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珍茹道:“當時小紅也害怕得很,眼睜睜望著我,可我又能怎么辦呢?可是他后來越說越不堪入耳。我只能借著要上茅房,拉著小紅跑了出來,只聽見他在后面得意地哈哈大笑。”
眾人聽到劉珍茹跑了出來,都覺得一陣的輕松。
在旁邊聽著都這么緊張,當事人劉珍茹,當時可能是更加的無地自容了。
劉珍茹說到這里,突然間就停了下來。
劉石道:“嫂子,后面又什么樣了,是不是黑烏鴉這老色狼又走了。”
劉石的這一問,讓本來已經停止了哭泣的劉珍茹,突然間又大聲的哭起來。
這一變化,一下子讓劉石覺得手足無措,不知該什么辦才好。
絲絲道:“嫂子,你別哭了,把情況跟我們說明白吧。”
劉珍茹擦干眼淚道:“那天,聽了幫主師父這么說后,晚上我翻來覆去什么也睡不著覺。”
陳山道:“嫂子啊!既然這個人這么壞,還叫他什么師父,叫他黑烏鴉,這種烏鴉帶給人民,永遠是不祥和不幸,我們一定要消滅他,到時候劉石一馬當先,第一個上,一定會要了那個老不死的命的。”
劉石道:“喂喂喂,陳山,你什么這么亂說,平時有事都是龍羊出頭,現在你把我推出去,是不是想公報私仇,要我老命。”
憐憐道:“得了得了,你們兩個別吵了,先聽聽嫂子說完。”
劉珍茹道:“我覺得那晚上格外的安靜,靜得讓我害怕。所以我就想起床去小紅那里,有個伴我就不會那么怕了,我打開門,剛走出房門,突然間就碰到一個人的身上,我抬頭一看,只見這個人穿著一身的黑衣服,簡直就比那黑暗還黑,所以我一時也就沒有發覺。”
絲絲道:“這個人是誰,這么嚇人的。”
劉珍茹道:“這個人就是黑烏鴉,見我要出門,他就陰陰地笑問我要去那里,我說我要去小紅那里,他說不要去了,由師父我陪著也是一樣的。我見他這樣說,嚇得急忙往后退說,不用麻煩師父了。黑烏鴉說不麻煩不麻煩,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說著就一把把我給抱起來,我自然不愿意了,我不斷地掙扎求他放過我,誰知道他竟然說,徒弟死了,他留下的東西當然是由師父來繼承,我也不例外。”
眾人聽了,都說黑烏鴉禽獸不如,簡直是豬是狗。
劉珍茹低頭道:“我一個弱女子也沒有力,那里是他的對手,他當天晚上就把我給那個那個了。”
怪不得劉珍茹深夜哭得如此的凄慘,原來是遭遇了此等侵犯慘事。
茫茫的大漠,渺渺的靜夜,沉沉的破廟,孤單單的身影。
換誰不滄然淚下呢?
劉珍茹道:“剛開始那幾天,他把我看管得很嚴,等過了幾天,我趁他睡著了,找個上茅房的借口就逃跑了,可茫茫大沙漠,我又舉目無親,幸好走著走著幾天,就碰到這座廟,所以我晚上就住了進來,進來后,面對著寂寞的長夜漫漫,我不由得悲從中來,所以也就不由而然地哭出聲來。”
劉石道:“嫂子,你就這樣子逃離了魔掌,可是那個小紅,黑烏鴉能放過她嗎?想想黑烏鴉雖已年老,可體不弱力不衰啊!這老畜牲牙口好得很啊!”
這話說得劉珍茹不由得臉紅起來,這方面她可是深有體會啊!
但自己不跑,就能救得了小紅嗎?
顯然是不能的,留下來只會兩個人都犧牲而已。
想起小紅,劉珍茹也是一陣陣內疚,這小女孩已跟自己好幾年,如今被這只老烏鴉無情地摧殘,自己的內心也是隱隱作痛啊!
現在什么辦呢?
唯一的辦法,就是殺死黑烏鴉這個武林敗類,當然,這也是龍羊他們此行的目的。
大家都把眼光看到龍羊身上。
龍羊道:“嫂子,我和你老公你死我活的爭斗,彼此生死都是沒辦法控制的,對于你老公的死,我只能說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