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刻,許之文便急匆匆跑進來,便跑邊喊。可是看到知柔后,又愣在了原地。
好美的女子。
因為許之文呆傻的樣子,知柔不由失笑。
景濂笑道:“之文,你怎么了?”
許之文臉刷一下紅透了。
“沒,沒有,我只是,我是想說……”一時間口不擇語,“這位姑娘,好生眼熟。”一下子找到了自己呆住的理由,許之文說道。
“小女子宋詡。”知柔上前一步,行李說道。
“原來是姑娘。”許之文也照樣回禮,隨后,自己在口中喃喃,“宋詡,宋詡!”一下子像是想起了什么,“是你!你是女子!”
知柔看著許之文,說道:“怎么了。”
看著知柔如水雙眼,許之文又臉紅了。
“沒,沒什么。”
知柔輕笑。
“難怪呢,子昂。”許之文緩了一下,對一旁的景濂說道:“我說你怎么不愿與其他女子親近,原來是……”許之文別有深意的看向知柔。
知柔在一旁紅了臉。
景濂正在倒茶的手頓了一下,又繼續倒茶,慢條斯理,將茶杯遞給許之文。
“之文兄想多了,我與阿詡,別無他情。”
知柔正在向石桌走來的步子停住了。
“你…………”晴天聽此,激動了起來。
“晴天。”知柔即時叫住晴天,“那邊的海棠獨美,你去擇幾朵過來。”
“小姐。”晴天氣的都快哭出來了。
“快去。”知柔冷了臉。
“是。”晴天滿帶哭腔,跑開了。
一旁清書見此,也跟了上去。
“怎么會!”許之文不敢相信,“如此美人,你竟不動心。”
知柔深吸口氣,走上前,笑語:“對啊,我也不能理解,難道,我不夠吸引人。”像是開玩笑說出這句話。
“并非阿詡不好,而是景濂心中已有意中人,實在不能再裝下其他女子。”
知柔聽此,兩眼通紅,還是強顏歡笑:“不知那人是誰,若是有幸,也好讓宋詡見上一見。”
“她,死了。”景濂輕描淡寫的說出此話。
自己今生要成就大業,就注定要斷去兒女情長,不管是宮中那人,還是……景濂看了看眼前的知柔。既然如此,不如一開始,就當做她們死去了吧。
心,隱隱作痛。
“是嗎?”知柔聽后,心如刀絞,那個世間最幸運的女子,不在了,那么,景濂當時是該有多難受,看了眼景濂,為他心疼。
“抱歉,”知柔起身說道,“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些事,先告辭了。”
說完,便抬步離開。
“子昂,宋詡剛剛,好像哭了。”許之文小心的問道。
景濂不語。
“晴天,你怎么了?”清書追上晴天,問道。
“你走開。”晴天將清書推開,“你家公子是壞蛋,你也是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