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著借口查看風箏,并沒有在風箏上面找到什么蛛絲馬跡,就對身邊的芙蓉笑了笑,讓她送過去。
回頭的時候看見霍與月沒來得及藏起來的笑容,鬧的她身后一陣發涼。
這個霍與月才九歲而已,竟然就有這么陰險的笑容,還學會隱藏自己的毒辣,真是可怕。
又清閑了幾天的時間,霍成榮突然就病了起來,這一次一直發著燒,找了好幾個大夫了都沒有什么用。
霍與燕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四弟中間又去放風箏,大夫的口徑都一致,說是沒主意著了風寒。但是霍與燕心里卻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就帶著芙蓉去了二房那邊。
她看見霍成榮虛弱的躺在了小床上,臉上很痛苦的樣子,她心里也有點心疼。
“嬸嬸,弟弟是放風箏著涼了?”
“是啊,這孩子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出去就有事兒!等他好了,這段時間我可不能再讓他隨便出去了,怎么就這么容易病呢?”
秦氏心里難受,眼睛也紅紅的。
秦氏因為上次生氣冤枉了霍與燕的事情心里也不好意思,所以現在對她的態度好了不少,也讓她坐在了床邊。
“弟弟怎么好像總是跟風箏過不去呢,這次的風箏是姐姐拿給我讓我送給弟弟的,我總覺得弟弟的狀況有一點奇怪。
先是被戳傷了,又被喂了紅豆糕,現在還出現這樣的情況,要不查一下?”
秦氏緊皺著眉頭,也覺得最近兒子太倒霉了,好像也有點奇怪,可她說不上來。
想了一會兒,她才說道:“最近好像是事情都圍繞著風箏一樣,把風箏拿來吧,我也好奇想看看風箏了。”
秦氏雖然脾氣比較差,但是身為二房的主母,也不是一個傻子,事情有蹊蹺說不定真的是有人在暗害。
下人拿來了風箏,她也不敢隨便再找外面的人來看,就索性仗著老夫人的寵愛,把吳大夫要了過來,一番檢查之后,秦氏的臉終于黑了。
“風箏上面有一點藥粉,平常接觸還好 ,但是有傷口的時候,就會引發感染和惡化,容易引起發燒。”
秦氏氣的身體哆嗦,依著她的性子,可能會打死霍與燕,但是今天她一想著事情,恐怕跟霍與燕沒有關系。
上次霍與燕就是被冤枉的,杜鵑被賣掉之前還說著事情是媚姨娘做的,這次說不定也是有人嫁禍。何況,她才五歲呢,怎么可能謀劃這些還弄到藥粉。
想到這里,秦氏突然覺得霍與燕有點可憐了,擺明了事情就是有人在害她。
一個妾室生的五歲小女孩,誰這么惦記她?
老夫人知道之后,也氣的不輕,霍成榮是二房唯一的兒子,平時都被老夫人捧在手心里面的,知道被人害了氣的不打溢出來,狠狠地把芙蓉打的皮開肉綻。
圍觀的霍與月嚇得臉色蒼白,緊緊地拽著自己的衣服,現在她已經方寸大亂了。
霍與燕偷偷的看向霍與月,那蒼白的小臉可真是讓 她解氣。
芙蓉也不是什么好人,回憶以前,表面上是在照顧自己,實際上是幫著她們母女監視自己,還把自己的月歷銀子都拿走,給她偷偷換一些破爛的東西用。
這種惡奴,打死也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