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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后,女人已經(jīng)徹底慫了下來。

“還能叫人嗎,繼續(xù)。”

女人嚇得已經(jīng)不敢說話。

“打電話,接著叫。”

我和張弓重新坐回凳子上。

女人見我坐下,想要逃走,卻被張弓給攔了下來。

“打電話,繼續(xù)叫人。”

這女人拿著手機(jī)不知道打給了誰,不過聽她說話的意思還是想找人來弄我。

不到半個小時,兩輛黑色的奧迪車子在村口停下,隨著車門打開,從車上下來四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

四人看著地上躺的這些人,最終一致的把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

“沈哥,救救我。”女人開口求救。

只不過這四人并未看她一眼。

“閣下,什么人?”其中一人開口。

我起身看著四人。“你們是來救她的?”

“不是!”

“既然不是,滾。”我不屑的開口。

幾人相視一眼,目光交流后,對我出手。

結(jié)果不過五分鐘,幾人被我和張弓打斷一條腿全都坐在了地上。

“繼續(xù)叫人。”

這下,這女人徹底慌了。

對于我的話,她不敢再有所質(zhì)疑。

只是拿著手機(jī)翻了好一會,卻不知道打給誰。

那被我打斷腿的四人,現(xiàn)在忍著疼看向我。

“閣下,我想知道這女人是怎么得罪你的,你要出手傷這么多的人。”

我掃了四人一眼,伸手一拋,扔給他們一樣?xùn)|西。

在看到我扔過去的東西后,幾人神情巨變。

“龍虎山。”

“你是龍虎山的人。”

這枚令牌,正是龍虎山的令牌。

“這女人帶人大鬧我的村子,還進(jìn)行騙婚,現(xiàn)在竟然還帶人動手傷了人。”張弓憤怒到。“你們不服,也可以叫人來。”

張弓說完,幾人面面相覷后,似乎很默契的做了什么決定,隨即撥了個電話出去。

很快,一輛寶馬車駛來,從車上下來一位上了年紀(jì)的男人。

在看到自己的四個徒弟都被打斷腿后,臉上的表情很是不爽。

“你們說的龍虎山人在哪?”

這是,把我和張弓無視了?

四人紛紛看向我和張弓,中年男人看到我,上下不斷的打量著我。

“你,龍虎山的?”

“不然呢?”我反問。

這小老頭微微搖頭:“你怎么證明。”

這下,不等我開口,那四個人其中之一就把我的令牌給拿了出來。

在看到龍虎山的令牌后,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變了。

“龍虎山的大人,多有得罪,還請恕罪。”

見對方反應(yīng)這么大,我也是意外。

“所以你要動手嗎?”我質(zhì)問。

老頭一聽趕緊搖頭,“不不不,大人誤會了。”

“不知道大人遇到了什么麻煩,我愿意效犬馬之勞。”

我抬起手指著坐在地上的女人。

“問問她。”

老頭表情凝重,有些弄不懂,眼前的女人更是談不上認(rèn)識。

這……。

“師傅,這女人得罪了龍虎山的大人。”

一句話,簡單明了,根本不需要說太多。

這老頭聽到,抓起這女人就是幾個大嘴巴子。

“既然不動手,帶著這些人滾。”

看著他們離開,我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

畢竟這是在張弓家,要是真的惹了麻煩,以后還是張弓家麻煩。

“蕭哥,你太帥了。”

“不過話說回來,黃館長教我們的身手,沒想到這么厲害。”

聽著張弓的吹捧,我只是一笑而過。

回到家,張弓父親憂心忡忡,畢竟我們動手傷了這么多人。

我不知道如何開口,所以接下來就是張弓在回應(yīng),我只是附和幾句。

“張弓,蕭玄,你們能為村里人出頭,這是好事。”

“過了年,我們出了國外,你們還要在這個城市生活,要是對方報復(fù)起來該怎么辦。”

“我們能幫老劉的,都已經(jīng)幫了。”

“可要是你們出事了……。”

“爸,你巴不得我們出事是不是。”張弓反駁起來。

張弓他父親還想說什么,可張弓根本不想聽,拉著我去了臥室休息。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張弓被敲門聲吵醒,發(fā)現(xiàn)來人竟然是老劉兩口子,手里還帶著不少禮品。

昨天我和張弓出手,全是因為看不慣,并不是為了這些禮品啊。

我們穿好衣服出來,張弓爸媽已經(jīng)把人請到了屋子里,老劉除了感謝我和張弓昨天出手之外,還有幾分擔(dān)憂。

畢竟招惹了這樣的人,后患無窮。

只是大家伙剛坐下,張家又來了位不速之客,正是昨天那最后來的道士。

張家人見此,立刻變得緊張起來。

我讓張弓擺平他家里的事情,這老頭我?guī)е伊艘惶帥]人的地方。

“蕭道友,可是讓我好找啊。”

昨天的那個老頭。

跟他我也不客氣。

“你去而復(fù)返,想打架?”我問。

老頭一臉拘謹(jǐn)。

“道友誤會了,我來事真誠的道歉的。那女人我已經(jīng)處理了,以后絕對不敢再來了,我用人頭保證。”

“我那幾個弟子沖撞到了你,我替他們給你賠個不是,這卡里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你收下。”

老頭將一張卡送到我的面前。

“你自己收著吧,給你幾個徒弟看看傷。”

老頭猶豫了一下,將卡收了起來。

“還有事?”我問。

他說來道歉,也絕對不是什么簡單的道歉這么簡單。

“其實還有一件事,想請道友考慮一下。”

老頭也不見外。

“說說看。”

“不知道友可否引個路,讓我也加入龍虎山。”

加入龍虎山?我詫異的看著眼前的老頭。

龍虎山是個什么情況,我自己都還不清楚,他想要加入龍虎山,我可沒能力。

而且黃賢也肯定不會收徒了,連張弓他都不收,這老頭的資質(zhì)都比不上張弓,又有什么資格做我?guī)煹苣亍?

見我面露為難,老頭繼續(xù)道。“其實做個龍虎山的記名弟子也是可以的。”

記名弟子。

這個我聽黃賢說起過,我現(xiàn)在屬于龍虎山的三代弟子,加上又是黃賢這紫衣法師的弟子,現(xiàn)在也有資格收徒弟。

只是收了徒之后,就要舉行拜師禮之類的典禮。

但是記名弟子不一樣,也就是口頭上的承認(rèn)而已。

“主攻哪一方面?”我問。

“風(fēng)水!”

這樣的話,收個這樣的記名弟子也不是不可以。

這老頭占了年歲上的優(yōu)點,說不定以后有什么事能讓他出出頭。

“龍虎山收徒的嚴(yán)格,你應(yīng)該清楚,首先歲數(shù)上就已經(jīng)沒有了優(yōu)勢,就算入了龍虎山,也是個打掃做飯的。”

“你要是不嫌棄,可以做我的記名弟子,你要不愿意,我也可以給你打聲招呼,至于龍虎山要不要,我左右不了。”

我本以為,這老頭會拒絕,可沒想到直接就答應(yīng)了。

給了我的聯(lián)系方式,我讓他先回去,等到過了年他去市里的殯儀館找我。

老頭鄭重謝過之后,這才興奮的離去。

在張弓家過了年,他爸媽要趕著出國,我們也要回去上班。

半個月后,張弓賤兮兮的找到我。

“蕭哥,有個生意你做不做。”張弓賤兮兮得到對我說。

“啥生意?”我問他。

“有個妹子找到我,說是最近有些不順,想找人給開開運,如果能解決眼下的問題,至少給十萬。”張弓這見錢眼開的東西,據(jù)我所料肯定是他已經(jīng)接下了這個事。

“開不了。”我故意說道。

“蕭哥,別啊,你這段時間看相的本事速長,你要是不行就沒人了。”張弓有些著急。

看著他著急的模樣,我問他事后怎么分。

“七三分,你七我三。”

“成交。”

來到市中心的星級酒店,張弓輕車熟路帶我來到客房。

打開房門,一位長相靚麗的女人站在門口。

“倩倩,這位就是我給你說過得到大師,保證能幫你開運。”

聽著張弓的話,感情這是認(rèn)識啊。

“弓哥,你確定?”

這又是不相信我的實力了。

我也沒在意。

我被請進(jìn)房間,張弓開始天花亂墜的吹捧我的實力,而我也在這個間隙看了這女孩子一眼,借助她的五官來判斷她最近的運勢如何。

人的運勢分為三種,霉,平,發(fā)。

這叫倩倩的女人看上去,運勢是最為正常的平運,根本不需要發(fā)運。

除非是眼下有什么難事,需要借助運勢來抵御一二。

可人一輩子的運氣都是有定數(shù)的,就算現(xiàn)在發(fā)了運,以后也肯定是會倒霉的。

“倩倩,你要信哥的,我不可能坑你的。”張弓拍著胸脯保證。

這叫倩倩的女人猶豫了一下,接著看向我。

“我能問一下,你開運是為了什么嘛?”我問。

女人也沒絲毫猶豫。“實不相瞞,我的公司最近準(zhǔn)備開業(yè),現(xiàn)在各行各業(yè)競爭的太厲害了,我想要開門紅,就得先開運,這樣生意才能源遠(yuǎn)流長。”

原來如此。

想要公司生意源遠(yuǎn)流長,不是應(yīng)該去改風(fēng)水的嗎,怎么想著開運了。

我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倩倩告訴我,風(fēng)水她已經(jīng)找人改過了,只是想要開門紅,還必須開運才行。

正好她和張弓認(rèn)識,又知道張弓在殯儀館上班,就想著張弓應(yīng)該認(rèn)識這方面的能人,所以才有了現(xiàn)在的一幕。

“其實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反倒不建議你開運了。”我說。

“為什么?”倩倩問我。

“人的運氣是有定數(shù)的,所謂的開運,就是將你后半生的運氣給聚集在一起,現(xiàn)在看似是發(fā)了,但是往后倒霉的日子就多了。”

“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借助了風(fēng)水來聚財,我的意見是能不動自己的運勢就不動,沒人能保證開了運之后會發(fā)生什么。”

“但可以保證的是,開運之后肯定會倒霉。”

我這樣一說,倩倩當(dāng)即猶豫起來。

見她猶豫不定,我繼續(xù)說道。“其實不用開運,我有一個辦法應(yīng)該可以達(dá)到和開運一樣的效果。”

“什么辦法?”倩倩激動道。

“你的公司是做什么的?”我問。

“電商平臺。”

“公司是在鬧市區(qū)還是在郊區(qū)。”我又問。

“郊區(qū)。”

我點頭。“我不清楚你公司的方位坐標(biāo),你回去之后找到給你改風(fēng)水的大師,問問他你公司的財位在什么位置。”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倩倩打斷了。

“財位那風(fēng)水先生告訴我了在公司的東南位,正好是公司的大門口。”

聽到這里,我不知道是天意如此還是說巧合。

“如此甚好。”

“你公司開業(yè)的時候,在財位上點篝火,越打越大。”

“民間有句俗話,叫火燒財門開,開業(yè)當(dāng)天鳴了炮竹之后,你就把篝火點著,如果不間斷可以一直燒,時間不要超過三天。”

“這樣的方式和開運是一樣的,不過好在以后不會走背運。”

倩倩聽了之后,一時猶豫起來。

“這個辦法真的可行嗎?”倩倩提出質(zhì)疑。

“只要方位是對的,不會有問題。”我說。

有張弓這個中間人在,加上他的一頓吹捧,倩倩也相信了我的話。

又向我了解了一些注意事項,倩倩這才滿意。

“記住一點,只要火燒起來,就不要讓滅了,三天時間雖然不長,如果抓住機(jī)會,也算是走了一次大運。”我提醒道。

倩倩說他記住了,本來我是想回去的,可是她非得請客吃飯,正好加上又到了飯點,我也不好意思拒絕。

一家高端餐廳里,倩倩帶著我和張弓。

“蕭哥,你是張弓的朋友,以后也是我的朋友了。”

互加了微信,張弓起身去了衛(wèi)生間,我和倩倩相對而坐閑聊起來。

聊到,我手機(jī)就響了起來,一看是陌生來電,我在猶豫要不要接。

最近找我的人,不是看風(fēng)水就是說撞鬼了,弄得我也有些不知所措。

想了想,我還是接聽了。

對方先是問了我的名字,確定是我之后,對方也表明了身份,正是我老家的村支書,接著就告訴了我一個震驚的消息。

“蕭玄,你馬上回來,你父親的墳讓人給刨了。”

支書的話,頓時讓我有種五雷轟頂?shù)母杏X。

我爸的墳讓人刨了。

回到村里,我去找到支書,接著來到爸媽墳前,看著眼前的兩個深坑,我腦子嗡嗡的。

看著已經(jīng)被掀開的棺材板,我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并不是我受不了打擊,而是我注意到,這棺材里沒有死人該有的死氣。

之前老陳說我父母去世,如果他們真的入葬,尸體肯定會變成白骨。

除此之外,就算被居心叵測的人帶走尸骨,這棺材里應(yīng)該有殘存的尸氣才對,可這棺材了一點尸氣都沒有,根本不是葬過人的。

說不定,我爸媽真的還活著也說不定。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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