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yī)院里邊修養(yǎng)了好些日子,想著前世蘇玉會在今天下午來接她回蘇家,蘇玖月自個兒提前給自家老鐵子吳文文打電話,讓她來接自己出院。
要說吳文文,她跟蘇玖月真的是過命的交情了。出車禍那天蘇玖月開的就是吳文文的車,好在的是她當(dāng)時是在后座所以傷的不是很嚴(yán)重,只是皮外傷。
車毀人傷,但是吳文文不僅沒有埋怨蘇玖月,反而是在上完藥之后,替蘇玖月把所有醫(yī)藥費給墊付上了。
“我覺得你需要多留院觀察一下,畢竟是傷到了腦子。”抱著病歷本,蘇玖月的主治醫(yī)生陳陽給她提意見。
可是她絲毫沒有聽進(jìn)去的意思,只是重申著自己要出院的想法。
“我覺得我沒問題了,不用住院。”手上一用力,蘇玖月看了一眼手機(jī)屏幕,樣子顯得有些焦急。
再磨蹭蘇玉就要過來了。
“是啊,你就聽醫(yī)生的吧,你那天一臉的血可把我給嚇壞了。”蘇玖月電話掛斷沒多久吳文文就來到了醫(yī)院,她看著蘇玖月的樣子還是有些虛弱,也跟著陳陽開口勸她繼續(xù)住院觀察。
身上的病號服早就被她給換了下來,蘇玖月湊到吳文文耳邊低語。
“蘇玉待會兒要來接我。”
“我去!那快走!”一聽到蘇玉的名字,吳文文就立馬炸毛。
她跟蘇玖月從小一起長大,對于蘇玖月了解的比誰都清楚,對于蘇玉這個人,她完全喜歡不起來。
明明自己有孩子,卻一門心思撲在別人身上,要不是礙于蘇玖月的話,依著她的暴脾氣,她可能會沖上去把這個人按在地上摩擦生火。
真是沒見過這樣當(dāng)媽的。
拿著從醫(yī)院檔案部調(diào)來的病程記錄,蘇玖月遞給了陳陽,順帶她還把簽字筆給打開了。
感受著一直盯著自己兩道的灼熱目光,陳陽不解的撓了撓頭,低聲嘀咕著:“現(xiàn)在的小年輕怎么說變就變?剛才還是向著我這邊的……”
“醫(yī)生,我真的覺得自己沒毛病了。”蘇玖月態(tài)度很明顯,陳陽知道要是今天這出院手續(xù)辦不好,這丫頭就要一整天的待在這辦公室里邊跟他犟上一天。
坳不過她們兩個人,最后陳陽只好點頭答應(yīng),在病程記錄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隨后他把記錄推到蘇玖月面前言語有些冷淡。
“后果自負(fù),懂嗎?”
這話雖然有些不近人情但也不能怪他,畢竟要是后期出了醫(yī)療糾紛,那么往往吃虧還是他們,畢竟他也勸過人,也算是盡責(zé)任了。
“我知道。”
提起筆,蘇玖月重重的寫下這么一行字——“醫(yī)生以上所說已理解,但我有權(quán)決定我的人身自由,堅決要求提前出院,后果自負(fù)。”
往下挪了一行,她后附簽名跟日期。
放下筆,蘇玖月長抒一口氣,這下子,她可以出院了。
來到醫(yī)院停車場,吳文文引著蘇玖月來到自己的寶貝新車面前。
吳家在南城也算是小有名氣,吳文文的父親吳越在當(dāng)?shù)刂饕褪墙?jīng)營玉石翡翠這一類,所以她的日子過的也是比較滋潤,換張車也只不過是同家里人撒個嬌的事。
“要不要再開一次?”
“你是有多愛我?居然想跟我同歸于盡。”白了吳文文一眼,蘇玖月自覺的打開后車門,比起開車她更喜歡坐在后邊。
雖然這丫頭車技比她好不到哪里去,但至少不會百米撞四車還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