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子覺得曾小遙這個女人,腦子一定是抽了,不然這么會這么傻逼。
曾小遙委屈的看著她,無比可憐,苦著一張臉,像是在說,我都那么可憐了,你還欺負我,你在欺負我,信不信我哭給你看。
“矮油,我親耐滴遙遙,不哭不哭哈,以后就住姐姐這兒了,誰要是敢欺負你,老娘替你收拾她,來么么噠。”
每個二貨身邊,總有一個更二的人,這人,就是說的李木子了。
曾小遙可謂真的事在李木子家住下了,梁自白打電話她也不接,信息也不回,總之,就是找不到她的人,偏偏,這幾天檢察院里面忙的要死,抽空的時間都沒有。
曾小遙爽啊,每天該吃吃。該喝喝,沒事兒約向琳他們出來搓搓麻將,好不快哉,突然覺得,這人生啦,太美滿了。
某天,某女離家出走的事情傳到了死黨耳里,他們組隊來給她開批斗大會。
“我說曾小遙,你丫也夠出息的,不就是讓你老娘欺負了么?還離家出走,這么大的人了,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我都不好意思說你了。”向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跟教育自家閨女一樣教育者曾小遙。
“那是,你試試,你向琳要是那么有本事,也不回那么早就結婚了。”
向琳當成就是為了甩開她老媽,在大街上隨便找個人把婚給結了,這事兒,他們幾個可全都是知道的。
“我怎么了,曾小遙,打住,我們現在是在說你的問題,你不要總打岔,爛泥扶不上墻。”
李木子跟舒驪在一旁磕著瓜子,一副看好戲的表情,“不要總說爛泥翻不上墻,因為即便你是混凝土,沒人跟你翻,你還得在地上,有人翻了,不管泥再爛,還是會在墻上粘點模樣的。”某女在一般發表著自己的獨到見解。
向琳啃了一口蘋果:“那是,扶你的人那么多,怎么也沒看見你上墻啊?”
“噗……”李木子跟向琳兩人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們兩個不要臉的少諷刺我了。”曾小遙沒好氣的說道。
“漏漏漏,曾小遙,我們這不叫諷刺,你知道諷刺是什么么?”
“諷刺就是即便你甘心當人家的廁紙,人家還嫌你紙軟,弄臟了手指,紙硬,擦傷了屁股。我告訴你,我們這完全就是為了你好,要不,你就找個男人,閉了你老娘的嘴,要不,你就準備受你老娘無止境的折磨吧,還有,不是我說你,那個梁自白是毛線啊?還跑你家去說三道四,要我是你,直接讓他滾蛋,人周杰倫都說了,我的地盤聽我的,你丫到好,在自己的地盤,被別人給敢了,什么世道啊?什么時代啊?你怎么搞的跟舊社會的哪些女人一樣,屁都不敢放一個,你得向咱向琳學學知道么?人家敢在大街上拉一個男人領了結婚證帶回去,你敢嗎?你要是敢這樣做,你老媽以后肯定不逼你了。”曾小遙一個抱枕摔倒舒驪身上。
“我哪敢啊,我要是學她,那我家老佛爺還不劈了我啊?我要是在大街上隨隨便便拉一人,那人接了婚了勒?那人腦子有病了?那人要是個偽娘勒?那我不坑死了?我曾小遙大好的青春年華可不能就這樣斷送了。你以為全世界有幾個女人可以跟向琳這樣走狗屎運的啊!”
曾小遙一說完,向琳扔掉手中的果核,一副爾等聽我一一道來的模樣。
“在房子分類中,男的叫狗窩,女的叫閨房,男女一起的叫愛巢,所以愛情是沒有種族可言的,因為狗跟龜都是有愛的。所以你就不要管,你在大街上拉了個什么樣的人,關鍵就是,你要解決你老娘對你不公的這個事情,咱是誰,咱好歹也是一總經理對不對?咱要是在家這么沒面子,那傳出去還怎么活?那不得被人笑話死啊?我告訴你啊曾小遙。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你丫就是沒出息。”
他們仨兒將曾小遙往死里損了一番,恨不得把她腦子翻出來看看,你丫腦子里到底裝的是什么。
是不是全是豆腐渣兒,一個現代女性,搞得跟一個古代小媳婦一樣。
舒驪下廚,他們四個搓了一頓,飯還沒吃完,向琳手機就想了。
“知道了,一會兒就回來。”
“要砸你就讓他砸。”
“你是不是想讓我飛回來?”
前一句說的好好,后面兩句完全就是在吼,曾小遙他們仨兒全眼巴巴的看著她,她掛了電話,收了身上的圍裙,“你們先吃著,我先走了。”
“干嗎去哦,這才來就走啊。”
李木子委屈巴巴的說著,“你們懂得,先走了。”舒驪一路奔下樓,樓下的司機一見她出來,快速下車替她拉開車門,一路上飛車回家,這是必須要快,不然回去,他們幾個是少不了一頓死的。
一進別墅的大門。
就聽見屋子里面轉來砸東西的聲音,還時不時伴著傭人的倒抽聲,她一進屋子,只見趙默然在猛砸屋子里的東西。什么名貴花瓶,古董,只要是他看得見的,能砸的全砸了。
李嬸兒意見舒驪進來就松了一開口。
“你還舍得回來?你怎么不去死了?”趙默然對著舒驪一陣冷嘲熱諷。
舒驪一聲不吭的站在她面前,每每都這樣,只要他比她先回來,總是免不了一頓吵,厲害點甚至會動手,這個男人她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說說看,你這又是去見哪個野男人去了?”他發起瘋來,什么傷人的話都能說出口,無論有多難聽。
“沒有。”趙默然一個跨步上來,狠狠的抓住她的肩膀。
“那你倒是說啊!說說看,你去哪里了?你說的要是不能讓老子滿意,老子弄死你,你信不信?”
信,怎么不信,他趙默然是誰啊,光明市的領頭羊,隨隨便便便弄死一個人跟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她怎么會不信。
“趙默然你不要跟個神經病一樣,沒事兒亂撒風,我怎么了?招你惹你了?你在外面讓小姐陪的時候我有說什么?你把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弄到我面前的時候,我有說什么?做人不要太過分。”舒驪推開趙默然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將心理的不快,全都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