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宗的上空雷聲滾滾,電光閃爍,正是那每個飛升者都要面對的雷劫,每個飛升者都要經歷九九八十一道雷擊,稍有不慎就身死道消,兇險無比,現在云起宗兩位太上長老祭出法器艱難抵抗,過了大半響雷聲漸息,二人面色蒼白,傷痕累累,更恐怖的是傷到了身體本源,若是沒有別的方法,以后修為難以精進。
李泗帶領宗門長老和一群弟子對著天空大喊:“恭送太上長老,祝仙道昌隆。”然后又一揮手“把祭品呈上來。”一位長老掏出包囊,從中飛出兩千頭牛羊,正好對半,兩位太上長老看見祭品,手上掐訣,用口鼻從牛羊身上吸出一道白色的精氣,隨著精氣飛出,牛羊開始變得消瘦,不一會兒就化成白骨。兩位長老面色紅潤起來,直到把牛羊吸干,這才長吐一口氣,顯然是恢復了傷勢。下面的宗門長老把牛羊的枯骨收回寶囊,只是無人看見這枯骨進入寶囊之后,化作人族孩童的樣子。
恢復完畢,一位太上長老站在云端,對下面說道:“爾等弟子好好修習,日后飛升仙界,一同參悟長生大道,吾去也!”弟子們再次拜倒,見二位太上長老順利飛升。宗主李泗說道:“廣建山的仙器已經出現,眾弟子和長老們馬上前往尋取。”然后秘傳大弟子林天:“這次廣建山會出現一把道祖煉制的仙器,一定要得到它,我和宗門長老在外面防備別的宗門的人,你只需要防備妖獸,與天衍宗的弟子們爭搶就好了。而且你是百年不遇的修仙奇才,短短30年,就修煉到金丹期頂峰,之前宗門為了保護你不敢對外聲張,這一次是你揚名的好機會。”劍眉星目英俊瀟灑的林天一臉冷傲的對宗主說道:“宗主放心,那天衍宗弟子如土雞瓦狗,要是跟我爭搶仙器,定要讓他們嘗嘗我這法劍的厲害。”
李泗交代完畢,帶著宗門10名長老和天衍宗的王清和先行出發,林天作為云起宗的大師兄則帶著80名弟子,這80名弟子最弱的也是筑基期,還有20名金丹期。他看了一眼天衍宗20多名弟子,對自己的師弟師妹們吼道:“白帝圣劍!御劍跟著我。”率先架起法劍騰空而起,眾弟子紛紛跟隨,一道道劍光如流星一般在天空閃爍,直奔廣建山而去。
天衍宗的大師兄駱方遠看著遠去的林天,對師弟師妹們說:“不能落后這小小的云起宗,咱們也出發。”左手一揮掏出一座小船的模型,小船精致無比,浮在駱方遠手心,用出法力,將小船往天上一拋,只見小船迎風就漲,不一會兒就變成20丈長10丈高的大船,駱方遠笑了笑:“師弟師妹們快上船,讓那些土包子見識一下咱們的寶船。”天衍宗弟子早就習以為常,熟練地登上船,對大師兄說道:“大師兄,快走吧!看那群云起宗的土包子,都什么年代了,趕路還御劍。”飛舟奔上云霄如利劍一般沖向廣建山,不一會兒就把云起宗的弟子們甩在身后。
黃鸝和楊繼早早的就來到廣建山,此時天空異象消失,黃鸝對楊繼說道:“楊兄,妖獸馬上就要出現,同時這次下界的還有仙長賜下的法器,我們先收取法器,增大自己的實力后,再去誅殺妖獸,定能事半功倍。”楊繼自無不可說道:“好的,就按黃兄說的辦,不過你能找到法器在哪里嗎?”黃鸝微微一笑,掏出一個羅盤托在手中,只見羅盤閃出陣陣光芒,玄青色的指針左右亂晃,最終定格在正南方,“咱們只需按照羅盤的指針方向走,一定能找到法器。”黃鸝托著羅盤說道,楊繼見黃鸝還有這種奇妙手段,也不再多說什么,就按著指針方向快速奔走。
此時楊繼身著輕甲在前面開路,黃鸝托著羅盤跟在身后,左扭右轉,不時變換方向,沒一會兒就深入廣建山,走走停停一段路程,黃鸝驚呼:“楊兄法器就在這附近不遠,咱們走慢一些,好好尋找。”越過一座低矮的山丘,正好有一片較開闊的山谷,一把金燦燦明晃晃的寶劍插在地上,黃鸝大喜:“這就是仙人賜下的法器,速速取來。”說著就急忙去取法器。
突然妖風襲來,一只斑斕巨虎,從山丘上的草叢上躍下,嘴里叼著一個血淋淋的人腿,巨虎直接撲向黃鸝,黃鸝反應不及,周身出現金鐘的虛影擋住巨虎的虎爪,但金鐘虛影直接破碎,黃鸝被巨大的力量撞出十丈遠,摔在地上口吐鮮血。斑斕巨虎用蹩腳的人語說道:“還是本虎聰明,只要守著法器,就一定能等到送死的人,嘿嘿,鮮美的人族修行者,你喜歡被烤著吃,還是煎著吃?”低沉的聲音沖擊著黃鸝和楊繼的神經。黃鸝對楊繼說:“楊兄大事不妙,這頭巨虎最少也是筑基期,我的護身法寶被他一擊而碎,恐怖無比,咱們快逃。”楊繼知道黃鸝護身法寶的厲害,自己多次攻擊也不能擊破,這巨虎竟然可以一擊破碎!顯然自己是打不過的,但是第一次遇到妖獸就落荒而逃,對于驕傲的他來說怎么都不能接受,對黃鸝說道:“你的輕身術能對別人使嗎?”得到可以的回答后,繼續說道:“那好,你用輕身術加持我身,在旁邊幫我掠陣,我去會會它。”說完渾身激起血光,抽出鋼刀奔向巨虎,黃鸝強壓住傷勢,對著楊繼用出了輕身術,楊濟只覺得渾身輕盈靈活,速度比平常快了幾倍,興奮的喊道:“好術法,你這妖虎剛剛下屆就吞食人肉,給我拿命來。”
巨虎輕蔑的看向楊繼說道:“希望你的肉也好吃!”血口大張對著楊濟巨吼“嗷嗚!嗷嗚!嗷嗚!”陣陣聲浪沖向楊繼,顯然用的是自身的法術神通,楊繼止步不前,長刀駕馭血光形成一個半圓形護盾,聲浪結束,楊繼耳朵,眼睛,鼻孔流下鮮血,喘著粗氣,暗道:“這妖獸竟然還會法術?真是難纏!”巨虎見他狀態不好,向前猛撲肥大的虎爪,直刺楊繼的胸膛,楊繼身體靈巧,向旁邊一踏飄逸十丈遠,避開了虎爪,然后用盡血氣斬出一道赤紅色刀芒,直接把巨虎的后腿斬出一道血痕,深可見骨。
楊繼一擊建功,但也耗費大半氣力,對黃鸝說道:“此獸不可力敵,快逃!”然后就往然后就往黃鸝那邊奔去,巨虎吃了一虧,見他要逃跑,怎么肯放過,也直接奔向黃鸝,黃鸝見巨虎襲來,一下祭出五張符箓,寶塔,烈焰,狂風呼嘯著阻擋巨虎,巨虎周身泛起綠光,虎爪左右揮舞,抓破符箓。
楊繼見巨虎如此兇猛,心生一計,突然轉身奔向利劍法寶,嘴上喊到:“我先取法寶,咱們各自逃命。”巨虎見他打這樣的主意,吼一聲:“休想!”拋棄黃鸝,聚起狂風一步就踏到了法器旁邊,沒想到楊繼根本就不想取法器,跑道黃鸝身邊,抱起黃鸝扛在肩頭,極速逃命,黃鸝長這么大哪里被男人這樣抱過,雖然現在伴著男裝,楊繼不知她是女兒身,但也羞得滿臉通紅,楊繼只顧逃命也沒注意到她的異樣。
巨虎被楊繼戲耍,心中惱怒,聚起狂風追殺楊繼,正所謂龍從云,虎行風,巨虎被狂風加持速度極快,但楊記身上帶著輕身術,再加上黃鸝用符篆不停的干擾,一時半會兒也不能追上,黃鸝大喊:“楊兄快往外圍跑,我的符箓不多了。”楊繼心里著急,把吃奶的勁都用了出來。拼命跑了一陣,速度也逐漸慢了下來,巨虎得意笑道:“跑吧!我喜歡在恐懼中死亡的獵物,越是恐懼味道,越是美味!”
楊記心中絕望:“這樣根本就逃不出去,只能耗費體力,想我一代英才怎么能這么憋屈的死去,不如給他拼了,死了也要啃它一塊肉下來。”打定注意,對黃鸝說道:“黃兄,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留下來跟它拼命,你趁機逃跑,讓你師父過來,誅殺此獸替我報仇。”
黃鸝一生修行都在宗門,順風順水,哪里面臨過如此絕境,更不忍心讓楊繼送死自己逃命,著急說道:“楊兄莫要如此,繼續逃,外圍很快就到了,要是逃不了,就死在一塊,只可惜不能繼續修行,看一看高處的風景。”楊記心中感動,但已經打定主意,長嘯一聲:“我楊記少年英才,京城第一神探,就算死在妖物手下,我也要斬它幾刀。”說完就要把黃鸝拋下。突然看到不遠處有一個光頭巨漢,這漢子身材魁梧,濃眉大眼,一身玄黑色武士服,腰間挎著一柄短寬的殺豬刀,正在左顧右盼,好像在尋找什么,楊繼大喊:“那漢子快逃,后面有強大的妖虎,我去抵擋一番,請你帶上我的同伴逃跑。”
話說吳曲自師父消失后,自己就提著殺豬刀來廣建山尋找,廣建山極大,來到這里有一段時間了,也沒找到師父的蹤影,然后就看到一個人扛著另一個人瘋狂逃命,嘴上喊著妖虎什么的,心中納悶,大步向前,攔住二人問道:“什么妖虎?”楊繼著急道:“后面有妖虎追殺,你帶上我的同伴,快快逃命,我去抵擋它。”
吳曲在道觀憋了一個多月,又加上師父突然離去,自己也尋不到,心中苦悶異常,此時又聽到有妖虎追殺,心里涌出暴虐的情緒,咧嘴一笑:“好哇!我還沒嘗過妖獸的味道呢!你二人速速離去,等我斬了妖虎,尋你們一塊吃肉。”話音剛落,巨虎就追上,看到又出現一個光頭漢子,興奮的吼道:“天道垂青!這漢子肉多,一看就非常好吃!”吳曲道:“你這畜牲,竟然還會說人話!正巧,我也想嘗嘗你的肉。”
破碎一滴元血,血氣在身體中奔騰,右手握著殺豬刀斬向巨虎,巨虎故技重施,先是一聲長吼,聲浪滾滾沖擊吳曲,楊繼見狀大喊:“這是妖獸的神通,用聲音攻擊,威力巨大吳。”吳曲根本就沒聽清他說什么,運行血氣護體。吳曲的血氣雄厚,比楊繼強上了不知多少,在聲浪中立地生根,絲毫不動,聲浪結束。吳曲只是臉色微微發白,瞬間就恢復了紅潤說到:“你吼那么大聲干嘛!找死!”
高高跳起斬向巨虎,吳曲勢大力沉,但巨虎絲毫不懼,同樣跳起揮舞虎爪,刀與爪的碰撞發出一陣悶響。吳曲的殺豬刀被他師父重練一遍后邊的鋒利無比,此一擊就將虎爪斬的鮮血直流,露出森森白骨。巨虎激起血性變得瘋狂起來,低吼一聲,吳曲見巨虎高高躍起撲向自己,就用一個滑鏟想劃破巨虎的腹部,可是巨虎空中變招,身體一擰,虎爪扒開殺豬刀,撲在吳曲身上,張起血盆大口,咬向吳曲的脖頸,吳曲瞬間落入下風,心中惱怒:“說書先生就會騙人,此法根本不行。”原來吳曲經常聽說書先生講某某用一個滑鏟劃開普通老虎腹部,從而擊殺老虎,恰巧臺下還有人信誓旦旦的自己也用滑鏟殺過老虎,吳曲還敬佩的不行,現在使用此招,瞬間落入險境,只好用左臂塞進虎口,被咬的鮮血直流。
吳曲經過這么長時間的淬煉,骨骼筋骨堅硬無比,而且力量巨大,雖然手臂出血,但絲毫不傷根本,巨虎不肯松口,想要咬斷手臂,一時半會兒不能成功,吳曲左手用力,一把將巨虎摔在地上,右手殺豬刀瘋狂亂捅,雖然被巨虎格擋了一部分,但也狠狠的捅了巨虎幾刀。巨虎力量比吳曲大,身上也被抓的鮮血直流,吳曲運行起血氣療傷,又破碎一滴元血,力量劇增,殺豬刀破開巨虎的防御術法,深深地刺在胸膛上,向左一剌,鮮血奔涌而出,巨虎吃痛,不敢繼續與他近身搏斗,虎尾卷住吳曲左腿,虎口松開吳曲的左臂,一下把吳曲拽飛摔在地上,吳曲靈敏無比,抓住虎尾,狠狠的斬斷。
巨虎痛苦的低吼,虎目兇惡的看向吳曲:“可惡的肉蟲,竟然敢傷我,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吳曲扔掉半截虎尾嗤笑道:“你總是吼那么大聲,有什么用啊!給我快快死來!”
遠處的楊繼放下黃鸝,看到這光頭漢子如此兇猛,心中大喜:“好漢我來助你。”運行血氣,向巨虎斬去,巨虎見事情不妙,額頭玄光閃閃,運起術法,發出兩團鬼影,罩在吳曲和楊繼身上,二人頓時頭昏腦脹,腦袋陣陣刺痛,一時竟站立不得,巨虎不放過這么好的機會,一爪抓向吳曲胸膛,危機來臨,吳曲恍惚中橫起殺豬刀勉強抵擋,但也被抓的血肉模糊,露出肋骨。黃鸝看到這種情形喊到:“這是妖虎的帳鬼神通,鬼物侵人神魂。”然后祭起兩張符箓,咬破舌尖噴出鮮血落在符箓上,符箓化作青光直奔二人腦門,二人覺得一陣清涼,然后恢復了神志。
吳曲大怒“好畜牲,還有這等法術,也讓你嘗嘗我的武道秘法。”右手掐訣,血氣化作縷縷絲線,在吳曲身上編織處一團精美復雜的圖案。在巨虎眼中,吳曲突然消失不見:“怎么不見了?在哪兒?不對!在我身后!”突然轉身用虎爪拍去,吳曲好像早已出現,往下一蹲避開虎爪,殺豬刀上撩,一刀斬斷妖虎臂膀,只剩一點皮肉連接著,巨虎長吼,聲浪沖向吳曲,因為距離較近,吳曲只能勉強抵擋。
此時楊繼已經恢復,提著鋼刀來到巨虎身后,運行血氣用盡全身力氣斬向巨虎的脖頸,吼聲嘎然而止,原來楊繼直接將巨虎的脊骨斬斷一半。吳曲七竅流血,不肯錯過好機會,殺豬刀揮向巨虎脖頸,鋒利的殺豬刀直接劃破血肉,與楊繼的刀刃相撞,只聽呲啦一聲,巨虎的腦袋飛天而起,鮮血噴涌而出化作血雨落在二人身上,只剩虎身抽搐幾下,轟然倒地。
二人沐浴虎血,相視大笑,吳曲:“兄臺好身手,好配合!”楊繼也笑道:“沒想到在這也能遇到如此好漢,多謝救命之恩!”這里的打斗聲響很大,遠處隱約有妖獸的嘶吼傳來,見此情形吳曲擺手說道:“無妨!快快虎尸帶上,找個地剝洗干凈,烤了吃了。”黃鸝也走了過來:“多謝好漢,這事交給我吧!”使出符篆,將其變大,裹著虎尸,送入自己的寶囊之中,吳曲嘖嘖道:“沒想到還是個仙師,怎么實力如此差勁?被妖虎追著打。”黃鸝一窘:“人家法術未成,符篆威力有限,等我到了筑基期,能使出法術,就可以把這巨虎活活耗死。”楊繼笑道:“這小子本領沒有,口氣很大,吃了這樣的大虧,看你以后還囂張不囂張。”
黃鸝一被調侃的直跺腳,轉移說道:“咱們快去把法器取回來,離開外圍區域,修養一番。”楊繼知道正事要緊,與吳曲解釋事情的來尾,吳曲聽聞心里琢磨:“原來還有上界法器降臨,我師父肯定要尋這些法器,不知道哪些是他想要的,我可以多多收集幾件交給師父。”說道:“可以,不過殺這妖獸我出力很大,那法器要給我,日后咱們可以結隊尋找,找到的法器均分,你們意下如何?”楊繼對法器沒有需求,只想誅殺妖獸,自然是滿口答應:“我只要誅殺妖獸就好了,法器對我沒有什么用,可以都給你們。”黃鸝也知道自己的實力,在這妖獸橫行的廣建山,一個人尋找不會有什么收獲,還有可能丟掉性命,只好答應:“行的,我可以給你們增益,到時候分我一兩件能讓我給師父交差就好。”大家達成共識,來到山谷處,取走法器直奔外圍而去。
三人聚在廣建山外圍的小溪旁,升起三堆火,黃鸝的包囊裝了不少東西,也有很多調料,一堆火烤著兩條虎后腿,上面抹著醬料和蜂蜜,楊繼不時的給虎腿翻面,另一堆上面夾著一口鐵鍋,鍋內撒上香料辣椒紅油滾滾,旁邊橫著一塊石板,吳曲正在用殺豬刀把虎肉切片,最后一堆上面架著砂鍋,里面煮著虎鞭虎卵和黃鸝采來的蘑菇,蘿卜,現在她正往鍋內添加各種各樣的調料。
吳曲和楊繼閑聊著,吳曲:“兄臺怎么稱呼,怎么來了廣建山了?”楊繼:“我叫楊繼,是京城有名的捕快,這次來廣建山是要捉拿在鳳臺縣犯事的兇人,聽聞這里妖獸泛濫,就來這邊殺妖了。”楊繼頓了頓說:“我追拿的兇人和兄臺一樣身材高大,不過那兇人兇神惡煞,滿臉絡腮胡,一看就不像好人,不像兄臺堂皇大氣,威風凜凜。”吳曲見他是追拿自己的捕快,打個哈哈道:“楊兄高義,叫我真武就好了,自幼跟著師父學習武藝,最近師父消失在廣建山,特來尋找,來!肉都切好了,咱們涮肉吃。”黃鸝高呼一聲:“來啦!武兄,我叫黃鸝,在云起宗修行,也是來抓那兇人的,被師父臨時安排了任務,就來到了廣建山,這些就不說了,咱們快吃。”吳曲·一聽:“好嘛!這下都到齊了。”見二人堂堂正正,不是陰險小人,也不在意,說到:“楊兄也來,嘗嘗著妖獸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三人圍在鍋邊,吳曲夾起一片虎肉放入口中,只覺口感細膩,鮮嫩無比,裹上紅油真是香辣開胃,虎肉到了胃里散發出精氣,吳曲只覺渾身暖洋洋的,急忙運轉心法,沒一會,就凝聚一滴元血,吳曲驚訝:“沒想到妖獸還有這種功效,要是每日都吃,肯定進步飛快。”楊繼也發現了秘密,但是他的功法殘缺,吸收精氣的能力不強,吸收一半,消散一半。只有黃鸝什么也沒發現,只覺得渾身舒坦,不停的往鍋里夾肉。
三人圍著鍋爐涮著肉,啃著虎腿,喝著黃鸝寶囊里的美酒,吃喝一片,痛快之極。清風拂面,明月高掛,黃鸝有些醉了,對月高歌:
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
又疑瑤臺鏡,飛在青云端。
仙人垂兩足,桂樹何團團。
白兔搗藥成,問言誰與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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