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可能如此……”

劍老道捋著胡須望著玄風，兩眼瞇成一條縫。許久，他轉過頭來道：“高利益時常伴隨著高風險。有些人常常會為了降低風險而舍棄一部分利益；而有些人則會選擇斂聚他人的利益來增加自身的資本，從而使自己本來的利益受損降低。兩種人，老道不敢妄自猜測玄施主屬于哪一種，但是，辛十娘，你必定是屬于第二種人……老道信不過你說的話?！?

“什么意思？”

“第一種可能，便是你只是在分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