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三某人又在大半夜商量起了某嘴硬的生日。
陳炳生的生日是11月13日,也就是這個星期的星期日,還有3天了,幾個人專門拉了個沒有陳炳生的小群,商量了一下該怎么給他一個驚喜。
直到凌晨一點多幾個人才大致商量好,那會兒幾個人都已經困的不行了,紛紛準備去睡覺。等睡著差不多都兩點了,早上又要六點起床,結果...就是幾個人都頂上了黑眼圈。
第二天一大早,幾個人都頂著兩個大黑眼圈來了學校,尤其是早上一出門,簡易銘同學喜提罪魁禍首——陳炳生的超大嘲笑聲。
“小明同學,你昨晚偷牛去了啊?還是說...你是在cos熊貓?”他瞧著眼前萎靡不振的某人,難壓笑意。
他瞪了一眼罪魁禍首,“呵呵。”
而許可心和孟恬倆個人無精打采了一上午,幸好是剛考完試,各科都在評講試卷,倒也不耽誤課程。
一下課就到頭就睡,秒睡的那種。
等到了中午,兩個人精神總算好了一點,只是眼底的黑眼圈還是很重。
“怎么?組團去偷牛啊?不叫我,獨立我?”陳炳生輕嗤一聲,看著幾人如出一轍的黑眼圈。
幾人難得都沒回懟,只是都抬頭瞥了一眼他,然后無精打彩的繼續干飯。
陳炳生:“。。。。。。”內心:(這不是冷暴力是什么?)掀桌。
等到了晚上,許可心面對老師留的作業,簡直都快痛哭流涕了,只有改卷子,麻溜的寫完,快速的洗完漱后就躺在了床上,接觸到枕頭的那一瞬間,她都想哭,同時也在心里默默堅定,上學期間堅決不再熬夜,開玩笑,再來一次她真感覺可以去見太奶了,同時有這想法的還有孟恬和簡易銘。
后面的幾天,幾個人正常上課,一天天數著日子,也終于來到了幾人心心念念的周末。
星期六的一早...
陳炳生:“小明同學,出去玩呀?”
沒有回答。
陳炳生:“許可心?”
同樣沒有回答。
陳炳生:“孟恬?”
意料之內的沒有回答。
他放下手機去敲簡易銘的門,結果是文夏開的門。
“文姨,簡易銘在嗎?我來找他玩。”
文夏還有些奇怪,“一大早就出去了啊?怎么,小銘沒和你一起?”
“啊...沒有啊,可能他有事吧,那我先走了,不打擾文姨了。”
“瞧你這孩子說的什么話呀,去吧,有空就來玩。”
“嗯嗯,文姨再見。”他禮貌的告別。
文夏關門的時候還在疑惑,平時這兩孩子都是黏在一起的,今天這是怎么了,還分開了。
想著是不是鬧矛盾了,就決定打個電話審問一下簡易銘,這次倒不像陳炳生,電話一下就通了。
“喂?媽,怎么了?”
“小銘呢,你和媽媽說實話,是不是和阿生鬧矛盾了?我不是說過了嘛,阿生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你平時要好好照顧他,他就你一個朋友,你怎么能...”
簡易銘無奈的聽著文夏說完,才開口解釋道。
聽完,文夏才放心了。囑咐了幾句就掛掉了電話,“這孩子...”
而我們的陳炳生同學站在空蕩蕩的走廊里...
“就真獨立我了?”
無人在意哈。
另一邊的幾人,可謂是忙的熱火朝天。
擠在一起,手忙腳亂的做著一個蛋糕,已經能看到雛形了,是款藍色系的,幾個人此時正一臉苦大仇深的制作小花。
“我為什么和視頻上做出來的不一樣啊?”孟恬皺眉看著自己手里黏在一起的奶油團,人家的是花瓣,怎么我的是...
再一抬頭,好嘛...幾個人的都一個樣。
“要不,咱換成珍珠吧。”許可心也心累了。
簡易銘:“同意。”
孟恬:“+1”
然后幾個人又找服務員要了白珍珠,在柜臺的時候,許可心瞅見了一只藍色蝴蝶,她笑了笑,也要了下來。
沒有高難度的東西,后面幾人做起來也順手多了,快結尾的時候,許可心將那只蝴蝶放置在了蛋糕頂部的左端,又點了一顆珍珠。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紛紛笑開了。
都按計劃進行著。
晚上10點,等了一天的陳大爺此時繃著臉靠在床上,拿著手機都快盯出一朵花了,而手機還是一片死寂。
面無表情,和平時的他判若兩人,眼里黑漆漆的,像是木乃伊一樣沒有情緒。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劃開一看----簡易銘。
眼里總算是有了情緒,手指頓了頓,點了接聽。
“陳炳生,不好了,許可心被車撞了,你快來啊!”
聞言,他猛的站了起來,冷靜了一下,就沖了出去。
“地點?”
“奚越湖。”
他深吸一口氣,心臟都在顫,手抖的不住,“她人怎么樣?”語氣冰的要死。
“我也不知道,她在流血,你快來啊,對方下車了。”說著電話就掛斷了。
而陳炳生則是猛的心跳一墜。
他站在馬路邊著急的攔著車,一邊又不斷地打著簡易銘的電話。
“你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
“靠!”
“接電話啊,接電話啊!”他眼睛紅透,腦海里閃著那張明媚的小臉。
終于打到一輛車,說了地點后就一直在打電話,不時的催促著司機加快。
“小沒良心的,我只有你了,求你了別有事。”他哽咽著喘氣,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轉瞬就消失不見了。
另一邊...
“這樣真的好嘛?”許可心和孟恬一臉的不贊成。
簡易銘也意識到說的有點過了,有些無措的撓撓頭。“那怎么辦啊?”
孟恬無奈的揉揉眉心,“你這樣說他會急死的。”算了,我再發一條信息吧。
“可心沒事,她就是躲車太著急了,不小心扭到腳了,你別著急,慢慢來就好。”
許可心和簡易銘見此都點了點頭。
而此時已經在車里冷靜下來的陳炳生在接到孟恬的短信后,稍微一想就明白了過來,大悲過后就是大氣了,好不容易的平復下來的心跳又氣的加快了。
“簡易銘,你給我等著。”然后陰沉沉的安靜坐在那里。
終于一個半小時后,陳炳生到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