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幾天,劉大方傷勢完全恢復后,便離開沙城。
路上,牧云天看著手上的黑色琥珀蛋陷入沉思,只見琥珀成漆黑色,大小跟鴕鳥蛋一樣。
牧云天在風中凌亂,一旁的劉大方看到這一幕,也有些好奇。
“這便就是那枚黑色密匣所開出的寶物?”
牧云天沒有回答,只是沉默的點了點頭。
這枚黑色琥珀乃是牧云天從劉大方所搶奪的黑色密匣開出來的,原本牧云天聽說劉叔將那枚黑色密匣送給自己還挺高興。
可誰能想到,這給人密匣竟然會有這種東西,這怕不是個鴕鳥蛋吧!
將黑色琥珀蛋遞給一旁的劉叔,劉大方端著黑蛋,細細打量。
“嘶~這黑蛋…”
牧云天聽到劉叔這么說,以為有戲,出聲問道“劉叔,你認得這是何物?”
劉大方搖了搖頭,一臉正經的說道:“這黑蛋,真重啊!”
牧云天當時就麻了,合著劉叔你接過蛋就是為了掂量掂量?要不要這么閑啊!
牧云天頓時感覺自己心中劉叔那嚴肅認真的形象崩塌了,不對,是早就崩塌了。
見牧云天這無語的樣子,劉大方老臉一紅,輕咳一聲,開口說道:
“雖然我不認識此物,不過我觀其樣式,定不是凡品,相信我,帶回去好生照料,總有一天會出現收獲的。”
說到后面,劉大方還拍了拍牧云天的肩膀。
身下的小黑有些不忿,可劉大方只是冷哼一聲,身下的小黑瞬間便平靜下來,仿佛剛才為牧云天憤憤不平的并不是它一樣。
劉大方見小黑聽話,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而一旁的牧云天卻是嘴角抽動。
就這樣,兩人兩馬朝著原路返回,漸漸走向遠方,越來越遠。
大齊,陣洲,酒館內。
雅間內,一名身穿錦服的年輕公子坐在主座,與底下的一群武者把酒交談。
“這次能夠殲滅這陣洲十二匪,為人民除一禍害,還是多虧了諸位的全力相助。”
“我聶某敬諸位一杯。”
說罷,年輕公子端起酒杯。底下的武者見到這一幕,也是心中興奮,不少武者臉色漲紅,端起酒杯就是一飲而盡。
“還是少莊主厲害,僅是用了這一點小小的計策,便讓那強大無比的陣洲十二匪,互相猜忌,最后從內部瓦解他們。”
“如果沒有少莊主這如此強大的計謀,我等又怎么可能會這么容易徹底消滅這陣洲的一大害蟲呢,諸位說是不是啊?”
“對啊,還是咱少莊主的計謀厲害,只是動用一點小手段,便使那些惡徒自相殘殺。”
“少莊主,我敬你!”
一名武者起身端起酒杯,其余武者見此一幕,也是紛紛起身,效仿剛才那名武者的所作所為。
“諸位實在是客氣,不過這次的成功不只屬于我,而是屬于我們大家。”
話語說完,年輕公子再次將酒水一飲而盡。
就在眾人吃吃喝喝,歡天喜地,不亦樂乎的時候,一名下人走到年輕公子的身邊,趴在耳邊,輕聲說道。
年輕公子聽完下人的訴說,也是點了點頭,起身對著那些聊的火熱的武者們,拱手說道:
“諸位,實在不好意思,家父有要事要與在下商議,所以我也就先走一步了,還請諸位朋友繼續喝酒繼續吃飯,諸位這次的功勞我聶某人也記下。”
“還是那句話,我聚義莊聚的是天下英才,聚的是兄弟情義,聚義莊的大門將永遠為朋友打開。”
說完,年輕公子對著身旁的隨從開口說道
“小東,等宴會結束便將這次的宴會的賬單給付上,還有,別忘了帶著諸位大俠去領取他們所應得的獎勵。”
眾多武者也是一臉興奮,紛紛拱手。
“少莊主的為人,我們也清楚,既然少莊主還有事情,那我等也就不再挽留了。”
“對,既然少莊主這么說,那我等也就不再挽留了。”
一眾武者紛紛說到,而這位年輕公子只是拱手回笑。
“那我也就先行告退了,還請諸位吃好喝好。”
說罷,便離開酒館,騎上馬兒,朝聚義莊跑去。
回到聚義莊,這位年輕公子推開大廳大門,只見一名身穿錦服的中年壯漢,正背對著他。
“父親。”
聽到了身后的聲音,中年壯漢轉過身來,看向那一臉恭敬的年輕公子,臉上充斥著笑意。
“風流啊,你的事情我聽說了,做的很不錯。”
年輕公子尊敬回道:“都是父親教得好,不過我相信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能做的更好。”
聶風流的話讓壯漢很是滿意。
“好,不愧是我聶仁龍的兒子,我相信經過這件事情你也能夠在江湖風榜留有一席之地了。”
說著便拍了拍聶風流的肩膀,臉上的表情寫滿了滿意與慈愛。
聶風流也是點了點頭,一臉恭敬的站在一旁。
聶仁龍再次開口說道:“對了,這次我在外面尋找到了三枚洗髓果,我想用他來作為你登上風榜的最后一步。”
“洗髓果?”
“嗯。”
聶仁龍點了點頭。
“洗髓果乃是我在一顆特殊的樹下得到,此果不僅可以洗髓伐骨,增強武者的資質,甚至還可以幫助突破,使武者快速突破瓶頸。”
聽到聶仁龍的話,聶風流點了點頭,
“父親又打算如何,助我登上風榜的最后一步呢?”
聶仁龍轉過身去,開口說道:
“我準備舉辦一個年輕俊杰的,俊杰大會。”
“俊杰大會?”聶風流有些意外。
“沒錯,就是俊杰大會,我想邀請全世界所有的俊杰來參加,而前三名的獎勵,便就是這洗髓果。”
聽到聶仁龍的回答,聶風流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開口說道:
“如此,是不是有些太過浪費了,要知道洗髓果何其珍貴,這若放在那些小的宗門幫派,怕不是都可以當成鎮門之寶了吧。”
聶仁龍聽到聶風流的話臉色一沉,一臉嚴肅的看著聶風流開口說道:
“風流,你還記得我對你說過什么嘛?”
聶風流見父親如此嚴肅,便知道自己這是說錯話了。
“父親,記得。”
“那你說說,我對你說過什么。”
猶豫一會,聶風流還是開口說道“父親說過,外物終究都是外物,哪怕他再珍貴,也不能貪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