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這些年她是怎么過的
- 渣男穿成哥哥后被我錘爆狗頭
- 小黃鴨
- 1770字
- 2022-08-09 15:11:12
第二天醒過來,天氣很晴。
秋天到了,天顯得很高,蔚藍蔚藍的,平白讓人心情舒暢。
楚南崢環(huán)顧了一圈病房,發(fā)現(xiàn)溫言并不在,估計又去工作了。
剛剛的好心情在意識到這點時又有些煩悶。
雖然他之前是借著勁兒發(fā)火,但是他也確實是不能理解這個女人到底每天都在忙什么。
她自己說是在餐廳工作,但是餐廳的話真的忙到連請一段時間假陪自己哥哥的時間都沒有么?
他分明記得當(dāng)年章凱那孫子畢業(yè)之后被召回父親的酒店工作,還是能隨時隨地的跑出來和他們浪。
難不成一個小餐廳還能比南市的五星級酒店忙不成?
這么一想他就覺得溫言說的忙絕對只是借口,只是利用自己善良的同情心賣個慘,讓他舍不得對他狠心,實際上不一定都干嘛去呢!
她根本還是自己認知里的那種性子——自私驕縱!
正想著,病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看到走進來的溫言,楚南崢的眼睛瞬間睜大:“你、你沒去工作?”
溫言手里拿著包子豆?jié){,一一放到床頭上:“嗯,我請假了,醫(yī)生說你今天能出院了哥哥,過會兒我去辦出院手續(xù),我們回家。”
溫言的聲音里帶著塵埃落定的喜悅。
想著剛剛還在心底說人家壞話,現(xiàn)在看著眼前眉眼彎彎的人,一時間楚南崢說不出話。
一個上午,楚南崢都看著溫言精力充沛地忙上忙下,最后實在看不過去也終于在力所能及的范圍里搭了把手。
下午兩個人一起走出醫(yī)院,叫好的出租車停在門口。
上了車,楚南崢回望醫(yī)院大樓。
這一瞬間他忽然心生慶幸,如果沒有這次重生的機會,他是不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化成了一搓灰,飄蕩到不知道哪個角落?
而現(xiàn)在,他卻還能看到明媚的日光,還能感受到颯爽的秋風(fēng),還能走路說話,還可以開啟一段未知的人生。
這一瞬間,他也不知道上帝究竟是在懲罰他還是垂憐他了。
……
車子越走越遠,越開越偏,終于在拐了第七個岔路的時候,楚南崢忍不住開口:“溫言,我們的家到底在哪兒?”
他發(fā)誓他在南城住了這么多年,從來都不知道還有這么偏的地方。
溫言話里帶著笑意:“再過兩個路口就到了。”
車子又拐了兩個彎果真停下了。
楚南崢下了車半天沒動一步,言言把行李從后備箱拿出來,好奇地看著他:“哥哥,怎么不上去?”
楚南崢沒法說自己是因為看到眼前的樓太破了破到他不敢置信都挪不動腳了,只能露出僵硬的微笑看向身邊的女人:“你……這兩年,一直住在這兒?”
話一出口溫言就明白了,她笑了笑:“是啊,哥哥可能會不習(xí)慣,只能先委屈哥哥一段時間了,等我再攢些錢,我們換個大些的房子。”
楚南崢在這段話里準(zhǔn)確的抓住了敏感詞:“攢錢?你缺錢?”
溫言聳了聳肩:“也還好,之后應(yīng)該會比之前好過很多,哥哥放心吧,以后我們的生活會越來越好的!”
楚南崢不是傻子,聯(lián)想一下前因后果就大概能知道她說的之后好過大概是因為之前的錢很多都砸在醫(yī)院了。
之前章凱的爺爺住院,這孫子還和自己抱怨過說爺爺打一瓶營養(yǎng)都要三千,醫(yī)院這么賺錢干脆以后別做餐飲改做醫(yī)療得了。
所以即使他對錢沒什么概念,也知道在南市最好的醫(yī)院里留一個單間這么多年怕是價格不菲。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也不應(yīng)該,溫言當(dāng)年家里出事后在出家住過一段時間,后來離開楚家時,他父親給過她一張卡,里面的數(shù)額絕對不小,遠不至于讓她落魄至此。
所以這丫頭這些年拿著這么多錢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這棟樓一共六層,沒電梯。
沒上幾層楚南崢就喘了起來,一邊心里暗道溫以然的這幅身體真是不行還是要多鍛煉,一邊拒絕了溫言的幫助咬牙走了上去。
進了房間,楚南崢才發(fā)現(xiàn)房間是真的逼仄。
不過好在是頂樓,上面還帶了一間小閣樓,不然環(huán)視一周這個小單居他都不知道今天晚上要睡在哪兒。
房間很小,光線也明顯不足,但是還能感覺到主人有用心打理。
比如墻上貼了比較便宜的壁紙,顯得不那么單調(diào)。
書桌上方掛了相片墻,就用呢絨繩子穿起來的那種。
楚南崢看過去覺得成本不會超過兩塊錢,然而照片上的人卻笑的明媚。
一一看過去,有溫言自己的,有溫以然和溫言兄妹的合照,也有……他們一家四口的。
都是一起旅游的照片,看上去家庭非常和睦。
楚南崢看著照片沉默了一瞬。
他和溫言其實有過娃娃親。
但他本身對這荒誕的親事就抵觸,所以后來但凡溫家人來做客,他都是能躲就躲。
他從不知道,原來他們一家關(guān)上門來是這樣一幅溫馨幸福的場面。
只是現(xiàn)在縱觀整個小房間,卻也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哦,不對,如果他自己也能算的話,那就是兄妹兩人相依為命。
楚南崢?biāo)坪醮丝滩畔氲揭粋€問題,溫言從楚家離開的時候,好像也才——十七歲?
所以這幾年,從楚家離開,她是怎么過的?
這邊想著,那邊他也就順口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