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濂一步一步向知柔走來,優雅的像只貓。
知柔看著景濂愈來愈近的身影,心在一點一點淪落。
“你是對的。”
景濂走到知柔身前,傘還未放下,里面站著一對璧人,水珠從傘上一滴滴落下,像一串串珠簾,想要遮住一時綺麗。
“若是無法給出回應,不如從一開始就拒接來的痛快。”
有多久沒看見這樣的趙景濂了,七年,沉著冷靜,面色冷峻,就讓在離開時,對自己叮囑時的神色一樣。
知柔著了迷,紅了眼。
“是這樣嗎?”看著景濂,知柔感到,好無助。
“不早了,早點休息。”景濂說道,然后轉身離去。
“莫名其妙。”晴天走到知柔身旁,說道。
知柔苦笑。
其實景濂也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當聽到清書說之文闖進來找阿詡時,他急急忙忙到阿詡院子來,若不是清書攔住他讓他打傘,想必自己如同許之文一樣狼狽吧。剛走到院口,就聽見她說自己已經有了婚約,心里竟會如此不好受,走到她面前,醞釀了許久,說出的話竟是
“若是無法給出回應,不如從一開始就拒接來的痛快。”
呵,自己一定是瘋了,說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后,又走了。
對阿詡的感覺,太熟悉了啊。
在池邊,景濂停下腳步,看著雨打入池中,激起朵朵水花。然后,發神。
“公子,雨大,回屋吧。”
不知何時,清書打著傘,叫回景濂。
第二天,蘇府派人來請知柔府中一聚。
“晴天,你今天還是待在府中吧。”知柔對晴天說道。
“公主,你又讓我待在府中。”晴天不樂意了。
“蘇姑娘約我,想是有什么要和我說吧,有他人在一旁,總是不方便的。”知柔勸慰道。
“每次公主外出,留我一人,很無聊的。”
“不是有清書陪你嗎?”
“清書,每次和他在一起,都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聽都聽不懂,煩死了。”晴天不樂意了。
知柔不由可憐起清書,喜歡上這樣一個不懂風情的人,有他好受的。
知柔整理了一下,來到蘇府。
果真是要成親了啊。眼見著蘇府門口高掛的紅燈籠,懸掛的紅色綢子,知柔想起蘇婉兒對自己說的話。
進入蘇府,遇見了在院子里的蘇愿。
蘇愿看見知柔愣了一下,隨后點了點頭,又忙著自己的婚禮布置。
他竟然對自己的婚禮親力親為,知柔開始懷疑自己想要撮合蘇婉兒與南望之是對是錯。
仆人領著知柔來到蘇婉兒房間后,便退下了。
知柔進入蘇婉兒的房間,環視四周。
是恨不得將世間最好的搬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