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涵搖了搖頭，“有的是她拿煙頭燙的，抹了藥也沒有用的。”

紀潯沒有再說什么，這些疤痕哪里只是疤痕，怕是只會跟著程涵一輩子的陰影罷了。

吃飯的時候，程涵好幾次捂著嘴犯惡心，看得紀潯都覺得難受。

“都六個月了，怎么還會孕吐，有好好做孕檢嗎。”

紀潯還是忍不住關心了句。

程涵緩了好一會兒，“有，可能就是比較折騰吧，也怪我活該。”

“他知道你懷孕了嗎，作為孩子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