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正襟危坐在各自的位置上,面前都發(fā)下了考卷。學霸的媽媽在上面監(jiān)考。我看著同桌學霸提筆埋頭苦寫。臺上的老師卻想著“這次考試的卷子不能夠發(fā)揮你們真正的水平。”
“而我給你們發(fā)的這一套,雖然不能統(tǒng)分,但絕對能考出你們的真實水平”
陳秀搖搖頭,揪緊的心臟讓她壓喘不過氣。不顧考場紀錄,陳秀跌跌撞撞的一路跑回來家。在自己的身體里,你自己生活過的世界里。陳秀跑回家的路居然完全和記憶中的不一樣,但卻輕車熟路的就回去了。
綠蔥蔥的一大片地里,一戶土筑的瓦房燒得漆黑。唯一保存還好的廚房里。老爸正做著午飯。老媽,大哥一身黑黢黢的躺在涼板上。腰間不時流出血。陳秀不明所以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但這具身體的主人又已經濕了眼眶。“媽?……你們怎么?”聽的出來這具身體的主人說話的聲音中夾雜著些許哭腔。
大哥極具煎熬的噓聲囑咐道:“帶著弟弟趕緊跑。”
老媽虛弱的附和著大哥:“對,帶著你弟弟趕緊跑。”
陳秀努力制止自己而疑惑:“我為什么要跑啊?”
8歲大的弟弟此刻已經拉起了,姐姐的手。
老媽快速秒過窗外,推過陳秀一把:“快!!!來不及了。”
“快跑!!!”
陳秀的身體,不自覺地拉著弟弟。向外跑去,奔跑的途中,向廚房瞄了一眼,在做飯的老爸。他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黑色的煙管褲,梳著寸頭,淡定的切著菜。這具身體的主人絲毫不覺得奇怪。身體的意識在向前奮力奔跑。陳秀向后看去,一身穿著黑衣服的男子戴著口罩。向房內走去。他的匕首一刀又一刀的插在老媽和大哥的胸膛。
身體主人的意識仿佛看到了我所看到的畫面,她一邊帶著弟弟向前跑,一邊無聲的哭泣。此刻的黑衣人好似發(fā)現(xiàn)了我們。從而也追了上來。不過小路頗多黑衣人很快便被甩在了遙遙的身后。弟弟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慢走下來。一路上的考生們都回家了。陳秀看的更加傷心牽著無辜的弟弟。“我才念高中啊~”
她有些崩潰,如果想在這個世界里繼續(xù)活下去。她就不能再念書了。此處的身體對陳秀有著感同身受的感覺。哽咽的喉嚨逐漸傳來刺痛。眼淚止不住的外溢。陳秀蹲在馬路邊上,看著回家的學生,弟弟無知的輕拍他的背。“你懂什么?”
“陳文君,你沒有家呢。”弟弟清純的看著他,眼神里透露著無知與惶恐。他聽不懂姐姐在說什么。
陳秀哭笑:“你懂什么?”
“我沒有家了”啊~哈~有些哭泣的喘息。委屈的想說出話卻沒有聲音。“我沒有家了。”
學霸放學拿著卷子背著黑色的書包。也有些失落,他看見蹲在路邊哭泣的陳秀,走過去給她一個肩膀道:“我不知道你發(fā)生了什么,但我認識的你。想哭就哭出來吧。”
陳秀委屈的看著學霸問道:“你考試,哼哼,考了多少分啊?”
學霸從背包里拿出一疊紙巾失落道:“75。”
陳秀看著學霸,又靠在他的肩上大聲道:“怎么這么難啊……”
紙巾擦不玩的眼淚。陳秀牽著弟弟崩潰地哭到喘不過氣來又大聲的像學霸喊道:“我沒有家了。”
“……”
“我靠!!!”
男子嘆氣道:“你終于醒了。”
陳秀回來了。
神女說道:“你已經昏迷一個多月了。”
陳秀雙耳不聞滿心滿眼的想著那學霸到底是誰。只見他小聲嘀咕“見過他好幾次了,為什么每次都不知道他的名字。明明就要說出口了,我卻回來了”
“還有為什么只要我舅老媽和哥哥,老爸為什么不救?為什么老爸不跑會活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