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般，現(xiàn)在倒是很少出去擺攤了。”蘇玉雙回答，她倒要看看，眼前這人要演什么把戲。

鄭名文顯然對她的答案很滿意，笑容又加深了些，“也是，現(xiàn)在大環(huán)境不好，你們生意不好做吧？”

蘇玉雙輕輕點頭，表示認可他的話。

“那也很正常。”鄭名文語氣一轉(zhuǎn)，“對了，我有沒有說過？我很討厭你這種人？”

“這倒沒有。”

“那今天我就明說了吧。我真的很討厭你們這種人，付出不多，收獲卻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