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無限哀愁與悔恨。
這時一男子手拿蓮花河燈走向女子,口中說著兩個字。不用猜望之也是知道叫的什么,表妹。之婉兒自請下堂后,便一直住在了她那表哥蘇愿家中。聽不見兩人說什么,卻可看見婉兒笑靨著接過蘇愿手中的燈,兩人一同放入河中。
“若是難受,便不要再看了。”不知何時,景濂走到了望之身旁,說道。
“即使如此,多看一眼,也是好的。”語氣盡帶頹廢,“若子昂有一天也有意中人,就會知道,即使痛苦,可是也是甘之如飴,只為見那人一眼。”
這時岸邊的蘇愿看見了望之,一下子神色緊張了起來,轉頭看看蘇婉兒,見婉兒無異,便匆匆拉起她走了。
望之婉兒走了,一直盯著兩人背影直至無影。
“若是如此,為何不挽留,或許還留有余地,當初她自請下堂,也是情深直至,否則任誰都會得過且過。”
“子昂兄是不會懂得。”又是苦笑,“對了,這些年任美人投懷送抱,你都是無動于衷,卻為一故人失神,想必子昂兄也是性情中人,對那人用情至深的吧。”
“是嗎?用情至深?”景濂喃喃,隨后又否認道,“不過是一小妹妹,許久不見,擔憂她過的不好罷了,無半點男女之情。”語氣務定,像是怕他人不信,又像是說給自己聽。
第二天一早,知柔與晴天便來到了城南趙家。
“公子,我們在這來干什么?”對于知柔的舉動,晴天很是不解,公主在江南沒有認識的人啊。
“我們來看海棠花。”說著,知柔嘴角噙出了笑。
“百歡殿那么多海棠,這么多年,公子你還沒看夠嗎?”