢動,也不知道該怎么反抗。
又或者是,她根本就沒打算反抗。
童惜的順從,換來的卻是洛寒川無情的冷笑:“你們蘇家的女人,都是這樣不知廉恥?”
童惜的手一僵,本來就在眼眶徘徊的淚水,終于忍不住決堤崩流。
童惜想說,自己并不是那樣的女人。
雖然從小過得清貧,但她一向教養優良,潔身自好。守了二十四年的身子,如玉無瑕。更是從來沒想過,有天會這樣輕率地交給一個無情無愛的陌生人。
可是為了外婆的醫藥費,為了自己在這世上最后的一個親人。
她別無選擇。
童惜咬住蒼白的唇,將眼眶里的淚水用力摒了回去,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氣,說:“我……我沒有。現在我已經是你的妻子了,我只是希望,我們可以好好相處。我可以照顧你,也可以幫助你……”
聞言,洛寒川的眸光冷然一窒。
在這個世界上,他最不相信的就是別人口中的‘照顧’和‘幫助’。
世人涼薄至此,無利不圖。
最最虛偽的,也莫過于這兩個詞了。
就好比現在,明明是他的新婚夜,外面卻總有一些不懷好意的小鬼在偷摸作祟——
意識到外面有人在聽房,洛寒川驟然翻過身子,將童惜整個人壓得結結實實。
童惜嚇得慌神,整個人就像是一只被強行穿上衣服的貓一樣,僵硬著一動也不敢動!
洛寒川犀利的目光掃了一眼門口,然后俯下身,盯住童惜。
“怎么?連點反應都沒有么?”
他以為,這個女人至少應該發出一聲驚呼吧。
童惜睜開忐忑的雙眼,男人精美絕倫的五官近在咫尺。
呼吸纏繞,聲色旖旎。
童惜不由自主地紅了臉,但問題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有什么反應啊。
她從來都沒有......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
她只知道新婚夜,或許可能大概會發生的事。
可問題是,傳聞都說洛大少雙腿殘疾,能不能人道且不論,但就算真的要發生點什么,也不該以這么激烈的方式吧!
童惜嚇壞了,他越是這樣盯著她,她越是懷疑,這個男人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看著眼前這個懵懂到萌蠢的女人,洛寒川不耐地皺緊眉頭。
他壓低聲音,在童惜小巧的耳垂邊輕輕一咬:“我讓你叫,叫,不會?”
什么?他讓她叫?
童惜更懵了,叫什么?
“叫......救命么?”
聞言,洛寒川咬住后槽牙。接著只聽刺拉一聲裂帛響!
他竟然硬生生扯開了童惜身上的禮服!
“啊!”
童惜本能驚呼,卻被男人不適時宜地配合上了某種節奏!
“一定要我動手,你才知道新婚夜該叫什么?”
看著童惜驚恐的眼神,緋紅的臉頰,洛寒川以雙手支撐大半身,居高臨下的將這小女人困禁在自己精碩的懷里!
這樣黑暗的房間里,大床被他自顧弄得咯咯響。童惜頓時明白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作為一個從沒談過戀愛的少女,此情此景,叫她情何以堪?
童惜雪白的耳垂紅了一片,羞得幾乎要昏過去了。
而身上的男人似乎根本就沒有要放過自己的意思!
他的呼吸越發沉重,以假亂真的粗重著,并再一次提出自己的無理要求。
“叫不叫?再不叫,我來真的了?”
男人的目光冷冽如冰。沒等童惜下一步反應,一只手已經移到童惜死死抓住的衣襟上。
只要再一寸,春光便要乍泄!
“不要!啊!”
“啊......別,別......啊......”
一時間,童惜恨不能挖個地洞鉆進去!
一雙明媚的大眼睛里充滿了羞憤的淚水,聲音也因為祈求而帶著斷斷續續的哭腔,聽起來,就像是真的不可描述了起來。
“很好,就這樣叫。”
洛寒川冰冷的唇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直到門外的腳步聲漸漸退去,他才放開縮得像只刺猬一樣的童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