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滅,重鑄,進步,毀滅,重鑄,進步。
這就是歷史的循環,只是歷史的循環,宇宙和命運的循環,就不是很清楚了。
哈哈哈.....我們大多數人只能做好自己,管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呵,有能力的時候,再管管隔壁的幾畝地。
聯姻嗎?政治聯姻嗎?算是吧?
可是這種東西,它在李源升的概念里就重來沒有過,他做不到這種行徑,這種沒有感情的行為。
所以,一切的一切,就從第一步開始把,初見,與培養感情,與認識。
一切,順著來把,是緣分,終究是會踏出去那一步的,沒有緣分,就在將來把這支遠東白天鵝,沙俄小女皇給放飛了吧。
政治,軍事,經濟,在這個時代,還是男人的事情。額,好吧,我們不得不承認的事實是,在近代歷史里,沙俄確實除了好幾個女豪杰,伊麗莎白,葉捷卡琳娜,等等。
嗯,一路上,李源升就是把狄安娜.諾曼懦夫當作一個小女友在處理的,交流和接觸。
不過,真,這個時代的沙俄氣運在女子身上嗎?
盡管是出身沙俄皇室,狄安娜保持著基礎的戒備與心機,但是哪里是李源升這個老油條的對手,是,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李源升都不是一個合格的泡妞高手,但是,他的身份,加上他勤勞讀書和學習,擅長心理學,積累的博弈經驗。
還有著狄安娜準夫君的身份,輕松就擊穿了狄安娜的心理防線,離開了父親,對于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女來說,始終是一個打擊,不止是,可以說是和國過聯姻沒有什么區別,除了帶在身邊的幾個侍女侍衛,再無遠親。
為了父親,為了家族,為了皇室。
這是狄安娜唯一給自己的心里打氣,巨大的空虛,李源升可以制造的浪漫,表現的紳士,可能也知道,看得出來,但是,這個時代,這個年紀,狄安娜除了不會出賣沙俄皇室,是沒有必要去防備自己的準夫君的,這是一個理念,就算在后世,也是如此。
“殿下,前面到了,不過,好像不久前發生了一點戰斗,公子的隨扈正在清理。”
一個還可以的皇室,具備基礎的軍事,政治與國家治理眼光。格局和眼光很高的李源升直接把麾下招募的部分力量交給了狄安娜,不管以后怎么樣,現在他的身邊是需要一個狄安娜這樣的人的。
不可能每一次外出,都吧一切交給麾下,有一個有能力親眷坐鎮,是很振奮的。
就像皇帝沒有子嗣,一般不敢親臨前線作戰一樣,風險是冒不起的,你要知道,人心不可測,在兩千多年前的百家爭鳴的時候,就教導了大家。
“維持秩序,佐治,我們上去看一下。”
沒什么好怕的,她從來就不怕死,戰斗,那就戰斗把,還沒有儀式,在沙俄的形勢上,她已經算是李源升的妻子了。
既是選擇,也是責任,是肯定,也是守護。
說完,表情嚴肅地策馬前行,腰間的寶劍穩穩地握在手里,是西洋長劍,隨時準備出竅。
論,沙俄成長皇室的基本素養。
遠處,新貝塔的人早就發現了這邊的身影,也發現了是給他們家的最高老板,李源升公子回來,自然有著迎接意識。
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戰爭遺留的痕跡已經被消除了不少,但是,還是很明顯地看得出來。新的城墻還在修建之中,現在是新貝塔的外城墻,以后可能是內城墻,誰知道呢?
或許,將來貝塔會被放棄,歷史的軌跡總是琢磨不透的。
“這就是你未來的家了,還可以吧,很多東西在建設當中,后面會好起來,不過,肯定比不上波塞冬的。”
李源升笑著向策馬而來的狄安娜介紹道,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利益沖突,戰爭,對抗,本身就是計劃中的事情,外來的勢力落地生根在本土,本就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明里或者暗里。
怕死,就不要出來做事。怕虧本,就不要出來做生意。道理是互通的,沒有野心,沒有雄心壯志的人,早起都懶得。
“那個就是老板嗎?”
“好年輕。”
“快記住,回去畫下來,傳出去。”
“有沒有機會?”
“沒有,他身邊的都是頂尖護衛,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完全沒有可能。”
“那等下一次吧,出現了,就有時間,有時間,就有機會。”
李源升的出現,對于新貝塔來說,是一件大事情,大部分人都出來觀望著。
上一次的戰爭,奠定了李源升貝塔之主的地位,之后,其余的勢力都被“請”離開了,只能留下一些暗子之類的。
毀滅與融合,貝塔迎接來了新生,也加劇了對抗。基于貝塔城明廷商賈勢力的過于強大,四周的部落都開始防備起來和警戒著,嚴令禁止部落的人到貝塔城工作。
不過,錢財的事情是說不清楚的,阻止別人發財可不是好道理,作用有,不大,滯緩了新貝塔的建設與修復。
其間,發生了多起刺殺貝塔城中高層的事件。
也有幾個部落聯合上狀告李源升這一股外來的勢力,是不是不符合法規,請求政府出面抹殺,龐大的利益很讓人不心動。
遠東西南的軍方和部分政府人員被說動了,似乎在策劃著什么,前段時間里,還有著沙俄政府層面的人過來觀察,刁難的意圖明顯。
沒有持續的有生資源的情況下,新貝塔城支持不了幾波這樣的操作的。
還在,現在,李源升公子回來了,他,可以調動的資源是勢力內部的全部。
當,李源升拿出了來自波塞冬的政府函件,還有介紹著身邊的沙俄皇室,自己的新妻子的時候,一切又都不一樣了。
沙俄的統治者,遠東這些鄉巴佬是沒有幾個人清楚莫斯科的政治情況的,諾曼諾夫,就是這個國度的天,就好比當年的成吉思汗姓氏的地位一樣,來自最高點的壓制,內心最無力的反抗點。
“發生了什么情況。”
“要變天了,快點去把情況告訴族長,早作準備。”
“該死的異族人,怎么會獲得了諾曼諾夫大人的青睞。”
自此,再也沒有人會做出什么事情了,一個無法超越的姓氏與存在。
聰明的人,已經帶著禮物準備前往新貝塔,尋求合作的空間了。
這就是政治,只要沒有死亡,就可以是朋友,下一刻是敵人,再下一刻可以成為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