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腳步聲的越來越近,一群人來到了洛清房前。
洛清也學那男子微微抬眸,然后又垂了下去好似全都與他無關似的,同時又無比從容。
“喂!小子,你什么意思,我告你,你可是落入我們手里了!”
一名護衛實在看不慣愛洛清神氣的樣子怒吼道。
一個階下囚而已,死活都掌握在我們手中!你神氣個什么勁!。
“哦,所以呢?我要低聲下氣的求你們饒了我,那樣你們就能放過我?別傻了。”
“…”
這一頓話倒是把護衛說的無言以對了。
“好了,玩笑開一會就夠了。”
一人的話語傳來,這個聲音洛清很熟悉,正是將他打敗的那個男子。
此時他身穿黑色的襯衫,眼眸伶俐的盯著洛清,冰寒的殺意令洛清心中森寒。
“說吧,你有什么目的潛入到我們江家來?!?
男子打開牢籠走了進去,一步步的逼近躺尸的洛清。
他絲毫不怕洛清能反撲自己,因為這里有一個大陣能壓制魔法師的魔能海,任何魔法師都用不出魔法,除了受到陣眼識別的魔法師。
而他就是受到識別的魔法師,洛清則是受到壓制的魔法師,這就像爸爸打兒子,無法還手。
但他不知道的是洛清用的可不是魔能海的魔能。
“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目的,你猜???”
洛清不屑的笑了起來,他剛睜眼就來到這了,哪有什么目的,只不過能惡心他們,洛清很樂意這樣做。
“那這么說你很勇了…”
昏暗的燈光在交錯之下,一把刀刃陡然劃破空氣…刺啦…,結痂的大腿傷口開始溢出鮮血。
“嗯…!”
洛清痛的差點直呼出聲,鈍器入骨的痛覺直接差點讓他昏了過去。
“如果我說我是路過的,結果不小心打了你家小姐你信嗎?”
洛清強忍著劇痛,一字一句的說到,目光如炬的盯著這個男人,這張臉他記住了,總有一天自己沙包大的拳頭會打在他的臉上。
“哈哈,我信啊,那你信我手滑嗎?”男子笑著說,同時一只手不斷用力。
洛清已經有些受不了了,本來身上就有重傷,這么一折騰哪還受得了,眼睛一閉昏死了過去。
“切,給他治療,可不能讓他死了。”
幾個護衛出去后不足幾秒便帶來了幾名擅長治療的木系法師。
“我先走了,待會給我審訊好,明天沒有結果也沒事,我有的是辦法讓他開口,欺負小妹的仇可不能就這么算了?!蹦凶永浜咭簧?,踏步離去。
木系法師一邊治愈一邊驚嘆,這種雷電幾乎搞毀了他五臟六腑,竟然還能這么撐著,也是奇人。
漫長的治愈令天已經被黑色漫延,幾名保安見幾個小時還沒好實在等不下去了。
“你們審訊好這個男人,我先們先走了,明天大少爺要結果。”
說罷他們就走了只留下幾個木系法師面面相覷。
“怎么辦,鍋都甩我們頭上了?!?
“能怎么辦,繼續干唄,又不是第一次了?!?
“哎”。
“不得不說,這小子真能折騰啊,普通人來這么一遭早該見閻王了吧,竟然還活著。”
“我木系魔能都被他體內的雷電給擊散了,就這還能活下去也是個奇人啊?!?
幾名木系法師都在議論,只有一名稍見年輕的男子時不時的敷衍答話。
治愈結束后洛清的皮外傷是差不多痊愈了,但他體內被雷電毀的太厲害了,可以說是被鬼門關里撈回來,至于為什么不毀成這樣都不死,那就不得而知了。
“好了,我先走了,審訊幾個人就夠了,我先走一步了?!?
一個稍加年長的木系法師說到。
這熟悉的視感…那敷衍的木系法師內心一涼。
果然他走后不久,“審訊一兩個人就夠了交給你們兩個后生了。”
他拍了拍他們的肩膀,轉身離去。
兩人雙眼一對
“我殘疾的爸媽還要我照顧,先走一步,審訊什么的,你一個人嚴刑逼供就行了?!?
說罷年輕的后生匆匆跑了。
“麻蛋,你之前不是還說父母雙亡嗎!”
此時就留下了這年輕的木系法師和昏死的洛清。
地牢里呼嘯這冷風,時不時的還從地牢內射出陰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