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你不怕我現在殺了你嗎？”

這些話幾乎是從企鵝人牙齒縫里給蹦出來，要不是擔心自己開槍把潘多拉給驚醒，企鵝人早就一槍崩在企鵝人頭上了。

“不不不，你不會的，因為現在有很多追隨我的人，只要你殺了我，那這群人肯定會瘋狂報復你們，你或許沒什么事，可別人就不一定了。”

聽著小丑似是而非威脅人的語氣，企鵝人突然把槍放下，冷冷一笑，終究他還是妥協了。

這也正常，當企鵝人舉起槍來沒有開槍的時候，就已經暗示了企鵝人會妥協的。

“行，那我答應你，你第一個項目是什么？”

企鵝人還想知道小丑究竟能瘋到什么程度，可小丑的瘋狂出乎了他的意料。

“炸毀韋恩莊園的韋恩城堡。”

小丑一臉認真地說道。

保爾身體一顫，企鵝人也大吃一驚，韋恩城堡什么樣的存在，在哥譚市人心中，無疑是白宮級別的。

可能有韋恩家族的人在外面被刺殺成功過，但是從來沒有人可以突破韋恩城堡，這和白宮的情況有點類似。

“瘋了吧！你？先不說你怎么混進韋恩莊園，單單是炸藥你就運不過去，就算這些你都可以解決，韋恩莊園到城堡一共八大檢查標志，一路上你走的過去嗎？”

企鵝人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你要炸韋恩城堡，那還不如繼續刺殺市長呢，刺殺市長的幾率都要高出幾百倍。

更何況市長，你也沒刺殺成功啊！

“我已經有方法了，這些你不用擔心。”

小丑聽到企鵝人不可思議的話，整個人都笑瞇瞇的，辦成旁人無法想象的事情，這種成就感特別巨大。

“你叫什么名字？”

作為韋恩的管家，阿爾弗雷德看著面前拿著武器的小孩子，這個孩子攔著自己，一看就是有什么事。

一般人不敢攔韋恩企業的車，這一點阿爾弗雷德是清楚的。

“我叫韋德，想來進韋恩莊園混口飯吃。”

手中緊緊地抓著像蛇一樣的武器，韋德的神色里充滿堅毅，銀行卡上的錢，他一個小孩子肯定保不住。

自己一個小孩子，又沒有身份證，租房這些都不安全，稍微不注意就會在夜里被人給捂死。

所以他只有找個靠山，好讓自己度過最危險的幾年。

“如果我不同意呢？”

阿爾弗雷德本來不想答應的，不是什么人都有資格進韋恩莊園。

信不信，他只要放出話來，說韋恩莊園招收男傭女傭，哥譚市就會有一大批人蜂擁而至，趕都趕不走。

“那我就一直攔著你的車子。”

韋德一聽阿爾弗雷德的話，就開始耍無賴了，他沒辦法，他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更安全一點。

可無論如何，韋德眼中的堅毅從來沒有改變。

本來阿爾弗雷德有些生氣，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沒想到他有一天也會成為了別人眼中的善人，正準備揮揮手，吩咐司機讓這個孩子滾蛋。

湊巧，也可能就是運氣，阿爾弗雷德看到了韋德的眼神，一下子有了些失神。

這眼神和少爺很像，充滿了堅毅，不過與少爺不同的是，這個小男孩眼神多了一絲痛苦和戾氣。

“去查一下這個少年的身份。”

車停在一旁的馬路上，阿爾弗雷德幽幽一嘆，果然人老了就是會心軟，看見有什么東西像少爺，自己也就忍不住多了分耐心。

“是，大管家。”

司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將阿爾弗雷德的話交代了出去。

把守這個道路的交警看到一輛轎車違規停在路口，正準備上前給這輛車開罰單，司機見狀連忙上前。

也沒說什么好話，但也沒說一些狗眼看人低的話。。

從兜里掏出一沓錢，大約好幾千美元甩在這個交警身上。

“韋恩企業的車，不要煩那位大人。”

這熟練的手法，看來平日里司機沒少干這種事情，也幸好韋恩企業的人出手闊綽又有錢。

不然沒有他們帶動消費，哥譚市估計GDP都是全國倒數幾名。

本來交警準備大怒，可看到綠油油的美鈔過后眉開眼笑起來，整個人都不知道有多掐媚。

司機懶得理會交警的奉承，雖然他只是一個司機，但是韋恩企業的司機，他們可以說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人，單論財富這個司機可以堪比哥譚市上流社會的人們。

接到電話后，司機恭恭敬敬地對阿爾弗雷德說道。

“大管家，查過了，有這個人，雖然出身不怎么好，不干凈，但是也沒什么大礙。”

阿爾弗雷德點點頭，對著韋德說道。

“我可以在韋恩莊園外部再修一個房子，供給你看守大門和整理請柬，但是你這輩子不準踏入韋恩莊園，而且工資低，月薪六千美元干不干？”

在阿爾弗雷德眼中，工資最低也就六千美元了，相當于是壓榨童工，可他也想過六千美元對于哥譚市來說就是一筆巨款。

大部分哥譚市成年人月薪也只不過是兩三千美元而已，終究他是老了，脫離了群眾。

“干了！”韋德連忙點點頭，還以為阿爾弗雷德同意了自己的工作，證準備上前一步。

阿爾弗雷德的車子發動了，不再理會韋德。

“大管家，為什么你欣賞這個孩子，卻不讓他進韋恩莊園啊？”

正在開車技術，看著沒有絲毫惱怒的阿爾弗雷德好奇道。

“他出身不行，沒有接受過大學教育，家里人的直系親屬也不是公務人員，往往這種人很喜歡沾小便宜。

沾小便宜這沒什么，可在韋恩莊園，少爺住的地方，絕對不允許有意思危險擴大的可能性。”

阿爾弗雷德眼神清明，正如韋恩所說他一直沒有變，他一直都把韋恩少爺放在第一位。

可能會因為欣賞一個人，給他一些優待，可他永遠不會增加少爺的生命風險，哪怕只是一絲。

“不過這個小孩的命也挺苦的。”

司機有些感慨，把控著方向盤，他很慶幸自己的韋恩企業的司機，更是管家的司機。

“是啊！不過也正常，畢竟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因為沒錢所以人生悲慘，有幾個富豪會產生癌癥，大多都是找窮苦人罷了。”

阿爾弗雷德低噓一聲，誰說不是呢！就是韋德的資料發在自己手機上后，自己才動了惻隱之心。

此時此刻韋恩充滿了頹廢，大白天喝了十多瓶啤酒，隨手捏碎一個易拉罐扔在地上。

凌亂的頭發，發紅的眼睛，整個人衣冠不整，讓人難以相信這位就是哥譚市首富韋恩。

瑞秋死了，而哈維也成為了一個廢人，小丑跑了，就在一夜之間大好局勢分崩離析，無盡的痛苦深深地埋在韋恩心中。

“萬能雜貨鋪？有趣，要是真的是萬能就好了。”

抬頭望著這間雜貨鋪，韋恩走上去，已經打算了，找個理由就把這間雜貨鋪給砸了，反正自己有的是錢，反正自己已經除了錢一無所有了。

剛剛一進門，一股煙霧吹過，一位老人拿槍對林楓然后死了的畫面，傳入韋恩腦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