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這里太熱了,對,實在太熱了。”程峰一邊自我安慰著,一邊用手當做扇子在臉的旁邊扇風
不表程峰,單表尉遲琳高興地跑了出來,親自到廚房吩咐要做什么菜。“敖柏,把我那瓶女兒紅拿來。”
“是,小姐。”答應一聲去酒窖取女兒紅這的男子正是剛才匯報春蘭消息的那人。
尉遲琳將酒菜都囑咐好了,回到自己住的小屋里,又布置了起來,“小姐酒來了。”
“好,敖柏,你把外屋那黑色圓桌搬進來,酒放那上面就行。”
“是,小姐。”敖柏動作干凈利索,很快就按照尉遲琳的吩咐,將東西擺好,程峰此刻也已泡好了溫泉,舒舒服服的又換上一套新衣服,早有人領著他往尉遲琳的房中去了。
“坐吧。”尉遲琳招呼著程峰坐下,程峰看了一眼屋里的床,雖覺不妥,但主人都不介意他一個大男人,更不好多說什么了,二人推杯換盞酒過三巡。
二人越嘮越興奮,不再談論什么司馬大人之死,名單究竟代表什么整件事?幕后黑手又是誰?而是談論古今,談論武學,二人不亦樂乎,此刻的程峰越發覺得,眼前的尉遲琳博古通今,行事大方果敢,又貌若天仙,很難做到心中完全毫無波瀾。
二人越嘮越高興,甚至開始劃拳行令,程峰一杯接一杯的酒下肚,只覺昏昏沉沉的,也不知對尉遲琳說了句什么,便昏睡過去了。
程峰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次日清晨,只覺腦殼還有些痛,想伸個懶腰,感覺手碰到了什么軟綿綿的東西。
低頭一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可是直接把程峰的酒意消得一干二凈,只見那貌若天仙的尉遲琳竟一絲不掛地躺在自己身邊。
自己睡的那張床正是昨晚吃飯時看見屋里的那張床。程峰這一驚嚇,把還在熟睡著尉遲琳弄醒了。
尉遲琳相較程峰倒是淡定許多,但也是臉頰緋紅,縮在被中:“轉過臉去,要不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再起來吧。”
“啊,好。”程峰連忙答應,在地上尋了自己的衣物,趕忙去外屋穿去了。尉遲琳見他出去了,也起身收拾自己。
“小姐,換衣服了。”一個專門伺候尉遲琳洗漱更衣的小丫頭,端了個洗臉盆進來,恰好看見衣服還未完全整理好的程峰。
“啊。”的一聲手中裝了水的盆以及胳膊上搭的毛巾一起掉了下去。
“蕓蕓你先出去。”
“是,小姐。”這個叫蕓蕓的小丫頭也顧不上收拾撒在地上的水,急忙跑了出去,并將門帶上。
“琳琳,我京中有一個好友,剛查到了代遲,代急被兇殺之處,我想要去探查一番,你......”
“我跟你去。”尉遲琳想都沒想,就一口說道。
“小姐。”聽聲音那個蕓蕓的又回來了。
只不過這一次她在外面沒有進來,“怎么了?”
“小姐。”
“有急事說吧,這沒有外人。”
“小姐,我們空路遭人破壞了,信鴿都病了,飛行航線好像也被人糟蹋了”
“什么?”
“小姐,你趕快過去看看吧!蓉姐也不知怎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