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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狼子野心……吳鴻煊

“家駒,你怎么一個人坐在地上?”

吳鴻煊提著兩個紙袋上樓就看到坐在地上抱頭又摸腳的陳家駒,不由疑惑道。

“唉.......別提了,不讓我進(jìn)去保護(hù)還踩了我一腳,害我撞到頭真倒霉!”

陳家駒看到是吳鴻煊立馬站起來,用眼神示意了下緊閉的大門,滿臉晦氣的抱怨道。

“好了,家駒這樣你先去對面的觀察點(diǎn)看看順便吃點(diǎn)東西,這里我來守。”

吳鴻煊聽到陳家駒的抱怨也是哭笑不得,不過還是安慰道,同時將其中一個裝著漢堡可樂的袋子遞給陳家駒。

“那行吧,你自己注意點(diǎn),有事聯(lián)系我。”

陳家駒接過袋子,想了想就同意了下來,臨下樓前還不忘囑咐了一句。

“嗯,你也注意點(diǎn)外面的情況!還有電話線拔了嗎?”

吳鴻煊點(diǎn)頭回應(yīng),隨即好似想到什么問道。

“放心吧,早就拔了,我保證今晚一個電話也別想打進(jìn)來。”

陳家駒聽到吳鴻煊的話,信心滿滿的比了個OK手勢。

看著下樓遠(yuǎn)去的陳家駒,吳鴻煊清了清嗓子,抬手敲響了房門喊道。

“方小姐,我是吳鴻煊,我?guī)Я它c(diǎn)起士蛋糕,要不要嘗嘗!”

樓上換上睡衣的莎蓮娜聽到樓下吳鴻煊的話語,摸了摸有些咕咕叫的肚子想了想披上一件較長的睡袍,光著兩條大白腿下樓了。

吳鴻煊喊完后,就背著手悠閑的等著,好似并不擔(dān)心莎蓮娜將他拒之門外。

畢竟經(jīng)驗(yàn)使然.....女孩子一般看到像他這樣的,都會死命的往家里拽,掙脫都掙脫不開的那種。

果然沒等一會,門開了。

就見一身睡衣露著兩條大白腿的莎蓮娜,看到只有吳鴻煊一人這才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進(jìn)來吧,謝謝你,我正好有些餓了!”

莎蓮娜接過吳鴻煊遞來的蛋糕,很是欣喜的道謝。

吳鴻煊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笑了笑,走進(jìn)屋內(nèi),打量了四周還不錯裝修的還算典雅。

“吳sir要喝點(diǎn)紅酒嘛?起司蛋糕配紅酒最好了!”

身后廚房內(nèi)正在切蛋糕的莎蓮娜忽然提議道。

“不用了,當(dāng)值期間,我們不能飲酒的,給我杯白水就行,畢竟你也不想一個酒鬼保護(hù)你的安全吧!”

吳鴻煊轉(zhuǎn)過身來笑著拒絕道。

“說的也是。”

莎蓮娜想了想也點(diǎn)頭贊同道。

隨即,莎蓮娜端來一杯水和蛋糕,同時自己則拿著一瓶紅酒與高腳杯做到吳鴻煊的對面。

看著曲著兩條白皙美腿給她自己倒上紅酒的莎蓮娜,吳鴻煊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皺。

“方小姐,你好似并不擔(dān)心,自己的安全?畢竟你明日就要上庭了。”

吳鴻煊疊著腿似笑非笑看著眼前小口喝著紅酒的女人,故意問道。

莎蓮娜聽到吳鴻煊的話,喝著紅酒的動作一頓,隨后放下酒杯,裝作滿不在乎的說道。

“韜叔,不會對我不利的,畢竟我明日就算是出庭也不會說些什么的。”

吳鴻煊眉頭一挑,心里暗道有戲,很明顯眼前這個女人并不相信自己說出的話。

“方小姐,你認(rèn)為這話朱韜那伙人會相信嗎?或者說從你保釋的那一刻,你在他們眼里就是亦然不可信。”

“而對于不可信,又有可能指正他的人,你猜以朱韜這個毒梟性格,他會怎么做?”

吳鴻煊把玩著手里的金屬打火機(jī)悠閑的杵著下巴,看著眼前神色中有些不安,余光更是頻頻看向電話機(jī)的莎蓮娜輕聲說道。

隨后不等女人回答接著說道。

“當(dāng)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再多的解釋都是蒼白無力,因?yàn)檫@一刻他只想讓你死,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

“相信我,從你踏出警署大門的那一刻,你唯一的選擇就只有和我們合作,這是陽謀你躲不掉的。”

吳鴻煊說完后,冷靜著注視著對面女人,那害怕,驚慌又有些猶豫的神情。

“可吳sir,港島是沒有“死刑”的。”

這時對面的莎蓮娜,猶豫間說出了一個是似而非的話語。

吳鴻煊聽到這話,心中亦然明白莎蓮娜心理防線已經(jīng)動搖了。

眼前的女人唯一害怕的事朱韜“出來”后。可能的報(bào)復(fù)。

因?yàn)楦蹗u是有“死刑”的,只不過從1966年開始,就再也沒有執(zhí)行過。

因?yàn)橹灰暾埦涂梢垣@赦免,改成終身監(jiān)禁。

而對于朱韜來說,一旦終身監(jiān)禁,他有各種各樣的方式可以提前出來。

這么想的同時吳鴻煊的大腦飛快運(yùn)轉(zhuǎn),高達(dá)16點(diǎn)的思維屬性,讓其很快想到了說辭。

“方小姐,我之前看過朱韜的檔案,發(fā)現(xiàn)他從七十年代末到現(xiàn)在竟然掌握了港島30%白面生意。”

“我想不僅是我們警方想要定死朱韜,那些覬覦蛋糕的人們或許更想要一個死掉的朱韜,你說呢?”

吳鴻煊意味深長的指了指桌上的蛋糕,若有所指的說道。

莎蓮娜緊緊盯著桌上的蛋糕,修長的手指捏著發(fā)白,忽然站起身擠出一絲微笑對著坐在對面的吳鴻煊說道。

“不好意思,吳sir,我有點(diǎn)不勝酒力就先上樓休息了!”

“請便,我就在樓下守著,要是有什么事情隨時叫我。”

吳鴻煊露出微笑,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聽到這話,莎蓮娜轉(zhuǎn)身邁著兩條大長腿風(fēng)姿綽約的快步上樓了。

隨著關(guān)門聲的響起,莎蓮娜也好像泄氣的皮球一般癱倒在地上,很明顯吳鴻煊的那番話徹底擊破她的心理防線。

“或許就像那個男人說的那樣和警方合作才有一線生機(jī)。”莎蓮娜神色變化不定,心中也冒出了和警方合作的心思。

而坐在沙發(fā)上的吳鴻煊同樣明白他的那番話已經(jīng)徹底動搖了莎蓮娜的心理防線。

或許只要一個契機(jī)就可以讓莎蓮娜徹底拋棄掉最后的僥幸,從而倒向警方這邊。

至于剛才所說的那些都是吳鴻煊瞎編的罷了,目的就是為了讓莎蓮娜相信,只要朱韜入獄就一定不可能活的出來。

不過這個案子確實(shí)透著詭異,感覺有股力量想要借助警方的手按死朱韜。

這從雷蒙這個署長不惜免了莎蓮娜的罪,也要把朱韜定死,就有些奇怪。

畢竟這個世界,這個時間,比朱韜更大的毒梟還有要幾位,甚至有一個還在中區(qū)管轄范圍內(nèi)比較活躍。

可為什么偏偏盯上朱韜了,還出動這么大的警力。

“算了,不想了,畢竟能少個毒梟也是好事,不是嗎?”

..........

“靠,阿煊那個撲街果然是在泡妞,還喝上紅酒了!”

對面拿著望遠(yuǎn)鏡的陳家駒啃著漢堡看著對面紅酒美人“相談甚歡”的倆人不由在心里暗罵某人。

之前他就覺得奇怪,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陳家駒很明白吳鴻煊不是一個勤快的性子。

怎么會主動留下來蹲守呢?

果然,這小子圖謀不軌,另有所圖,狼子野心,陳家駒將自己能想到的成語都按到了某人頭上。

這時,陳家駒好似看到什么,神情一凝拿起旁邊的對講機(jī),沖著對面的吳鴻煊說道。

“阿煊,有幾個形跡可疑的人偷偷潛入進(jìn)來,我懷疑就是朱韜那一伙,你要小心。”

對面正在想著事情的吳鴻煊拿起后腰處的對講機(jī)就聽到陳家駒的提醒。

“家駒,我知道了,按計(jì)劃行事吧,如果對方持有槍械直接開槍。”

吳鴻煊想了想對著對講機(jī)的那天陳家駒說道。

“我知道了,看來阿煊你猜的真準(zhǔn),朱韜果然派人過來滅口了。”

陳家駒說完直接放下對講機(jī),拿起點(diǎn)三八,檢查了下彈夾確認(rèn)沒有問題。

這才邁著八字步,利索的下樓埋伏,準(zhǔn)備來個前后包夾。

而另一邊,吳鴻煊同樣檢查了下槍械,確認(rèn)沒問題后,想了想又從后腰抽出一支特制的金屬甩棍。

這是吳鴻煊特意定制的專門為不方便動槍的時候準(zhǔn)備的與之一起的,還有一把爪刀。

隨后,吳鴻煊快步的走上樓,也不敲門,而是靜靜的待在陰影處,等待敵人到來。

“咔嚓”

吳鴻煊忽然聽到樓下門鎖撬動的響聲,緊接著三個蒙面人握著刀小心翼翼的走進(jìn)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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