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虎堂是朝廷專門獨立出來的一個機構,專門用來處理各種棘手的任務。
狄羅國二十四個洲,每個洲都設立的有一個威虎堂,每個洲長是他們的直屬領導,不聽命于其他任何人。
而威虎堂之中,聚集著全國各地的能人異士。個個都是身懷絕技,擁有著讓人意想不到的本領。
林標看到父親和師叔一臉的震驚,心中也生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快,趁他們還沒有進來,咱們趕快回去。”張現忠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
倘若只有張現忠和林標兩人,想要逃走那還不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
可是林公仆現在渾身是傷,根本就沒辦法用氣功,只能走著離開。
“你們不要管我,我能在臨死前見你們一面,已經滿足了。”林公仆字里行間充滿了平靜,看來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標兒,你過來。”
林公仆把林標叫到身邊,對著林標耳邊輕聲細語,不知道說了些什么。
說完林公仆就閉上了眼,靜靜的又坐回了大牢里。
“都到這一步了,怎么可以放棄。”林標不甘心功虧一簣。
他的大腦飛速的轉動著,看著遠處躺著的尸體,突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擎天,身高四米,體重兩千兩百斤。
他母親懷他的時候,比著同孕齡的產婦肚子要大上一圈。七個月大的時候,他母親因為肚子大的像面盆一樣,已經下不了床了。
在某天的深夜,他母親隱隱約約感覺快生了,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
擎天的父親則冒著大雨外出去找接生婆了。
可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行船又遇打頭風,因為惡劣的天氣,擎天的父親在暴風雨中迷失了方向。
而擎天的母親努力了半天都沒能生出來,因為嬰兒的體型實在是太大了,必須借助外力才行。
左等右等等不來接生婆,擎天母親的力氣越來越小,也放棄了生出來的希望。
她感覺身上的體溫在漸漸地流逝,渾身止不住的發冷,臉色也因為失血過多變成了慘白。雙手扯著床單,嘴里只剩下了痛苦的呻吟。
沒過一會兒,屋里突然安靜了下來。
窗外電閃雷鳴,借助著一瞬間的光亮,看到一個孕婦靜靜地死在了床上,那雙眼睛還在睜著。
但肚中的胎兒卻好像有自己的想法。
孕婦的肚皮突然開始蠕動起來,好像有什么東西想要掙扎著出來。
等到擎天的父親帶著接生婆趕到家的時候,兩人一前一后進門。
卻被眼前的景象嚇得汗毛倒立。
接生婆什么接生場面沒見過,可眼前這一幕把她嚇得當場昏死過去。
孕婦的肚子像是被炸藥炸開的一樣,破開成了幾瓣。而一個巨大的嬰兒則趴在她的胸口在吮吸著母乳。
這個孩子生下來就有兩個心臟,八歲的時候就和他爸一樣高,一直被村子里的人們當做怪胎,都像避瘟神一樣躲著他。
后來威虎堂的人聽說以后就給了他父親二百兩銀子,把擎天給帶走了。
他父親也樂意做這個買賣,他一直把老婆的死怪罪在擎天身上,而且也因為擎天備受別人的白眼。
擎天穿著威虎堂給他特制的大號衣服。因為龐大的身軀,在監獄不得不彎著腰行走,因為他要是站直了,得把房頂給戳個窟窿。
他的前面,是他的同僚——熱浪。
瘦瘦小小,身高剛到擎天的大腿。長發,頭上裹著一圈白色的頭巾,脖子上圍著斗篷,右眼一道長長的傷疤。穿著的是黑色的緊身連體衣。
看著二十來歲,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二位大人好!”一個衙役迎面給他們兩個打招呼。
擎天他們不屑搭理,連看都沒看一眼,徑直的往里面走。
由于擎天的體型實在是太大了,把整個通道都占滿了,這個衙役只好從擎天褲襠里走過去。
兩個人走到林公仆牢房門口,看到牢房里只有被破壞的枷鎖和腳鐐,牢門大開,人已不見蹤影。
有人劫獄!
熱浪眼神瞇起,透露出一股殺氣。
“媽的,剛才那個人!”
擎天指著地上一個被剝光衣服的衙役說道“竟然從我們眼皮子底下溜了。”
擎天氣狠狠地一拳打碎了監獄的柵欄。
驚醒了四個正在熟睡的衙役,慌忙的跑了出來。
擎天看到這些廢物,氣不打一處來。抓起一個衙役就宣泄,只聽得手中的衙役渾身骨裂咯嘣咯嘣的響,當場斃命!
“我們是威虎堂前來審問林公仆的人,你們這些廢物。人跑了都不知道,該殺光你們。”
擎天粗獷的聲音仿佛雷鳴,振得三個衙役尿了褲子。
“現在人還沒走遠,快點出去給我搜,找不到人,你們就是這下場。”
說著把手中的尸體往地上一扔,血濺在了他們的鞋子上。
三個人嚇得臉都發綠了,齊聲答道“是!”
大牢門口,兩個巡邏的衙役此刻已經躺在了地上。
原來林標剛才想著讓林公仆穿著衙役的衣服蒙混出來,自己和張現忠兩個人則從上面逃走,順便解決門口的兩個守衛。
威虎堂的兩個人怎么也沒想到林公仆會大搖大擺的從他們眼皮子底下溜走。
林標這邊雖然順利的逃了出來,可是帶著一個林公仆并走不快。
林公仆受到數月的折磨,渾身是傷。剛才忍著疼痛從牢里出來,已經是極限了。
此時后面也響起了追兵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